也許是一種自信?不是,或許是一種直覺,沈伊的話是認真的,盡管她之後
否認了,可是這對於石承佑來,像是甜蜜的蜜罐。
趁著夜黑風高夜,石承佑一個人將對麵公寓屬於沈伊的私人東西全部搬了過
來,按著沈伊的喜好一一擺好,最後看著衛生間兩個並排著的牙刷,石承佑才第
一次,對這個公寓有了歸屬感。
隻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某人就開始作妖了,沈伊鎖了門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有
鑰匙呀,石承佑是翻來覆去的心癢癢,明明手到擒來的佳人正睡在自己的上麵
(不要想歪,是樓上麵!)他卻不能做什。
石承佑看著鍾表上熒光亮著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了,架不住黃金單身漢了二十
幾年突然解脫的誘惑,石承佑貓著身子開了門想做壞事。
貓手貓腳的就是石承佑本人,和先前一樣,用鑰匙開門後,就看到床上微微
凸起的那一坨,借著微微的光亮看的也不清晰,石承佑輕歎了一生氣,正準備回身
關門,突然腦門兒一記悶頭棒喝,隻聽到“砰”的一聲,頭就開始發暈。
石承佑皺起了眉頭,一陣疼痛感襲來,用腳趾頭一想就知道是哪個家夥幹的,
可是看起來那個家夥不知道他是誰。
下一秒就聽到沈伊的聲音,簡直就像是犛牛求愛時候發出的聲音一樣仰長嘯
罵道:“偷,臭偷!石承佑,你快醒醒,有偷,石承佑~”
石承佑能什呢?當然是解釋啊!
隻見沈伊已經退避三舍,人已經站在窗簾的位置,手還拿著一個作案凶器,
那樣子,估計要是可能的話還會二次發揮,如果不是他馬上發聲,估計就親眼目睹
已經死於非命或者是經曆人生的第一次遇見的謀殺案,這案件的受害人還是自己!
石承佑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急忙:“沈伊,是我,是我,哎喲我去……”
邊嚎叫,邊開燈,沈伊一時間沒適應,好一會兒才看到石承佑捂著自己的頭十
分痛苦的樣子。
沈伊心咯一聲,有點詫異問:“剛剛做賊一樣用鑰匙開門的是你?”
石承佑憋著痛楚,點點頭,哎呀,丟人!真是丟人!這要出去,那就是家醜
了。
沈伊扔下手中的棒狀物,擰起了秀氣的眉頭看著石承佑,一陣愧疚:“那你幹
嘛不出聲?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我本來睡覺就淺,夜很容易聽見聲音,我真的快
嚇死了你知道嗎?”
話間,沈伊五官都揪到了一起,眼看著就要哭了,石承佑急忙跑過去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不著,想上來看看你,我也不知道你睡覺這
淺,嚇到你了。”
他不知道情有可原,因為沒在一起睡過,可是這偷偷摸摸的,沈伊覺得就很奇
怪了。
石承佑十分委屈的看著沈伊:“都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可不可以睡一張床
上啊……”
沈伊篤定的搖搖頭,不行!
石承佑心灰意冷,剛剛還興高采烈上來的表情立馬萎靡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
是學生被老師罵了請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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