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西院,阿依忙不迭姒把姒子攔住不讓她進院子,說:“師父,你以後不準亂說!”
“我有亂說嗎?你看看白錦那張臉。”姒子提示她一般讓她看向白錦,這個徒兒,果然是被靜明真人給驕縱慣了,別人對她的好她都不放在心上,而且有一點還隨了她,那就是對待感情的事永遠比別人反應慢,白錦待她如何,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她在極力撮合這兩個孩子,別人也都看得出來,偏偏這個傻徒弟還看不出來。
阿依盯著白錦的臉瞧了瞧,真是越瞧越討厭,雖然合作的時候是挺默契的,可她就見不得他永遠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讓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長得是很俊,可是師父,你告訴過我不要以貌取人。”
姒子“噗”地顯些噴出一口老血,這都什跟什……
“你還是別看了,白錦,姑姑已經把機會給你了,看你自己的了。”徒弟不開竅,她隻能寄希望於這個晚輩了,很多緣分如果吧爭取,那可能就再也回來了……
“姑姑放心,錦兒有分寸。”白錦沒有說破,至少沒讓阿依聽懂。
姒子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然後就回了院子,不再理會這兩個晚輩。
短短的一刻時間,姒子就在爾鸞的心又種下了一根刺,而且不出她所料的,爾鸞已經暗中派人來盯著她了,易少陽原本是打算清了那些人的,但姒子卻讓易少陽別管,讓她們盯。
於是第二天,姒子就和易少陽、白錦和阿依一起,躺在躺椅上曬了一天太陽聊了一天的天,而聊天的內容,就是以罵長芥、爾鸞為中心,什難聽就說什,無事生非胡編亂造,那些前來盯梢的人在暗地聽得冷汗涔涔,都在猶豫著要怎向主子回報。
如果什都不報,主子肯定認為他們辦事不力,若是據實而報,不僅主子會氣得半死,他們恐怕也會受到牽連……
最後,幾個人一合計,決定推選一個人回去稟告,那護衛戰戰兢兢地會到西院,磕磕巴巴地說了不到五句話,就被長芥一腳踢飛了。
姒子公然辱罵早造謠,謠言很快從東院嚇人的嘴傳到了西院,長芥還能忍,因為姒子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氣他們,但是爾鸞聽到“當年也是倒貼進的門”那兩幾字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要去找姒子出氣。
剛走到東院的門口,爾鸞還沒來得及闖進去就被易少陽的人攔住了,那侍衛也是易少陽的親信,鐵麵無私地說:“西院之人,非得主子命令不得入東院。”
“我不進去,你讓姒子那個臭女人出來!”爾鸞不想在這門前失了風度,畢竟那多人在這看著。
姒子砸麵聽到了爾鸞的聲音,笑道:“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樣?”
爾鸞再次被氣得深吸一口氣,真個人都處在爆發地邊緣。
“讓她進來吧。”易少陽忍俊不禁地出聲,侍衛這才讓開了一條道。
爾鸞才踏出一步,還沒邁進半個門檻,身後突然多出一個男子一下子從後麵撞了過來,爾鸞一個措手不及被撞在了石壁上,而那男子則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直接匆匆地進了東院。
於此同時,外門又有一個人匆匆行來,幾乎和那個先進門的男子是前後腳,卻是進了西院的門。
爾鸞見這個架勢,知道肯定是有什特殊的消息了,他們東西兩院向來是我盯著你你盯著我,如果有什新鮮的消息,知道的時間往往也相差無幾,她沒有立刻回西院,而是跟在那個男子的後麵進了東院。
那個男子在易少陽的耳邊說了什,還從袖子拿出了一張絹帛給眾人看,爾鸞想偷窺,卻被姒子一個目光給盯了回去。
“喲——,臉皮真厚啊,還真的進來了。”
爾鸞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姒子,她先前來就是為了找姒子出氣,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她更想知道,他們到底得到了什消息。
“是你們讓我進來的,我也許久沒來過這東院了,主院就是好啊,比我們那兒氣派多了。”爾鸞顧左右而言他,心思卻都在那個畫卷上。
“別裝了,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怎樣,剛才有沒有很生氣?”
那件事不提還好,一提爾鸞心又怎會沒氣,“你何故要造我的謠,還把我們西院的人說得如此不堪,你到底是何居心?”
“沒什,心情不好罵你們玩玩,不行嗎?”
爾鸞真的要被姒子給氣炸了,她每一句都是在刺激爾鸞,兩人完全沒辦法交流,而爾鸞更像是自己來找氣受的。
“你不要以為我真不敢動你。”爾鸞說完,作勢就要動手,一直在後麵默默關注的秦羽之趕緊跑過來攔住她,以前的姒子就夠不好惹了,現在的更不能惹,而且,他怎舍得讓爾鸞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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