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越靖這一,寒飛倒是笑了起來。
寒越靖拍了拍寒飛的肩膀,寒飛卻齜牙咧嘴的叫起來疼。
“怎了?我們的寒大總管英雄救美反倒是差點把你自己搭進去了?”
寒越靖先是查看了一下寒飛的傷勢,之後看到寒越靖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倒是不用太過於擔心,便出口諷刺他道。
寒飛委屈的道:“王爺,寒飛這不都是為了你?長主若是出了什事,難道您不心疼嗎?”
寒越靖冷哼了一聲:“你不用借這個理由來搪塞我,你的心你自己不想承認,本王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寒飛的臉就掛不住了,顯露出期期艾艾的愁緒來。
使是英雄膽,也是有一朝沉睡於溫柔鄉,成腔的繞指柔去。
寒飛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了寒媛那清冷的姿,道:“若是那人,王爺也定會舍去救她的,不顧生死。”
寒越靖知道寒飛的人必定就是容雲歌,那是自然的,為了容雲歌,寒越靖舍棄一切都心甘願,隻是這話卻不能對寒飛。
至少,寒飛也是知道寒媛的心意的,而容雲歌的心意,又是什呢?自己對她這般,她的心又是否知道呢?
一時之間,兩個大男人都惺惺相惜,同病相憐了起來。
“到底是怎一回事?”寒越靖問道。
“我可什都沒做。”寒飛道。
“沒做?你可是破壞了太子的好事,還從他那撈到了好,你你是不是擺了他一道?”寒越靖自然是知道寒飛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就是拿了點辛苦費,怎算是擺了他一道呢。”看著寒越靖隱隱的無語,寒飛倒是笑了,把之前在寺廟的事跟寒越靖原原本本的了一遍,不知道為什,寒飛醒來的那段時間,跟寒媛的對話,卻省略了去,沒有告訴寒越靖。
等到寒飛完,寒越靖沉si了一下:“你覺得這件刺殺的事會是誰做的?”
寒飛道:“除卻皇後,就是太子了。這點王爺您也知道的,雖然皇後是深深宮,沒法出來,太子到底還是太子,日常的事務還是陛下分擔的。”
寒越靖點了點頭,道:“看來是劉家的人太亟不可待了,這倒也是,眼看著皇後的主也要到了出嫁的年齡了,這個時候她若是失寵了,兒嫁到哪去了可就不好了。”
寒飛道:“本來這並不幹寒媛主的事,畢竟寒媛主都是已經嫁過一回的人了”
寒飛的話戛然而止,這句話本來就是皇宮的忌,更是寒媛她自己的痛,他就算是知道,也不該出來的。
果然,寒越靖的臉冷若冰霜,隻見他鄭重其事的道:“寒飛,這就是你失言了。”
寒飛低頭:“是,屬下失言,請王爺責罰。”
寒越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寒飛,便走了。
寒飛站在原地,看著寒越靖的背影,神露出了一絲複雜。
連鈺朗剛離開沒有多大一會兒,齊玉懷就一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容雲歌剛換好了一件家常服,淺藍薄裙配著簡簡單單的發髻,倒是顯示出一番出塵脫俗了起來。
“王爺來了。”容雲歌淡淡的笑著。
真是人如玉,美人淡如菊啊。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齊玉懷深的看著容雲歌,突然之間齊玉懷得深沉了,但是容雲歌卻被齊玉懷的話給愣住了:“那現在你看完了,可以回去了吧?”
容雲歌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亂了,因為齊玉懷這句話的時候,讓她的心突然就慌了,但是她又想起了寒越靖最後還是選擇想讓齊玉懷離開。
現在容雲歌還沒有辦法麵對齊玉懷這樣的深的眼睛
齊玉懷本來知道自己不該這話的,但是當他看到了容雲歌瘦削的臉,不自覺的了出來,雖然完他就後悔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他的心隱隱的又多了一份期待,可是當容雲歌她愣了一會兒之後出來的話,讓他的心竟然有了一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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