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點頭道:“是,李妃娘娘,如雪一定會為皇子祈福的。保佑他平平安安,一生榮華富貴。”
“本宮的孩子,自然是會平安富貴一生的。”
李妃恢複了往日的雍容華貴。
容雲歌帶著秋水和青趕到了永樂宮門口,正好碰見了被幾個太監攙扶著的齊玉懷,齊玉懷的腳步有些虛浮了,神也是容雲歌從未見到過的輕鬆。
他醉了,容雲歌在心想到,不過,在皇宮喝醉了,是件很危險的事。
“王爺,我在這呢,咱們回府吧。”
容雲歌快步走上前去,隻聽見齊玉懷的嘴在不停的聲呢喃著。
“綺羅,綺羅在哪?本王要找她。”
聽見齊玉懷還叫自己綺羅,容雲歌暗自鬆了口氣,看來,齊玉懷並沒有真正的喝多。
她看了看齊玉懷的眼睛,在和容雲歌對視的時候,他的眼神閃現了一瞬間的清明。
“謝謝您,,秋水,青,還不快過來幫本宮扶著王爺。”
青是在宮的老人了,自然是認得的這些太監的,她掏出銀子塞進了為首的那個太監的手。
“謝謝您了。”
為首的老太監看了眼醉醺醺的半倚在容雲歌的懷的齊玉懷,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哎呀,青姑娘,咱家和你都認識這久啦,談謝謝多ke氣呀。”
著,他招呼著另外幾個人道:“咱家讓你們準備的轎子怎還沒到啊沒看見王爺急著要回府嗎?”
被問道的人趕緊下去催轎子,容雲歌淡淡的笑著道:“勞煩費心了。”
“哎呀呀,不敢當啊不敢當,主您這就是折煞奴才了。”
齊玉懷本來是可以讓宮的太監扶著的,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喝醉了,怎可能放過這好的一個一親芳澤的好機會。
所以容雲歌嚐試著幾次鬆開齊玉懷,都沒能如願,在宮麵當差的人都是活成了人了,不然也不敢往齊玉懷的跟前湊,明暗都明白了齊玉懷的意si,便隻當做沒看見了,饒是如此,容雲歌的臉上還是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王爺可真是喜主啊,這一lu上,就隻誰勸都不好使呀,非要來這永樂宮來找您。”
秋水率先笑了起來:“那是自然的,在王府呀,我們家主也是被王爺捧在手心也是怕摔了的呢。”
容雲歌看著秋水得意的樣子,又瞥見了齊玉懷嘴角微微的揚起,心不一陣羞赧。
“啐,別亂話了。”
這時候,轎攆也到了,一眾人扶著容雲歌和齊玉懷坐上了轎攆。
容雲歌扶著齊玉懷坐到了主座上,安置好齊玉懷後,在她想要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的時候,齊玉懷拉住了容雲歌的手。
“不要走,雲歌。”
容雲歌的手是細膩的,而齊玉懷的手因為常年練武,雙手都磨出了繭子,他攥得那樣緊,以至於容雲歌都感覺到了那些繭子壓在自己皮膚上的疼痛感。
這個時候,容雲歌想到了同樣擁有這樣一雙手的一個男人,寒越靖,他不管是在二人因為生死而逃命的時候,還是因為喜悅而激動的時候,即使是這樣的一雙同樣的手,也從未這樣緊的握住過自己,永遠都是那溫柔而又心翼翼。
“你弄疼我了,王爺。”
齊玉懷的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
“對不起,雲歌,本王不是故意的”
齊玉懷鬆開了容雲歌的手,容雲歌坐到了一旁,默默的低頭,並沒有回答齊玉懷的話。
“今晚本王並沒有喝醉,隻是因為擔心你在李妃那受了委屈,才裝醉的。”
很快,轎子就到了王府,在齊玉懷下車之前,容雲歌聽見齊玉懷對著她了這樣一句話。
在容雲歌還沒來得及回答之前,齊玉懷就已經下了轎子。
青和秋水扶著容雲歌下了轎攆,看著齊玉懷自離去的背影,容雲歌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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