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玉將容雲歌輕輕放在塌上,看著她因酒醉而泛紅的臉蛋,睡沉後微微翕動的長長睫毛,心中的愛意再次滾滾翻騰。
自他十歲見到她,就認定了是她。年月轉,他對她的感卻日益深厚,從未被歲月侵蝕半分。
印象中的她溫婉安靜,有同齡人所沒有的沉靜氣息。現在的她聰明而伶俐,盛氣淩人的表象下仍然是那一顆善溫暖的心。因此當他再次見她,心中欣喜得如癡如狂,心中發誓一定要留她在自己旁,長長久久留在自己旁。
這般想著,齊懷玉便在容雲歌的額前飲下萬分鄭重的一吻。他靜靜地貼著她的溫熱的掌心,感受到她真實的提問。
這就是他幾乎愛了數十年的子,付出了全部的熱誠與希望。
容雲歌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自己穿著喜服,耳邊盡是嘈雜聲響。一個男人在自己旁坐下,她知道那就是她的真名子,她想掀開喜簾去瞧瞧那人,手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自己如同一具屍體,被那人挾持著,一動也不能動。她掙紮著,想要擺脫他。掙紮之中,喜帕掉在地上,她看清了齊懷玉猙獰的臉。
而門的另一邊,寒越靖騎著高大的馬兒,為救自己正狂奔而來。
她繼續掙紮,最終從夢中醒來,是汗。
睜開惺忪的眼皮,一個男子就睡在她旁,是齊懷玉。
昨,究竟發生了?容雲歌抱著疼痛裂的頭,有些失神地望著酣睡的齊懷玉。
難道難道昨自己喝醉後發生了什?
她猛地從上跳起來,發現自己隻穿著薄薄一層,而睡在被子的齊懷玉,亦著臂膀。
她的動作很快驚醒了齊懷玉,那人睜開眼睛,撐著胳膊帶笑看她,分明是一臉饜足的模樣。
“雲歌。”他低聲喚她的名字,直叫得她心鹿亂撞。但她很快清醒過來,恢複了往日神氣活現的模樣。
“昨的事,我們不如當作還不曾發生過。”她窘迫下,快速上散一地的服。
“怎可能當作從未發生?”齊懷玉也下來,漸漸湊近容雲歌,在她耳邊輕輕呼一口氣。“昨,你那美“
容雲歌驚得倒退幾步:“昨我明明酒醉,過什做過什都一概不能當作頭腦清白時那樣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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