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我不是叛軍!”
偷馬賊並不想起身,而是繼續坐在原地,慌張的看著拉羅夫他們:“你得告訴他們,我們不是跟你一夥的,一定是有人弄錯了!”
“死到臨頭就有點骨氣吧。你覺得帝國會聽叛軍的話?”
拉羅夫淡淡的完,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下了車,而車上的戰友與烏弗瑞克也相繼下車。
“我們也下車吧。”
莉琪亞站在車門前準備跳下車去。
“你知道嗎,我們的罪行是完全不會被砍頭的”偷馬賊絕望的看著少女。
莉琪亞低下了頭,因為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會如果真如偷馬賊所的那樣,要把她砍頭的話,那就到時候直接反抗,可不能就這被任人宰割了。
“閉嘴!都快給我下車!磨蹭什?”
一名身穿重型鎧甲的女人走到了車前斥,鎧甲被打磨的非常精細,胸甲上雕刻著剛勁的飛龍圖案,似乎是帝國的標誌,上麵的劃痕依稀可見,但無傷大雅,使得其看得久經沙場,以此可見官職不低。
莉琪亞在帝國女長官的斥下,無言的下了車,跟在拉羅夫他們身後,並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地形。
“哈達瓦,到這來!”
隨著帝國長官的話音落下,石牆的另一側快走來一位年輕的帝國軍人。
帝國女長官穩步走到了一個開闊地帶,轉身朝著陸續下車的戰犯們吼道:“凡是念到名字的都到那邊去,一個一個來!你們最好不要打逃跑的主意。”
“帝國最他媽的喜歡列名單了。”
拉羅夫聽到帝國長官的話,嘖有煩言的嘲謔道。
那被稱之為哈達瓦的帝國士兵走到了帝國長官身邊,手拿著羽毛筆在一張書本上做著記錄,以波瀾不驚的語氣大聲念道:“烏弗瑞克,風盔城領主,以叛國,謀殺際至高王之名,處以死刑。”
烏弗瑞克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局,很平靜地消失在了另一邊的人群背後。
“這是我的榮幸,烏弗瑞克領主。”
拉羅夫目送著烏弗瑞克的背影,嘴低聲喃喃道。
“下一個。”
那記錄名單的士兵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又輕描淡寫的開口道:“名字?”
這時拉羅夫踏前一步:“拉羅夫,光榮的際之子。”
沒等那帝國士兵開口,拉羅夫便用眼睛狠狠地剮著那士兵,自顧自的走向剛才烏弗瑞克去的地方。
“風暴鬥篷,判處死刑。”
那帝國士兵的語氣不同之前的平淡無感情,現在卻夾雜著一股不屑的情感在麵。
緊接著又提高了音調:“下一個。告訴我名字。”
“洛克爾。”
偷馬賊這時站了出去:“而且我並不是風暴鬥篷。”
“這寫著有你的名字,對不起。”
帝國士兵翻了翻手中的筆記本,平淡的道。
“不,拜托!”
偷馬賊絕望的懇求道:“我最多隻是偷了一匹馬,我不是反叛者!”
但看著麵無表情的哈達瓦,還有在他身旁打著哈欠的帝國長官,洛克爾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隻有站立在斷頭台邊的劊子手。
“不!你們不能殺死我!!!”
洛克爾心灰意冷,竟然無視四周警戒森嚴的帝國士兵,硬著頭皮朝著村口衝了出去。
帝國長官沒有立即衝上前去製服他,而是轉過頭,冷漠的看著洛克爾向村口逃去。
“哈…呼…哈…呼…”
洛克爾喘著粗氣,不顧一切地往前跑著,自己停下來就是死路一條,現在就是向前跑,不顧一切地跑!隻要出了這該死的村鎮!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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