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救我。”
風箏無助的呼救道。
“嗖嗖嗖”
我和箏從崖頂疾速地墜落著,這可怕的失重感,讓我和箏都手足無措,我的心髒砰砰砰,快要從我身體跳出來了。
此時。
命在旦夕,命懸一線!
“啊——啊——”
“啊——啊——”
我和張驚恐地呼喊著,盡情的發泄著心中的恐懼和無措。
難道我和箏今真的要命喪在這鬼門關了嗎?
……
突然,出租車然停止了墜落,我和箏跟車子一塊懸在了半空中。
咦?
是誰有這大的力量讓出租車的墜落停了下來?
我和箏緩和一下驚恐的情緒,彼此深切地看著對方,繼而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這九死一生後短暫的重聚。
“啪——”
“啪——”
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了我和風箏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那老頭!!!
奇怪!
老頭不是被車子遠遠甩在後頭了嗎,老頭怎又追了上來?
隻見老頭又惡狠狠的對我道:“是你,是你,就是你!”
臥槽!
老頭怎老是這一句台詞,我都聽膩了,就不能換一句新鮮的嗎?
果然,接下來還是同樣的套路,熟悉的配方。
老頭突然瞪大眼睛,猙獰的看著我和箏,張開雙爪,朝我和箏猛撲了過來。
“啊——”
箏嚇得大叫了起來。
我一看,急忙擋住了老頭,不讓老頭對箏造成傷害。
此時,我、箏、老頭,都在這封閉的出租車,而且是懸在半空中,我和箏想逃也沒得逃,故而,我隻有和老頭肉搏了。
老頭年齡雖大,身體看著也虛弱,可是對付起我來卻是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絲毫不占下風。
這時老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抓住了我的右前臂。
在這之前,我的左前臂已經被老頭鋼釘一般的指甲深深刺了十個血孔,現在還在流血。
這老頭不會又對我的右前臂再來這一招吧?
我在想,這老頭和旅館的那紅衣女鬼是不是父女倆啊,都擅長用指甲抓人這損招。
真是服了。
果然,這次老頭又故伎重演,用他那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了我的右前臂,狠狠地刺,不留一絲餘力。
頓時,我右手臂又多了十個血孔,鮮血汩汩直淌。
我疼得幾乎暈厥過去。
“放開舒,放開舒。”
箏此時死死地拽打著老頭的胳膊,企圖將老頭的手掰開,不讓老頭再對我的右前臂造成更大傷害。
可是,老頭完全置之不理,他那矍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你——不——能——死!”
……
老頭話音一落,突然,這出租車又開啟了疾速墜落模式,嗖嗖嗖地從半空中開始急劇墜落。
老頭的指甲依舊死死地刺著我的右前臂,而我左前臂先前也已經受了傷,導致我現在毫無反抗之力。
“啊——”
“啊——”
我和箏大叫著,伴隨著出租車的自由落體運動運動,我和箏下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這鬼門關的懸崖可真是深不見底啊!
此時,出租車的墜落速度猶如離弦之箭。
慢慢的,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附近景物蒙蒙中若一片虛影……
……
“張舒,張舒,醒醒,快醒醒,上課了!”
我努力地睜開困頓的雙眼,原來是舍友王若宇在叫我。
“咦,這是哪兒?”
我問王若宇道。
王若宇奇怪地看了看我,摸著我的額頭,道:“你傻逼啊,這當然是宿舍了,你睡糊塗了吧,張舒。摸著你額頭也沒發燒啊。我們都叫你半了,才把你給叫醒,可把我們嚇壞了,以為你死了呢。”
我努力地從床上坐起身子,環顧一下四周,果然是我宿舍。
咦?
難道昨晚發生的那一切,隻是一個夢而已?
“王若宇,我現在是死是活?”
我疑惑地問王若宇道。
王若宇一聽我這問,頓感匪夷所思,對我道:“張舒,你丫的是不是做噩夢了,什死啊活啊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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