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淵開車，宋一苒坐在副駕駛。一路上，誰都沒有話，車內氣氛冷到了極點。

    厲言淵偏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原本的長發已經剪短。現在的她，幹練不失性感，利落的齊肩短發多了一種特別的魅力。

    “在想什？”

    “沒什，就是……”宋一苒一直看著窗外，熟悉的街道，讓她心莫名有些壓抑。胸口，像是被什東西壓著，不至於窒息卻很難受。“心怪怪的。”

    “害怕見到他嗎？”

    “什？”宋一苒愣了一下，從窗外收回視線，回頭看著他。

    車子到了十字路口，正好紅綠燈。

    “你知道我在什，一苒……還想逃避嗎？”厲言淵勾了勾唇角，上身突然越過駕駛室，朝她靠近。

    “厲言淵，你……”

    “三年了，要不要……跟我試試看？”厲言淵緊緊盯著她的雙眼，無比認真。

    “我……”宋一苒張了張嘴，喉嚨脹痛得不出話。這三年，他從未逼迫過她，可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怎回答。

    “厲言淵，我不知道……”

    “噓~”厲言淵修長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瓣，勾了勾唇角，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嗎？一苒，試著接受我好嗎？”

    “對不起，給我一點時間……”

    “好。”厲言淵笑了笑，繼續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那，在此之前……先給我一點點福利好不好？”

    看著越來越近的俊臉，宋一苒全身像是被凍住，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三厘米、兩厘米、五毫米……

    距離近得，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