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就是這座山的主人,而且還是個可怕的人。”老大爺意味深長的說,“孩子,你想知道什,就直接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我盯著那個貪魔石,開口道:“我想知道,這陰山究竟藏了多少秘密,還有老大爺你,為什會在這……”
老大爺緩緩的抬起頭,“好,我全告訴你。”……
……樹林中一顆壯碩的榆樹上,有隻成年的烏鴉似乎正在午睡,穿過這些樹葉的遮擋,外麵,太陽曬的正烈。
突然,一輛汽車從不遠處的小路上飛馳而過,“唔……”的一聲長嘯。
嚇得這隻烏鴉猛地睜開了眼,扭扭身子,左右看了看。本文來源:博看網。便腳一蹬力,翅膀一扇,撲棱棱的就飛了起來,它以為自己受到了威脅,就一直往前飛。
終於,它飛到了森林深處的一座樓房上,才停歇下來,喘著粗氣,估計是渴了,它又衝著女兒牆的西北角飛去,因為上麵放了一個裝有半瓶雨水的啤酒瓶,烏鴉在那兒愣了一會兒,又絕望的飛走了。
這座樓房正是那個與世隔絕的醫院,這醫院主樓的下麵有個地下室,是個太平間,此時麵有位穿軍大衣的老大爺在地上癱坐著,看起來,孤單,可憐;他的眼似乎還含著淚水。
不一會兒,老大爺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向旁邊的門上麵,那個被門擠住的行屍。 。此時一動不動,應該是已經死了。
老大爺無奈的搖了搖頭,按下機關按鈕,門開了下來,接著就走了進去,又轉身俯腰抓住那屍體的腿,拖到了一張空床邊,休息了片刻,才將它搬到床上,用白布蓋上了,最後回到門旁的那個小屋,把門一鎖,就癱軟到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老大爺猛地睜開了眼,看那樣子,像是剛做了個噩夢。
這時,醫院的院,一輛黑色的奧迪開了進來,司機先下了車,正是那個劉老四,他的身上一片泥土渣。
劉老四一直列著嘴,看起來極其憤怒,“都他媽給我下來!”
車門逐個的打開了。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更新真的快。幾個穿白大褂的,各個鼻青臉腫的,一瘸一拐的下了車。
“一群廢物,連他媽個學生都打不過?養你們幹嘛?”劉老四罵罵咧咧,然後開始發愣,仿佛覺得剛才發生的事都是在做夢,突然,他猛地轉身看向麵前的主樓,眼漸漸的露出深邃的目光來,氣息平穩了些,“我真搞不懂,反鎖著門,那倆混蛋是怎逃出來的?啊?”
“四…四哥,可能是那個新來的搞的鬼。”其中有一個大高個兒回答說。
“新來的?”
“對對,我們把那女學生抬出來的時候,把樓的鑰匙留給了他……”另一個人說。
黃狗一聽,立馬走了過來,“什?你們把鑰匙交給一個新來的!”說著猛地在那人頭上扇了一巴掌,“真你媽的會辦事!”…,
“對不起黃哥,對不起四哥,我們沒用,我們廢物!……”那人邊說邊在自己臉上扇了起來,旁邊那大高個兒也是跟著照做,沒人喊停,他們不敢停下。
其實這兩個當時把鑰匙交給那“色小子”,不是沒有原因,反而是有所圖,因為他們都不想做在後麵鎖門這個差事。想一想,兩個猥瑣的男子,抬著一個昏睡過去的如花似玉的女學生,若是伸手占點便宜,誰又能知道呢?
正是他們的這點小聰明,才會得到如此這般下場。
此時,那個色小子隻不過是昏死在七樓的病房,而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把自己的臉扇成了豬頭一般。然而即使這樣,他們仍是慶幸的,因為,這樣要遠遠比挨槍子兒好的多。
“行了行了!煩死了!”劉老四像是出了氣,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想想一會兒怎跟少爺解釋吧!”
這時。本文來源:博看網。那個胳膊上紋著蠍子的申屠義和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一塊兒從主樓大廳走了出來。
“老大,少爺……”劉老四趕忙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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