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女性?”
法醫中心的這些人都被吸引住了。
王燁也眉頭一皺,道:“死者怎會是女性呢,我剛才對死者的頸椎進行了測量,無論寬度還是長度都是白人男性的尺寸,這怎可能會成女性了?”
郭凱武道:“不會吧,男人難道還會塗抹香水和唇膏,而且海狸香和龍涎香都是女性香水麵才有的成分。”
這下王燁也不知道怎解釋了。
王燁看著死者的屍體,忽然想到了一個方法道:“死者的死因我基本上查清楚了,而且死者身上的肉基本上都被破壞了,我們幹脆將死者的肉全部剝離,將骨頭全部弄出來吧。”
郭凱武道:“你是煮骨頭?”
“對。”王燁道。
“這個,死者還有沒有家屬?”郭凱武道,“萬一死者的家屬找來了,隻剩下一堆白骨我們怎好解釋?”
一般來煮骨頭能夠很好的檢驗死者骨骼上的傷勢,當時在中南省偵查地下賽車場的案子時,王燁他們就用煮骨頭的方法將死者張誌鑫的骨頭煮了。
不過,當時的案子不一樣,死者張誌鑫已經死了三年,身上本來就沒多少肉了,幹屍一具。
即便煮了,死者家屬也不會怎樣。
但是這具屍體不一樣,死了才一個星期左右,新鮮的,你就這煮了,萬一碰到了幾個囂張的家屬怎辦?
王燁道:“我們如果不這做,破案都很難破,現在死者是男是女都還沒有斷定下來,你不這做,怎做,把骨頭煮了,測量下骨盆的大,性別就能鑒別出來了,之後,我們在來查看死者骨骼上的傷痕,鑒定哪些是生前的傷,哪些是死後留下的,這樣,線索也就多了。”
郭凱武還是感覺有點為難,他道:“萬一死者家屬。”
“郭法醫,你要搞清楚,你當法醫的目的是為了破案。”王燁道,“如果你這也擔心那也擔心,那如果我們破不了這個案子,你你怎和死者家屬交代?”
郭凱武的臉色急劇的變化著,終於,郭凱武一狠心道:“行,我們把骨頭煮了吧。”
這邊法醫中心,王燁和郭凱武帶著兩名法助開始緊鑼密鼓的煮骨頭。
公孫讓坐車來到烏市下麵的一個鎮,車停在鎮上的一家路邊的酒店。
今的氣有點陰冷,酒店二樓的一個包廂暖氣開的很足,公孫讓走進了這個包廂。
包廂不大,大概能做五六個人左右,但是現在的包廂隻有毛景潤一個人。
公孫讓坐在了圓桌邊的凳子上道:“叫我來這偏僻的地方,還隻有你一個人,你這是要做什?”
毛景潤還是一臉笑容,他道:“自然是有一點私人的事情要找你,才叫你來這的,你放心,這家酒店是我個人的產業,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知道這個地方,絕對隱蔽。”
“你如果是要問案件的事情,找我沒多大用,應該找王燁的。”公孫讓道,“我才剛知道這個案子,並且現在案發現場沒有什線索,所有的希望都在法醫那邊的屍體上,如果屍體上也沒什線索,那這案子估計要成為懸案了。”
毛景潤依舊是笑臉,他道:“沒關係,今來找你不是為了這個事情,是別的事情,關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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