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該死的喜歡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粉蔻 本章:第110章 我該死的喜歡你

    “嗯,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還有……謝謝你。”被人這樣的關心著,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把沫沫送回家,陸子皓就趕去公司了,雖說是星期天,可還是有一些緊急的事情在等著他去處理。不過想到沫沫的腳不方便,他還是在晚飯前趕回了家。

    “沫沫,睡著了嗎?”陸子皓來到沫沫房間外敲了敲門。

    “那你想怎樣?”無奈,女人怎都喜歡得寸進尺。

    沫沫不喜歡陸子皓的強勢和不容商量,可是想到陸爸爸,那個因為媽媽而傷心,憔悴的男人,最終還是妥協了。趕想腳司。

    那酒保見陸子皓喝的差不多了,就轉身走到外麵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陳思雨就一身嫵媚的出現在酒吧門口。

    沫沫僵坐著,挺直身子,可就是不敢吭聲,也不願去開門,她不知道陸子皓這個時候找她想幹什。

    世界安靜了,時間靜止了,沫沫驚呆了。

    陳思雨攏了攏大衣,麵露鄙夷,隨即掏出一疊錢扔給酒保,“拿去,以後放聰明點,有你的好處。”

    沫沫手足無措的手不小心按到了陸子皓雙腿間支起的小帳篷,臉上感覺燒起來了,一直蔓延在耳根子後。心一緊張,沫沫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奈何腳崴了不方便,而且又是坐在柔軟的床墊上,這不才支撐著站起兩公分又跌倒了,這下徹底的把陸子皓壓在了身下,膝蓋還很不湊巧的撞到了他那。

    “惱羞成怒了還。”陸子皓表現的越發淡然了,徑自走到書桌旁坐下,看著沫沫開著的電腦,淡淡的問,“你就是這樣睡覺的?”

    陸子皓最受不了沫沫這樣一幅被虐待的可憐樣,眼角還掛著淚花,他若說半個不字,這丫頭的眼淚肯定頃刻泛濫,忍了忍,豁出去道,“好,我同意。”

    “皓,不要這樣冷酷的對我,我是思雨啊,是你曾經喜歡的女人,不是其他的不相關的任何女人,你看看我,看清楚了……”陳思雨緊緊的抱住陸子皓,滿是淚水的臉上充滿破碎的心傷。

    “呦,哥們酒量不錯呀,行,再給你拿一瓶?”酒保見有聲音,樂的開心。

    陸子皓點頭,那酒保熟練的開瓶蓋,然後給陸子皓滿上,還一邊以過來人大言不慚的口吻道,“這男人哪,買醉無非是為了兩種,一是為工作,二是為女人。嘿嘿,我看哥們你這樣子,肯定是為後者。”一看陸子皓出手闊綽,滿身的名牌,花錢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肯定不可能是為了工作問題的,所以根據排除法推測一定是為了女人。

    “你上一秒才答應不幹涉我的自由,一邊發誓你就一邊反悔,讓我怎相信你?”沫沫失望的別過臉去。

    可是如今,陸爸爸老了,有了白發,有了皺紋,背也佝僂了……這是一個傷心孤獨的老人,如果可以,她願意盡一個為人子女的心,陪伴他照顧他,讓他有一個快樂的晚年。

    “真的?”沫沫美眸瞬間亮起來,但心還是不敢相信,所以再三確認。“你保證,你發誓。”

    “發生了很多事情,總之一言難盡,一開始我選擇了這條路,我就一路黑到底了。”陳思雨麵貼著陸子皓結實的胸膛,感受著那久違的熟悉的氣息,貪戀著失而複得的溫暖。

    “嘿,哥們,怎一個人來這買醉?”這的酒保隻知道陸子皓是這的熟客,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以肆無忌憚的說話,沒什顧忌。

    “皓,你怎可以不等我,我以為我們的愛情夠堅固,你一定會一直愛我的,這輩子都不會改變。等我活著回來跟你解釋清楚,我們一定還會有一輩子的時間,是我對我們的愛情太自信了,所以上天懲罰我失去你。”陳思雨嬌柔的嗓音藏著無盡的委屈和痛楚。

    陸子皓也不爭,隨即起什,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明天下班我去接你,幫你去把那邊房子的東西搬回來。”他隻堅持這點,是絕不會因為沫沫的眼淚而退讓半步的。

    陸子皓一把裹住沫沫的小手在掌心,然後抱住她,將她禁錮在懷不能亂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沫沫的臉上,奸笑,“誰讓你比我有孝心呢。”

    “我要你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不能自以為是,不能幹涉我的自由。”沫沫想了想,歪著腦袋看著陸子皓。

    “你就是這倔,你忘了你還有一個我可以依靠嗎?”陸子皓輕輕的喟息。

    “當年,那晚,我並沒有……你昏死過去了。”斷斷續續,卻也讓沫沫明白,當年失去孩子的那一晚,她耗盡精力昏過去之後,陸子皓並未有對她做過什,其實他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變態和禽獸。

    沫沫開始被笑的莫名其妙,最後見陸子皓收不住的嘲笑自己便惱羞成怒,“你笑什?快讓我起來。”

    “我想自己成為能夠幫得到你的女人,而不是拖你後腿的女人,你明白那種心情嗎?當時我知道自己病了,感覺天都塌了。我想我要是死了,你怎辦?從小你就是那倔強又害怕孤獨的孩子,我想要陪你一輩子的希望生生的被扼殺了。”陳思雨停止了哭泣,偎依在陸子皓懷像一隻安靜的貓咪。

    從小在這個家,你讓我往東我不能往西,你不準我碰的東西我甚至連看一眼都不可以。你說笑,我就得笑,你說哭,我就得哭,你不讓我見誰,我就不能見誰,管不住我,你就強X我……你真的把我當人看嗎?你給我的,是我想要的嗎?你隻是在滿足你的占有欲,控製欲,我就像一個木偶,你扯動哪根線,我就得動哪。在你眼,在你心,真的有把我當一個**的人來看待嗎?你隻是把我當做你的私有物而已啊。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出車禍,我真的不想的。”陳思雨的神情黯然自責,低低的訴說著,“我知道你因為被拒絕感覺受辱了,你的雙腿……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個坎,那時我已經聯係好了美國的醫院,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起來,還能不能活著回到你身邊……既然是這樣,長痛不如短痛,我就那樣不告而別是對我們彼此最好的方式。我怕見了你我會忍不住版訴你真相,與其讓你無止境的擔心,還不如讓你恨我。就讓你以為我是那種無情無義,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如果我死在國外了,那你就不會傷心難過了。”言語間,有深明大義的慨然,也有難以舍棄的痛苦。

    “你可以告訴我的,難道你覺得我不能跟你一起承擔嗎?”陸子皓痛苦的握拳怒吼。

    “前者吧……”遲疑了一下,沫沫還是開口,“我討厭你的**,討厭你自以為是的付出,你強迫我我要接受你對我的好,不是你給的就是我想要的你明白嗎?你總是會依照你的喜好意願隨時出現在我的周圍以證明你的存在感,你霸道的進入我的生活,又或者**的將我拉進你的世界。我想要的是自由,僅僅隻是如此,可是你連這個都不願滿足我。”從最初的傷害,到最近的心動和搖擺不定,以前昨天遇到陳思雨後的擔心害怕,糾結猶豫、胡思亂想,大傷小傷都讓沫沫心煩奔潰,壓力過大的她一股腦的將那些負麵的情緒全都發泄出來,連帶的把陸子皓的好和對他的感動等等全都抹殺了。

    “沫沫,我喜歡你,我該死的喜歡你,所以想留住你,不是什占有欲,控製欲……我就是他媽的喜歡你。”陸子皓眼眶紅紅的,不顧一切的大聲吼出來,仿佛受了傷的野獸。

    溫香軟玉在懷,陸子皓怎可能輕易放過沫沫呢,他夾緊雙臂讓沫沫動彈不得,“怎沒關係,你萬一把我弟弟撞出什問題來,以後就不能給你福利了。”陸子皓耍起流氓來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平時他就是一隻披著西裝的人皮禽獸,忽悠了多少清純少女。

    沫沫哭了許久,把眼淚都流盡了的時候忽然覺得心突然輕鬆了一些,一直不敢觸及的傷口也不疼了。她抬起頭,看著身側陪自己一起躺著的陸子皓,他胸口的衣服濕了一大片,更關鍵的是剛剛明明是他壓著自己的呀,怎現在變成兩人並排躺著了,什變換的姿勢她都不知道。

    “你這個傻女人,你這個笨蛋……”陸子皓終於忍不住上前抱起伏在地上哭訴的陳思雨,“難道我就那讓你沒有信心,相信我值得依靠嗎?”

    聽了沫沫的控訴,陸子皓俊臉僵了僵,口氣不善的掩飾內心的不自在,“女人真是小心眼,那久以前的事情非要抓著不放。”

    “你……沒孝心,沒愛心,是個麻木的冷血動物。”沫沫見陸子皓對親生父親這樣的態度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

    “真的,這一次不能再瞞著我任何事情了,有什困難我們共同承擔。”不知道為什,陸子皓有一瞬間不敢去看陳思雨滿是希冀和喜悅的眼,沉默三秒才堅定的點頭。

    “我……”這樣直白的問話還是讓沫沫一陣緊張,她不知道該怎回答,心猶豫著,畢竟陸子皓曾經帶給她的陰影和痛苦是那深刻,不可能在他突入的表白下就煙消雲散,一筆勾銷的。

    結果,一下子就悲劇了,沫沫跌進了陸子皓的懷。這下誤會大了,沫沫臉紅耳赤的站正身體,陸子皓卻順勢抱緊沫沫,曖昧邪笑,“原來你喜歡直接投懷送抱呀,也是,動手動腳太慢了,不符合劇情發展。”

    沫沫哭的更傷心了,抬眸看著陸子皓俊美不凡的臉,心就是固執的不願相信他是喜歡自己的,“不可能,不可能,你那討厭我,從小就一直處心積慮的想把我攆出去……”沫沫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她徹底慌了,慌亂之餘更是心悸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對子皓也是有感覺的。可能是因為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吧,她的身體,她的心,都烙下了陸子皓的痕跡,如果陪她走完一生的那個男人不是陸子皓,她可能會覺得遺憾,而且這多年了,她發現她排斥男人,根本不可能有人會走進她的心。

    你又知不知道,當年在被你那樣粗暴殘忍的對待之後,我懷孕了,我害怕無助,偷偷跑去把孩子墮掉,你知不知道醫院的手術台是那樣的冷,手術刀是那樣的鋒利,我是那那的害怕……可是晚上回家你又那樣……”此時的沫沫已經泣不成聲,不是她想言辭激烈,也不是她想刻薄。有些事情憋久了,真的很難受很痛苦,這些年一直壓在她的心頭,讓她無法一個做像這個年紀正常的女孩。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我的真心放在你麵前,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陸子皓痛心疾首的問道。

    “還有一個問題。”陸子皓站起身,走到沫沫床前,深邃幽黑的眼眸直視沫沫的眼睛,令她無從閃避。

    又灌下一杯,出一口氣,陸子皓不想把跟沫沫的那點破事搞的人盡皆知,手中的杯子重重一磕,“倒滿。”

    “我……”陸子皓沒想到陳思雨離開他是因為她得了胃癌,想著她一個人在國外忍受治療的痛苦的同時,自己在怨恨著她的絕情,慚愧之餘又替她心痛。

    但是小時候那種被厭惡被嫌棄的記憶太深刻了,沫沫一時之間真的消化不了陸子皓的感情。

    陸子皓無奈的舉起手,“我發誓……不過我的底線是你必須搬回來,你住的那個房子太遠了,也太舊了,不安全。”

    陸子皓揮揮手,示意他去拿酒,那酒保好不容易逮著一直肥羊,馬上轉身去酒櫃上拿了一瓶最貴的酒過來,“開了啊。”

    陸子皓也不阻止,任由沫沫發泄情緒,他也想感受一下沫沫當時所受的痛。

    “怎不說話了?”沫沫的沉默反而讓陸子皓忐忑起來了,擔心沫沫真的討厭自己。

    吻了一會兒,得不到反應的陸子皓停下動作,拉開一些距離看著沫沫,“怎,嚇到了?”沫沫漂亮的小臉上一臉緋紅,長長的睫毛半掩著著,遮住了她墨玉般的黑眸,肌膚白透紅,好像誘人的果實,陸子皓隻覺得心一陣蕩漾,聲音有些暗啞的問,“沫沫,你很熱嗎,嗯?”

    陸子皓但笑不語,隻是喝著手中的酒,饒是酒量再好,喝多了眼睛也是迷蒙起來。

    酒保朝吧台處努了努嘴,搔了搔標新立異的發型,“怎才來,他都喝掛了,在那呢。”細長的眼睛在陳思雨低領口那傲人的雪峰上流連忘返一番,手伸出比劃了一下暗示要錢。

    這個世界上,他最想擁有的就是沫沫的愛,可是卻用錯了方法,他隻換來沫沫的討厭,沫沫的逃離,沫沫的恨。

    “腳不方便就安安分分的坐著,誰讓你這激動的?”陸子皓說著,彎腰攬臂就把沫沫抱起來,直接都到床邊。

    “所以……你把孩子做掉了?”陸子皓的口吻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我為什要聽你的,我已經成年了,為什不能做主自己的事情,為什不能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陸子皓剛說完,沫沫就情緒激動的反駁。

    沫沫一直都是不敢和陸子皓視線相接的,可見陸子皓的眼神對沫沫的殺傷力有多大,此刻,他的眼神迷人的好似隨時要把沫沫的魂魄吸走一樣,一時間沫沫怔怔地楞在那,如墨玉般的漂亮眼睛失神的望著陸子皓。

    兩人之間長時間的流動著可怕的沉默,陸子皓壓抑著沉重的呼吸,許久之後才在沫沫冷靜下來的情緒中找回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腦海中浮現小時候那些互相慰藉互相取暖的片段,陸子皓抱著淚流滿麵的陳思雨發誓,“別哭了,這一次我不會在拋下你,不會讓你再承受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這輩子絕不辜負你。”

    身體突然騰空而起讓沫沫緊張的摟住陸子皓的脖子,當兩人的視線都對上稍微有些淩亂的大床時,情不自禁的對上彼此的眼睛。

    “皓,你怎了?”陳思雨蹙眉,難道子皓真的醉的連她都不認識了嗎?

    這……多有暗示性的一幕啊。

    “不,不是那樣的。”眼看著陸子皓要走,陳思雨情急之下抱著他的腿,“不是那樣的,皓,當年我入職體檢時被檢查出患了胃癌……”

    陸子皓的怒氣被心痛淹沒,他伸手輕輕拭去沫沫的眼淚,啞著嗓音問,“為什不可能,我就是喜歡你,想要追求你,想要跟你永遠在一起,想要讓你做我的妻子……為什不可能?”沫沫能這發泄出來也好,剛剛那些話雖然傷人,可是憋在她心這久肯定更傷更痛吧。就像是一個深刻的傷口,沒有把潰爛的膿擠掉,傷口是永遠不會好起來的。

    門外,陸子皓靜靜的站著,俊美無濤的臉上表情是那樣的篤定和自信。“為什躲著我?”

    “別……走,別……皓,你忘了我們之間所有快樂的事情了嗎?你忘了我們一起長大的情誼了?你忘了,那一年我十八歲,曆經千辛萬苦到倫敦找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愛了半輩子的男人……”情急之中,陳思雨試圖以曾經的美好喚醒陸子皓對她殘存的感情,最後的機會了,她必須牢牢抓住,殊死一搏。

    “當然有區別,如果是前者,那說明隻是針對我個人,如果是後者,那說明壓根兒不喜歡這個家,不喜歡我不喜歡爸爸,不喜歡這的一切。”陸子皓冷靜的分析給沫沫聽。

    這時不知怎陳思雨的浴袍帶子就鬆開了,寬鬆的浴袍自陳思雨身上滑落,姣好曼妙的無暇身體頓時完整的暴露在陸子皓麵前。

    “你有孝心有愛心,那就留在陸家好好陪爸爸吧。”陸子皓樂的當甩手掌櫃,輕鬆的將擔子壓在沫沫頭上。

    就像慢動作播放,陸子皓緩緩抬頭,緩緩朝著陳思雨看去。當看到這般打扮的陳思雨,陸子皓瞳仁一滯,然後快速閉眼,再度睜開時麵已經清朗一片。

    “是,當時我不敢相信,我還那年輕,我到過大大小小十幾家醫院去確診,你不知道……那種提心吊膽,一遍遍希望變絕望的滋味有多恐懼,我還年輕,那時我才二十一歲,人生才剛剛要開始精彩,我怎會得癌症呢?”陳思雨的聲音帶著後怕的顫抖,哭的傷心欲絕。

    陳思雨手忙腳亂的扶住陸子皓,差點被他壓到地上去,回頭對著身後的酒保喊道,“出去幫我攔一輛車。”

    沫沫聽到陸子皓摔門下樓,然後啟動車離開的聲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奪眶而出。她說錯了什,惹得他不快,陸子皓他真的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人呢,怎樣了?”陳思雨解開大衣口子,急切的追問。

    “有完沒完啊你。”沫沫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合上筆記本,然後撐著桌子擋在陸子皓麵前,“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陳思雨,放手!”陸子皓用力掙脫,陳思雨就那樣無力的跌坐在地,嚶嚶哭泣,無助的模樣讓人狠不下心離去。

    等陳思雨換好衣服出來陸子皓已經抽完兩根煙了,他的思緒沉澱下來了,人也變的更見敏銳沉著。“思雨,當初你們不是全家移民嗎?怎隻有你一個人在美國?”

    沫沫這才清醒,伸手推開了陸子皓,臉越發的緋紅,“陸子皓,你壞蛋……”她被男色所迷已經夠丟人了,他還取笑她,沫沫羞惱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手卻被一道力道拉住,一陣翻天覆地的眩暈,人已經被陸子皓壓在身下,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唇被什堵住。

    “知道了。”沫沫點點頭,表示已經知曉,“但是星期一一般很忙,我可能會加班。”

    陸子皓輕笑,捏了捏沫沫細膩的臉頰戲謔,“現在脾氣漸長啊,長這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叫我從我的家滾出去過。”

    “不怪我嗎?我是個劊子手。”沫沫倔強的說道,她想冷笑,可是眼淚卻不受控製的不斷滑落。

    手不知不覺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落在她的肌膚上,沫沫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腦中警鈴大作,“不,不要……”

    “什……什?”沫沫被吻得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

    陸子皓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無視房間那個委屈落淚的女人,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陳思雨終於不顧一切的衝過來抱住他。

    “有區別嗎?”沫沫同樣挑眉,不服輸的看著陸子皓,那動作那神態簡直跟陸子皓如出一撤。

    陸子皓的喉嚨像是被什堵上了,難受的緊,他曾經愛過懷的這個女人,也恨過怨過,更傻傻的等過,雖然等的時間不長,可是在醫院治療雙腿期間,他真的是每天睜開眼就期盼著陳思雨出現在他的病床前,然而每一次都落空了。漸漸的,他變的絕望,再後來,就死心了。

    陸子皓原本拂袖而去的身體一頓,冷漠的俊顏滿是震驚,不敢置信的盯著伏在地上嚶嚶哭泣的女人,想要分辨她話中的真實性。

    沫沫那個時候說得對,他的人生有許多想要爭取的東西,他不是個愛情至上的男人。所以他輕易的舍下這份感情,甚至沒有想要去追回這段感情,沒有追到美國去找陳思雨要一個原因。

    陸子皓隨意的往床沿一坐,如鷹銳利的眼眸緊緊鎖定沫沫的臉,“楚雨沫。從今天起就住在這吧,搬那遠那破舊的小區我還真不放心。”

    “別想了,別想了,都過去了。”陸子皓不是不遺憾,可是畢竟那孩子是沫沫在被自己強占下來的,當時沫沫太年輕,做掉孩子的想法是正常人都會做的事情,是可以諒解的。

    陳思雨如夢般破碎的囈語,似情人的呢喃,又似嬌嗔般的抱怨,令陸子皓伸手緊緊的抱著她,想要撫慰她的痛苦和傷心。“對不起,可是你怎都不說呢,一聲不響的離開,一走就是五年。”

    “你醒啦?”一個嬌柔的聲音帶著欣喜的傳到陸子皓混沌的腦子,陳思雨裹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走動擺動浴袍的下擺,露出一雙修長性感的美腿。

    沫沫正在網上瀏覽新聞,突然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心中一陣緊張,頓時停下動作,甚至還神經質的屏住呼吸。

    “那時你剛回國,在公司根基未穩,我所不想你分心,更不想你擔心,所以瞞著你獨自找醫院,找這方麵權威的專家,聯係美國那邊的醫院……這些我都是獨自一個人完成的。”陳思雨梨花帶淚的嬌顏閃過對那段日子的痛苦和辛苦的後怕。

    最後,陳思雨跟酒保一起將爛醉如泥的陸子皓扶上出租車,然後到了一家星級酒店開了房。

    陸子皓的眸子瞬間冷到了極點,手緊緊攥住沫沫的手臂,“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這是什話?”原來自己所有的努力在她看來都是別有用心的禁錮,她根本不需要。

    陸子皓強壓著自己強烈的YU望,曾經發生的事情一直讓沫沫害怕逃避,所以沒有得到沫沫允許之前,他是不會再不顧她的意願強要她了。但是沫沫剛剛並沒有抗拒,所以引誘卻是必不可少的,要不然等到沫沫能主動的時候,恐怕他已經老到連路走不動了,屆時他還能幹嘛?

    “是……”沫沫隻要一想到自己躺在冰冷手術台上的那種痛苦,就渾身一個激靈,那樣痛徹心扉的淩遲之痛她永生都忘不了。最開始的兩年無數個夜都會被噩夢驚醒,她都淚流滿麵無眠到天亮,她無法閉眼,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小孩子朝自己張開手……

    “陸子皓你居然使陰的!”愣了幾秒沫沫才反應過來被陸子皓激將法了,於是伸手用力在陸子皓背上錘了兩下。

    沫沫望著陸子皓憤怒的臉,想著又將被他禁錮在身邊,完完全全的被困在這個華麗的大籠子麵,在陸子皓的監視下,不可以見陸子皓不喜歡的人,不可以做他不喜歡的事,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

    “你……流氓。”沫沫這才明白過來此弟弟非彼弟弟,又羞又怒的踢、蹬,想要結束這種尷尬的姿勢。

    現在空談這些都晚了,沫沫他留不住,陳思雨為了他受了太多的苦,他一定要好好補償她,至少要讓她在美國獨自承受的寂寞和痛苦是值得的,艱難的活著是有希望的。

    溫熱的、濡濕的、男性的、霸道的唇,溫柔的吮著她的唇瓣,癢癢的,麻麻的,沫沫下意識的緊閉著嘴巴,也睜大了眼睛,可是什也看不到,聽不到,渾身如遭電擊,手僵直的抵著陸子皓結實的胸膛。

    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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