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風的這道旨意蕭自成接與不接都是錯。
詹姆阿蓮心焦躁起來,她現在一點兒權勢都沒有,怕也是不能幫助戰王。
看來,蕭茗的是對的!現在這仗隻能靠戰王自求多福了。
果不其然,戰王接到旨意後馬不停蹄的前往晉城,一路上的遇刺讓他應接不暇。等到趕到晉城的時候離規定日期都已過去大半。
好不容易終於趕回了京都卻因為儀容不整冒犯了聖顏,被蕭承風下旨在宮門口長跪六個時辰,並且要被權杖二十 ,最後被貶到晉城駐守邊界,不得召見不許進都。
這件事過去了兩月有餘,詹姆阿蓮已經不能用心痛來形容了,她現在真是心疼卻也是無濟於事。
“皇後娘娘,此事過去了有些時日了,您我們要行動了嗎?”蕭茗身邊的丫鬟白瞿問。
蕭茗似是很疲憊的擺了擺手。
“奴婢這就去安排。”白瞿自覺的退了下去。
承風哥哥,你要的下我管不著,但是我隻要你!所以,我才是最愛你的,你會原諒我的,對吧。
“娘娘,我家娘娘的意思奴婢已經傳達,還望娘娘抓住契機,莫要錯失良機。”白瞿低頭順眉的。
詹姆阿蓮隻要一想到蕭自成被打得全身是血,狼狽的跪在宮門口。心就是一陣疼痛。
來到皇宮兩個月了,加上蕭茗時不時的害得後宮的女人毀容的毀容,死於非命的死於非命。詹姆阿蓮早就不隻是當初那個一塵不染的雪蓮花了,看得多了心也靜了。一想到能夠幫助蕭自成,詹姆阿蓮覺得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本宮知道了!還望白姑姑回去轉告皇後娘娘,本宮定會按照約定。”
“奴婢告退。”
白瞿走後,詹姆阿蓮就招來笙沫和笙為自己沐浴更衣。依照她近日的觀察,現在蕭承風必定在禦花園內散心。而她,就是要“巧遇”皇上。
“皇上,今日這金菊開得可真好啊!”季誠陪著蕭承風在禦花園閑逛。
“是啊!這秋菊朕記得是當初辰皇後叫人種的吧。”蕭承風發呆。
“是的,這些金菊都是辰皇後從府自帶的種子來種的呢。沒想到,這久了卻隻盛不敗。”
蕭承風輕輕摘下一朵金菊,“她的東西都很好,就像她在朕心一樣永遠都不會凋謝。”
突然,蕭承風瞳孔放大,手中的金菊也掉落在了地上。
“寧兒!”蕭承風向詹姆阿蓮來的方向疾步前進。
詹姆阿蓮被人突然抱住身軀,掙紮著擺脫。
“啪——”被打的聲音大聲響徹,嚇得季誠都不敢再前進一步。
“大膽惠妃,居然敢打皇上!”緩過神來的季誠大聲斥。
詹姆阿蓮已經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陛下恕罪!臣妾知錯!求陛下饒了臣妾吧!”詹姆阿蓮低著頭,隻顧著輕聲哽咽。
蕭承風卻用深邃的眼眸盯著詹姆阿蓮,他從到大從未被人打過巴掌。一次是寧兒,當時他在郊外被人追殺,不心摸到了寧兒的身軀,寧兒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巴掌。他當時也是像季誠這般恐嚇寧兒,寧兒也是嚇得瑟瑟發抖,低著頭不一句話。
這一次,他又被打了。隻不過,是一個與寧兒相似的人罷了。
蕭承風倒也不惱怒,轉身就離開。剩下詹姆阿蓮獨自一人跪在禦花園的地板上。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季誠就傳來了蕭承風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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