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在偷聽我們講話?”
約翰氣勢洶洶出現在門口。
不知道歌德鎮治安隊是否隨身攜帶著麵前這種鐵柵欄門,糜6隻依稀記得花匠旁邊的儲物間是扇木門,但現在被換了。
不過這也的確方便他們觀察關押者的動向
“準確來說,是我想多睡一會兒,可你們吵醒了我。”糜6無辜道。
“吵醒?哈”約翰反笑,“你睡了那久,還睡不夠嗎?”
“咦?閣下不是堅稱我是凶手?既然是凶手,那昨晚我肯定不在屋子睡覺,而是在外麵作案呀又或者說你也認為我不是凶手,之所以把我關起來隻是因為其他原因?”
約翰語結,支支吾吾道:“所所以你自己承認了,哈,你就是凶手!”
“你6歲的兒子也能聽出來我剛才是在嘲笑你,為什自己卻聽不出來?”
約翰說不出話,聽聞身後傳來偷笑聲,忙回頭瞪了眼懷恩,後者立刻恢複正經的表情。
“夏至先生,很遺憾,你的花言巧語不能使你免於牢獄之災,相反,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你在此案中扮演了不為人知的角色,由此將”
“唐漢古給了你多少錢?”糜6突然道。
“什什?”
約翰一時驚愕,見對方不耐地望著自己,轉瞬大怒。
“你在胡說什!”
“怎,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糜6伸手掰斷了鐵柵欄門。
作為一名3級玩家,他已經和眼前的治安隊長完全不處於一個世界了。
“你你”
約翰慌忙後退,舉起腰間的刀。
“放鬆,約翰隊長。”糜6示意自己無害,“你也不想想,唐漢古為什讓你整我?他自己作為一個地頭蛇,手底下也有兩把刷子,而我,既然能讓他頭疼,卻又無法解決,要是手底下有本事,要是背後有人,而這兩點,哪一點你惹得起?”
他麵露微笑,在約翰眼像威脅多過揶揄。
約翰轉身看了眼懷恩,後者聳聳肩,“我確實沒想過你是唐漢古派來的,那件事也算跟我有關。這樣吧,他給你多少錢,我翻倍。”
“哼你們以為歌德鎮治安隊都是孬”
“十倍。”
約翰愣住,眼寫滿不可思議,看了看懷恩,又看了眼糜6。
良久,他才呼出一口氣,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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