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陽光明媚，霧霾消失無蹤。

    葉飛低下頭，“羽你我們走著去醫院呢，還是坐公交車去呢？”

    羽仰著頭笑道：“我聽爸爸的。”

    “嗯···醫院也不遠，陽光也不錯。走著去吧，你要是累了，爸爸就抱著你。”

    “我不累。”

    一切都恢複到了霧霾發生前的繁華，空湛藍清澈，幾朵流雲時有時無。陽光不受阻擋的照射著大地，行人摘掉了口罩暢快的呼吸。冬季的陽光，珍貴而又溫暖。

    羽的步伐明顯的緩慢了，呼吸也開始急促。

    “累了吧？”葉飛一彎腰，輕鬆的抱起羽。

    “你呀，六歲的年齡，四歲的體重。以後爸爸得給你加強營養。”

    “嗯，爸爸給我什，我就吃什。”

    “羽爸爸問問你，遇到爸爸之前，你都怎過得？”

    “去飯館。有的人給吃的，有的人就不給。還有的飯館都不讓進去。有時候一餓就是一。”

    “好了，不了。雖然爸爸窮，但爸爸絕對不會餓著你。”

    十字路口，紅燈。人行橫道，隻站著這一對父女。

    “羽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家住哪兒，你爸爸媽媽是誰？”

    “家？我沒有家。媽媽我不記得了，我隻記得爸爸。”

    葉飛心中一亮，“你記得爸爸，你爸爸在哪兒？”

    “就在這兒、”羽笑著，像花兒一樣，“就是你呀！”

    葉飛心中的光又暗了，“是啊，這當然不怪你。別你不記得你媽媽了，我也不記得。我見都沒見過。”

    綠燈，父女走在人行道上，左側車輛行駛，右側一輛輛車頭列成一排。

    羽依舊笑著，“爸爸，你為什不找媽媽呢？”

    葉飛義正言辭的：“孩子，不是爸爸不想找，是找不到啊。”

    “為什呢？”

    “這吧。”葉飛，“大灰狼和紅帽，你喜歡哪個？”

    “紅帽。”此類問題，孩回答起來根本不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