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軟無力的心髒緊縮到極限,像是聽見了隱約的喪鍾敲響。江樺竭力撐著身子,張口想喊,但謝春兒的嘴皮比他提前了一秒。 奇異的微聲在空中奏響,並非由兩耳聽見而是來自大腦的共鳴。謝春兒在靜默地呢喃,翕動著唇齒吐出常人無法捕捉的音節,優雅得如同信徒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