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落衣沉默的呆在厲風爵的懷中,過了半響,她才滿不在乎的輕笑出聲:“厲風爵。你什時候幼稚到認為上-床了就能重新開始了?那你以前那多*,你要開始多少次啊?”
言畢,秦落衣掙開厲風爵的擁抱。輕佻的望著麵前的人。
“秦落衣!那都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了,你現在跟我翻什舊賬!”
厲風爵劍眉緊蹙。他實在是弄不懂這個女人是怎想的。那都是認識她之前的事情了,怎現在還要翻出來念叨念叨。
“是啊,我這個人就是愛翻舊帳。怎?覺得煩?那就別纏著我啊。咱們都輕鬆。”
秦落衣似乎並不在乎他怎想,穿上浴袍就直接繞過厲風爵,準備去臥室換衣服。
“你到底是什意思?”
厲風爵忽然覺得頭疼。他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個女人的想法。如果她對他沒感覺,那拒絕也無可厚非,可是她還承認對他心有悸動。卻偏偏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此時兩個人終於衝破了五年的隔閡。“親密無間”的重新擁有彼此。可是這個人卻輕鬆的認為隻是*承歡!
這個女人的思想什時候開放成這個樣子了?
“何必明知故問呢。”
秦落衣剛剛走到浴室門口,卻聽見厲風爵的問題。不由得失笑:“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誰都有需求。有些東西何必當真呢?”
秦落衣這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回頭。其實她不是不想回頭,而是不敢。
她不敢讓厲風爵看見她眼的掙紮和不舍,她更不敢讓他看見她的無助和脆弱。
其實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沒有一個女人不渴望堅實的臂膀和一個溫暖的胸膛。但是她不能選擇厲風爵,他們兩個在一起隻能是相互折磨。
五年前的日日夜夜她一刻也不敢忘記,此時他們互相記住的隻是對方的好。
如果真的重新在一起,那就是生活,生活不是,它有太多的柴米油鹽和性格習慣,而她和厲風爵,並不能合得來。
秦落衣完就直接進臥室換了衣服,當她出來的時候,她發現厲風爵依舊站在浴室中望著她。
隻是那個滿含痛苦和無措的眼神讓她的心狠狠的疼著。
那種疼並不鋒利,就像是用一把鈍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拉著心髒,雖不尖銳,但是卻無時無刻不在疼著。
“我走了。”
秦落衣不敢再看厲風爵的神情,她略微垂了眼眸,捏了捏手中的挎包,打開了房門。
黛眉微挑,秦落衣似笑非笑的望著站在門口處的穆玲:“我果然沒錯,你的口味真重。”
穆玲此時無暇估計秦落衣挑釁的話語,她隻是呆呆的望著麵前人脖子上的紅痕,那幾點痕跡刺得穆玲眼睛發疼。
她等了五年啊,五年的守候就換來如今的景象。
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穆玲嗓子生疼,長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秦落衣看見穆玲的反應心中升起一絲憐憫,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不過她並沒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女人,俗話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唇畔揚起一抹笑容,秦落衣故意提高了聲音,衝房間麵的厲風爵喊話,聲音不出的魅惑輕佻。
“厲總,體力不錯,希望咱們下次能接著玩兒的開心。”
言畢,她滿意的看見穆玲眼中的妒火與不甘,以及因為氣憤而微微有些顫抖的身子。她知道這種情緒就是對她最大的打擊。
秦落衣故意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當她與穆玲擦肩而過的時候,穆玲清清楚楚的聽見秦落衣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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