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厲家,楊萍就又開始忙前忙後,生怕有哪讓厲風爵和秦落衣不滿意。
“快吃點水果吧。這都是剛買的,很新鮮。”
楊萍接過傭人手中的水果盤,招呼著兩個人坐下。
“嗯。好。”
秦落衣見厲風爵眼中充滿了不耐煩,便衝麵前人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有什動作。隨即衝楊萍一笑:“好。”
楊萍見狀也知道厲風爵是不耐煩了,而且他們這趟確實折騰的夠嗆,到底是她強求了。
思及至此。楊萍匆匆和兩個人了幾句話,便讓人領著厲風爵和秦落衣去臥室,她清楚什叫做過猶不及。自然不會一時心急。反而誤了大事。
厲風爵在進了屋子之後便關上了門,他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隨意將外套扔在床上。
“那不是有衣架?”
秦落衣嗔怒的瞪了厲風爵一眼。隨手將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處。那個自然而然的動作讓厲風爵一陣兒晃神兒。
“落衣。”
厲風爵從身後抱住了自家女人。他貪戀的嗅著秦落衣發間的清香。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五年前你失蹤,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不是在這。”
秦落衣被厲風爵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一愣。隨即眉眼俱是笑意。
“可當時你不在。”
厲風爵執拗的像個孩子,道這。他的手中抱的更緊,生怕秦落衣一個閃神兒就消失不見:“我怎都找不到你。後來你出現了,又變成龍逸軒那子的舞伴。我真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提到龍逸軒,厲風爵是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舅子,他早就抱的美人歸了,哪還至於巴巴的等了這久。
“都過去了。”
秦落衣伸手拍了拍厲風爵的手背,笑容也恍惚了起來。
“厲風爵,你咱們兩個一直都沒有做措施,如果我真的懷上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
“這次是我太大意了。落衣,你明先去買點避孕藥吃,下次我肯定會做好措施,不會再發生今這樣的事情了。”
厲風爵五年前的那句話,一直以來都是秦落衣心中的刺,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明白,當年隻是因為這個男人知道了自己不適合懷孕,所以才會有這樣一番言論。
這是這個男人從來都不肯為自己解釋什,這才讓兩個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傷害越來越大。秦落衣隻覺得心疼,厲風爵從不肯解釋,除了這件事兒,他還為自己承擔了多少?
“落衣,怎不話?”
厲風爵一直抱著秦落衣,發覺懷中人有些分神,便開口詢問。
“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秦落衣掙開自家男人的懷抱,回身笑盈盈的望著厲風爵。
“是穆玲?”
厲風爵見秦落衣這樣,一時間眉眼都是緊張:“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了,落衣,你要信我。”
“我信你。”
秦落衣看見麵前人的樣子不由得失笑,如果肖奈或者賀浩看見他這個樣子,肯定恨不得自戳雙目,他們英明神武的老大何時這樣在乎過別人的想法。
不過她的心也是有些感慨的,曾經埋藏在心無法言喻的痛,如今也可以被輕鬆提及。這不是她對厲風爵的過往不在意,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與現下無關的人和事兒終究要在歲月的掩蓋下,杳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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