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身後忽然飛過來一個椅子。
噗。
砰。
秦落衣趁著椅子飛來的空檔,急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兩隻手拽著繁瑣的衣服朝外麵跑。
但是越著急越出亂,腳下被衣裙一絆,她差點再次跌倒。
就在剛剛的變亂之中。厲錦也掏出了安了消音器的手槍。司棋以一敵二有些吃力,而秦落衣因為這身衣服也喪失了戰鬥力。現在她們情況極其危險。司棋迫於無奈。便衝秦落衣喊道:“回宴會大廳。”
“一起走。”
秦落衣又不是真的古人,能夠心安理得的做一個“主子”,看著底下人為她拚死送命。
她一板凳砸向還要開槍的厲錦。扯著司棋就往上跑。
厲錦被一板凳砸的夠嗆,但卻怕她們兩個逃上去,抬手又是一槍。卻堪堪打在司棋的身後。
而abner之前被司棋一個鐵棍打中了腦袋。此時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秦落衣就拉著司棋不管不顧的往上跑,生怕厲錦再開一個黑槍。
“沒事了!”
她氣喘呼呼的跑到宴會,剛剛了這一句。卻發現她自個兒已經成了宴會的焦點。
茫然的掃過司夏滿是怒氣的眸子。她下意識的回頭望著司棋。
司棋原本一身碧綠的衣裳已經染上了灰塵。裙擺處還有一絲被撕裂的痕跡。
“你怎弄成這樣。”
秦落衣茫然的開口詢問,司棋卻不口不言。
其實秦落衣現在更慘。
頭上的金步搖在剛剛的混戰中已經掉了大半。發髻有些鬆亂,額上貼著的花黃也因為激烈的動作而丟了。身上白色的拖地長裙染上了汙跡,裙尾處更是褶皺不堪。
這幅狼狽的模樣真是惹怒了司夏,但他卻不能出麵苛責。
“你又跑哪玩兒去了。弄得這狼狽。”
司夏唇角微勾,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他快步上前一手攬住麵前的女人,同時替秦落衣捋順淩亂的頭發,聲音溫柔:“我不是和你了,有點事兒要辦,你還真是不讓我省心。”
他的語氣故意露出無奈的情緒,在外人聽來,像極了一個護短又體貼的好男人。
但真實情況隻有秦落衣了解。
司夏看似溫柔的捋順她的頭發,但卻扯得她頭皮生疼,而他放在腰間的手也在狠狠的掐著她那處的軟肉。
疼——
秦落衣疼得想要跳腳。
“少夫人果然青春有朝氣,我們這把老骨頭可折騰不動。”
王建見現在的氣氛有一絲僵硬,眼觀鼻鼻觀心,立即哈哈大笑著道。
此話一出,其他人才算是回過神而來,都笑著附和。
“內子如今確實有礙觀榮,在下先行告退。”
司夏見秦落衣老老實實的站在那,便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笑著衝四周人拱手。
“司少爺請便。”
“司少爺請便。”
待周圍響起這樣的聲音,他才攬著秦落衣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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