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各個派傳來的信息,弟子突然失蹤是在最近一個月發生的,當時以為是那些弟子調皮偷下山去玩了,當時發生時也太注意,直到連續消失了好幾個,得知別的幫派也有弟子消失這才不得不重視起來。
蘇黎的腳已經好透了,跟在寧修河身後,隻聽他道:“最近一次失蹤的弟子是幾前?”
玄月道長喚來一名弟子,名叫方樂,是失蹤弟子大齊的好朋友,在此之前一直和大齊在一起玩耍。
方樂出現的時候蘇黎楞了一下,這人麵容白淨,一雙眼睛尤為的漂亮,見到寧修河的時候眼睛流露出崇拜的樣子。
那一日和大齊練完武後精神有點不好,出的汗都比平常要多一倍,那時候以為是太累了就先回房休息了,可是到後麵吃晚飯的時候都沒有見到大齊,方樂以為是睡過了,便帶了點吃食去敲門,結果敲了半沒人反應,所以方樂當時是繞道房間的後麵爬窗子進來的,結果看了一圈以為大齊是出去了,所以把食盒放在桌上就走了。
幾人一邊著一邊來到大齊的房間,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並沒有多餘的擺設。
寧修河站在原地打量,蘇黎緊跟其後:“沒有打鬥的痕跡,玄月道長你把房間重新打掃了?”
玄月道長翻一個白眼,他就是看蘇黎很不爽:“老道還沒那蠢。”
蘇黎摸了摸鼻子,好吧,她果然被人看不雙眼了。
寧修河在房間來回了好幾遍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禁皺眉:“竟然無跡可尋。”
蘇黎環顧四周,聲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蹤跡。”
聲音雖,但是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聽到她的嘀咕後全部循聲看向她,寧修河眉毛微挑:“師妹何出此言?”
蘇黎看了看瞪著自己的玄月道長,咳了咳:“其實我也是猜測。”
這一玄月道長立刻吹胡子瞪眼的:“既然是猜測那有什後的?”
蘇黎攤攤手:“那我就不了。”
玄月道長:“你…”
寧修河無奈的笑了笑:“這事情的話容我們在想想,看看峨眉和少林是不是也是同樣情況。”
玄月倒是很賣寧修河的麵子:“那就勞煩寧少俠了。”頓了下:“若此事真是魔教所謂,盟主可有對策?”
寧修河一愣:“這…”
“你個糟老頭子,別一有事就汙蔑我們魔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好聽的女聲,夾雜著陣陣清脆銀鈴的聲音。
玄月連忙帶著一幹弟子追了出去,隻見一名紫衣女子負手站在屋頂上,背著光看不清楚是什摸樣,玄月道:“哪來的妖女!敢在武當放肆!”
薑與蘿盤腿坐下:“放肆怎了,自己沒用管不好弟子就懶我們魔教身上!你個老不要臉的!”
嗤…
玄月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奈何還要仰著脖子和薑與蘿對罵:“滿嘴胡言,若不是你們魔教所為,難不成還是我本派所為?”
屋頂上的人影笑的更猖狂:“誰知道你這個老東西得罪了誰啊。”
“你你你你…布陣!”
見狀寧修河就想上前去勸解,蘇黎拉著他往後退幾步:“沒關係,老人家要多活動活動。”若不是自己和女主的關係,大概她也會拍手叫好。
寧修河失笑,這姑娘還真是記仇啊,雖這想著,但眼光卻不自覺的落在那紫色的身影上,幽幽歎氣,怎每次都要得罪一大幫的人呢。
……
這邊蕭揚剛根據黑的地圖來到武當腳下,薑與蘿的隨從就急急來報,是聖女和武當的人打起來了,蕭揚隻覺得額頭突突突的跳著,不耐煩的揮袖:“走!”
蘇黎拉著寧修河坐在後麵的階梯上,手中握著隨身帶著的瓜子,雖然她看不出劍氣這玩意,但是依舊能感覺到氣氛的緊張,薑與蘿有些使不上力了,捅了捅身邊的寧修河:“師兄,美人有難你幫不幫啊。”
寧修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師妹希望我幫?”
蘇黎搖頭:“不希望,但是那老頭要是把這妖女打死了,是不是在很的要和魔教幹架了?”
寧修河一愣:“師妹…”
“啊?”
寧修河下意識的掐了下蘇黎的臉:“真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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