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皇宮。
身為大魏最高統治者居住的地方,大魏的皇宮修建的足以稱得上是氣勢恢弘。
整個皇宮占據了長安城五分之一的麵積,皇宮又分為內宮和外宮。
內宮是皇帝的私人院落,居住著皇帝的嬪妃和後花園。
外宮是皇帝處理朝政之處,而永安宮就是大魏的政治中樞所在。
永安宮,位於大魏外宮的正中央,是早朝皇帝與大臣議事之地。是大魏名副其實的威嚴之地。
而此時的永安宮內卻充斥著各種爭吵。
隻見以大將軍吳破虜為首的武將集團和以丞相鄭績為首的文官集團在朝堂上各執一詞。
“陛下”隻見吳破虜身後走出一名身著戎裝的武將:“如今北狄在我雁門關外虎視眈眈,每都在向雁門關方向集結兵力。”
“其狼子野心,有目共睹,而如今我朝三十萬大軍剛剛在長安集結完畢十萬人。”
“並且這十萬人皆是未經訓練過的農家子弟,臣希望陛下下一道命令,讓並州刺史自行招募訓練士卒,以備北狄南下。”
“待到三十萬大軍集結訓練完畢後,急速馳援雁門關。”
“荒謬。”文官集團跳出一名年輕文官,指著那名武官怒斥道:“陛下,李粟此言當株啊。”
那位名為李粟的武官瞪著出列的文官,眼睛仿佛冒出火光來了,卻不敢再什。
文官麵向李粟繼續道:“李粟將軍,敢問你忘了前朝是如何滅亡的嗎?”
“邊境大員權柄過盛,若生二心,敢問李將軍該如何治理。”
“再者,北狄人曾被我朝打得退魏土十而守,深懼我朝兵威,如何敢再來相犯?”
“陛下。”那名文官越越激動:“此乃取禍之道,若采取李將軍之法,各地刺史必當效之,國之危矣啊。”
“迂腐之言”又一名武官出列駁斥道:“李將軍隻是提議在並州一地行緊急之令,此乃事從急權之法。你口口聲聲的各地刺史有反意,莫非你是在離間皇上與各地刺史嗎?”
那名文官剛要駁斥,又一名武官出列道:“再者,你等可知北狄如今統一十八餘載,日夜招兵買馬。”
“北狄之人又盡是遊牧之民,上馬即可戰,而我朝久不動兵戈,雁門關內僅有不足五萬兵馬,而如今斥候來報,北狄已經在邊境部署超過三十萬賊子了。”
“雁門關一破,並州至長安盡是平原,北狄賊子又盡是騎兵,長安危矣啊!”
文官集團見自己處於下風,不由得又出列幾人譏諷道:“怕不是你們武將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吧。”
“你。。。”
“我大魏好不容易息兵止戰數載,國泰民安,若是這戰端一起,無數百姓流離失所,我大魏民心盡失,到時又當如何?”
“迂腐老儒,你們豈不知,如今不是我等要興起戰端,而是那北狄賊子在逼迫我等,若是我等不加緊防備誰來保你等儒者酒池肉林?”
“大膽豎子。。。”
文和帝坐在上首看著下麵都快要打起來的兩夥人,不由得頭疼起來,他知道無論這兩夥人怎打,這決斷權都在自己手上。
這很值的驕傲,也很值的苦惱。
就在文和皇帝剛想組織下麵的鬧劇的時候,瞥到了立於百官最上首的兩個老頭子。
隻見大將軍吳破虜和丞相鄭績一動不動的站著,仿佛兩尊木雕一般。
文和皇帝不由得心生疑慮,抬手製止了百官的爭吵,對著兩個老頭子問道:“不知大將軍和丞相意下如何?”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鄭績向吳破虜做了個請的手勢,是以讓吳破虜先。
吳破虜點了點頭,出列奏道:“陛下,臣懇請陛下籌些糧草送往雁門關,以資軍用,再加急征用二十萬軍隊,待征用完畢火速趕往雁門關。”
“另外臣願率所征得十萬軍馬趕往雁門關駐防務必殲滅所有來犯之敵。”
吳破虜在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固然明白皇帝的底線就是邊疆大員不得統兵。
“臣附議”丞相鄭績出列道。
見丞相鄭績附議,文官們向武官們露出勝利者嘲諷的微笑,盡皆出列。
“臣等附議。”
武官們縱使有千般不願意,但是見大將軍都這樣了,隻好不情願的出列拱手:“臣等亦附議。”
“好”文和帝見這文武百官都同意,也沒觸犯自己的利益後便道:“朕這就宣。。。”
“陛下”吳破虜突然打斷文和帝的話:“臣還有個請求希望陛下允許。”
“愛卿請講”文和帝疑惑道。
隻見吳破虜單膝跪地對文和帝行了個大禮,這可把文和帝嚇壞了,急忙道:“老將軍快快請起,何事快快來。”
文和帝罷就吩咐身邊的太監下去扶吳破虜。
吳破虜婉拒了太監的攙扶,繼續道:“請皇上同意老臣在晉陽的恩科中挑選幾名士子,加入軍中。”
言畢,滿朝大嘩。
“皇上萬萬不可啊”文官隊列中顫顫巍巍的走出一名老儒:“科舉乃國家根本,不可動搖啊。”
未待文和帝開口,吳破虜繼續解釋道:“我朝軍隊久不動兵戈,士卒可以憑數量,但是如今我大魏的將領卻是不足”
“士卒訓練不精隻殃及一人,而將領作戰昏庸卻要累及千軍啊。”
“如今我大魏士卒雖足,但將領稀缺,望陛下恩準老臣的建議。”
見文官隊列蠢蠢欲動,文和帝將目光轉向丞相鄭績:“丞相意下如何。”
鄭績對文和帝稍一拱手,道:“陛下,臣同意大將軍的想法。”
“但是,我有三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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