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禹回來了……”
“咦,這子怎扛著一頭野豬?”
“哼,我看八成是走了什好運,這野豬全身上下都沒什外傷,不定是自己死的,正好被薑禹走運給碰上了。”
“就算如此,這子能扛起野豬,力氣也是大的驚人,難怪能打傷張全三人。”
村民們見到薑禹扛著一頭野豬回來,著實吃驚。
聽到屋外的聲音,張岩臉上閃過厲色:“回來的正好,我們出去。”
薑禹雙眉緊皺,隻見家門口圍了一群人,隨即人群讓開一條路,他一眼就看到了走出來的張全幾人,心思一動,已經明白是怎回事了。
“薑禹,你還敢回來!”張全眼中全是對薑禹的恨意。
薑禹將野豬放在地上,目光掃過張全三人,聲音有些陰沉:“看來你們是不長記性,還敢來找我麻煩。”
其中吳大肩和李二驢不敢對視薑禹的眼睛,雖然現在人多勢眾,但那時候山中詭異的一幕,已經在他們心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張岩見薑禹這般姿態,仿佛不將自己等人放在眼,怒從心頭起,喝道:“我兒子的手是你打斷的?”
薑禹知道他來者不善,當然不會有什好臉色,嘴角一挑:“是又如何?我替你管教一下兒子,你都不打算謝謝我的好意?”
張岩臉上煞氣頓生:“狂妄,你打斷我兒一條手,我便讓你用兩條手來還。”
薑禹怒極反笑,傲然道:“就憑你這老東西?”
圍觀的村民們發出一陣嘩然聲,顯然很是吃驚薑禹這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這薑禹不是瘋了吧,敢這和張岩話?”
“管他是不是瘋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薑禹會不會有所依仗,畢竟他能扛起一頭野豬。”
“那又如何,張岩可是獵殺過一頭五百斤重的野豬,比現在這頭大上許多,薑禹就算力氣再大,又怎可能是張岩的對手,不要忘了,張岩是村的第一強者。”
“嘿,他那狂妄,馬上就要有苦頭吃了。”相比而言,村民們都不看好薑禹,畢竟張岩乃是村公認的第一強者。
聽著周圍偏向於自己這一方的聲音,張全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有他爹在,他就不信還收拾不了薑禹,等過一會,他要讓薑禹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饒。
但薑禹根本不為所動,輕蔑道:“什第一強者,當年長山叔在的時候,你又算什東西。”
的確,當年的周長山是村的第一狠人,如果現在周長山身體沒有癱瘓的話,張岩絕對不敢找周家的麻煩。
被薑禹如此譏諷,張岩忍不住勃然大怒:“子,這是你自找的!”
隻見張岩一拳打向薑禹的胸膛,威勢十足。
而薑禹居然不閃不避,他自然是知道張岩的厲害,此刻是想借張岩的手,試試自己的肉體的強度。
“這子被嚇傻了?”周圍的人還以為薑禹被嚇住了,竟然都不知道躲開。
“臭子,你完了。”張全心暗道,他知道他爹的本事,他爹一拳能把兩寸厚的磚頭打裂,這一拳至少能打斷薑禹的好幾根骨頭。
可看著薑禹鎮定的模樣,張全心中忽然湧起一股不安,仿佛錯判了什,但立刻將這不安壓下,心想:這個混賬,現在還敢裝腔作勢。
他仿佛已經看到薑禹被打斷兩條手後的淒慘模樣了,眼中充滿著快意。
“噗!”拳肉相交的聲音響起,隻見薑禹往後連退了幾步,臉色也白了幾分。
“這怎可能?他擋住了?”村民們發出驚訝的聲音,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勢不可擋的一拳,可看薑禹的樣子好像沒什大礙。
張岩也是吃了一驚,他這一拳要打在別人的身上,絕對能讓人倒地不起,可薑禹居然隻是退後了幾步,原本還以為薑禹是個不知高地厚的狂妄子,這下張岩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倒是有點本事。”張岩淡淡道,不過他不認為薑禹會是自己的對手。
薑禹挨了這一拳,也是大致知道了張岩的實力,光從力量上來,張岩還要勝過自己,而剛才這一拳恐怕也不是張岩的全力,此人確實是個勁敵。
薑禹心雖然承認張岩的厲害,但嘴上是不會出來的,道:“怎,你就這點本事?”“黃口兒。”張岩臉色一沉,再次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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