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喜新厭舊貪圖女色口是心非的色狼洛少禕。
他背著手,一邊笑一邊大步邁進門來,眉梢眼底都是得意。
“原來心兒背地都是這般罵我的,夫君可要拿筆全部記下來。”
“記吧記吧全部記下來,再添一句,林王殿下洛少禕就是個大混蛋。”
紀婉心一見他進來,臉色更加難看了,忍不住脫口罵了一句,而後才又反應過來,擺出一副傲慢姿態。
“王爺新婚燕爾,不在新房中陪新娘子,怎有功夫來我這?”
“聽王妃因為吃醋而吃不下飯,本王心中十分不安,因此特意過來安撫一番,也好替王妃排憂解難。”
洛少禕笑眯眯地坐過來,順手端過了雲娟手中托盤一碗雞湯,舀了一勺細細吹了送到紀婉心唇邊。
“夫君今晚都陪在心兒身邊了,心兒也得償所願了,好歹吃點,別餓壞了身子。”
“你走開,誰稀罕你在我身邊,本王妃是因為這些太過勞累需要休息,誰我是因為吃醋?這些浪蹄子們就會饒舌!”
這個男人故意這般戲謔自己!
紀婉心隻覺得一股怒氣湧上心頭,一張臉漲的通紅,一把推開了男人的手,轉頭就往被窩鑽。
“你還是快些到二院好生陪著側王妃,不然我看你明日怎好去宮中跟母妃交代!”
“王妃這醋吃得太大了。”
那碗被紀婉心一推,險些就摔在地上,洛少禕趕忙抓牢,隨手放回原處,隨後卻又黏黏糊糊地跟著她一同鑽進了被窩,伏在她耳畔柔聲哄道。
“好啦好啦,都是夫君的錯,夫君不該跟側王妃曖昧不清,心兒快別生氣了,夫君今晚就在這陪你,以後都隻陪你,好不好?”
“呸,誰稀罕要你陪!”
這個男人當真是臉皮厚,下人麵前一點自重也沒有,可也不知怎地,他的手臂一摟住自己,心底就安定了,紀婉心嘴雖然嘟囔著,推托的幅度卻明顯了許多。
洛少禕低低笑著,口中柔柔哄著。
“本就好了隻是將計就計娶她進門,夫君先前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怎心兒倒真的吃起醋來了,是不是入戲太深了?”
“既然要演戲,自然要演全套了,王爺今兒演的挺好的,就不要虎頭蛇尾被人看出了馬腳,還是趕緊去二院陪側王妃洞房花燭吧。”
紀婉心聽他哄了這半,心思早已緩了過來,又推著男人走。
不料,男人滿不在乎地挑起眉梢,低聲道。
“洞房花燭?我隻與王妃有洞房花燭,與旁人可沒有,側王妃初嫁王府便與人私通,甚至夥同奸夫刺殺本王,這樣的賤人我哪容得下她?”
“什?刺殺?”
紀婉心自從忙完了婚禮便一直躺在屋,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而今聽洛少禕這樣,頓時吃了一驚,陡然坐起身來。
“這個女人這快就有行動了?她還真是按耐不住!”
“並非是她按耐不住,是我事先設計好了圈套,恰好引君入甕而已。”
洛少禕細長的眸子眯在一起,
眼底精光一閃,音調低沉才將自己所有的安排細細講了一遍。
紀婉心越聽越震驚,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越瞪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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