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這丫頭成婚已有一個多月,耳鬢廝磨加上瞅準時機主動出擊,他才終於得到了她的全部。
紀婉心雖然後來態度慢慢有所改變,可最妥協的時候也不過是半推半就,何曾像今這般主動,更別提有什情趣。
可是今日,她不僅如今主動,春色彌漫,甚至提出要洗鴛鴦浴,這樣的舉止,讓他驚詫,也讓他情不自禁。
春宵一刻值千金,原來今日才真的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他低頭吻向那張嫣紅的櫻桃嘴,腳步穩健緩緩向散發著熱氣的盆邊走去,一隻手卻並不閑著,過不了一會兒功夫,竟將紀婉心剝得渾身隻剩下單薄的內衣。
他邁入桶中,托著那嬌的身子,那吻越發炙熱滾燙,破荒地,紀婉心迎合著他的吻,身子在他懷中偶爾扭動,更加攪動他的心和衝動。
紅燭搖曳,衣服一件一件被褪下濕噠噠地摔出來,洛少禕沐浴在熱氣之中,抱緊了這玲瓏有致卻又飽滿豐盈的身軀。
銀屑碳燒的通紅,屋內溫度增高,女孩子俏麗的一張臉泛出紅暈,藕白一樣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細細喃喃地叫著。
“五郎,五郎……”
“我在。”
隱忍卻又放縱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紀婉心微微合上眼眸,卻有水澤從眼底滑落。
隻是沒有人知道,那是水珠還是淚珠。
她沉溺在這無邊的歡愉中,隻覺得通體歡暢,可那顆心卻越繃越緊。
她第一次這樣主動,也是第一次如此放肆,即便是在前世,她也沒有這樣放縱的時刻。
可她心中再清楚不過,這樣放縱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而之所以要放鬆是因為心中太過緊張和壓迫。
明日會有一場大戰,洛少禕沒有信心能贏,她也沒有信心,可她還是要打,隻是這一場戰鬥過後,結果會是什她無從得知,隻能用盡全力去搏一搏。
明日,明日……
罷了,且享今日歡。
翌日清晨。
東邊剛冒出曙光,朝臣們還未入朝議事,金鑾殿門口卻傳來一陣鼓聲,鼓聲如雷,驚動了整個皇宮,也驚動了剛剛從賢妃床上爬起來的焱翼帝。
他眯著眼睛側耳傾聽,很快就皺起眉頭。
“是誰在金鑾殿鳴鼓,好大的膽子!”
“聖上,這鼓聲好響,是不是吵到聖上歇息了?不如派王林去看一看,到底是何人鳴鼓?”
賢妃也趕緊坐起身來,抓住了焱翼帝的衣襟,輕聲提議。
然而,焱翼帝眉頭緊皺,臉色凝重。
金鑾殿門口放著鼓,是老祖宗的規矩,為的是給人告禦狀用的,可是這鼓立在皇宮之中,平民百姓進不來,上朝的大臣們即便是有事也都是上奏折言明,亦或者在朝堂之上上奏,因此這鼓形同虛設,已有上百年不曾被鳴響。
可是,今日,它響了。
必定不是泛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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