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手持戰家家主令牌,很順利的從地牢那些長老手中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吳飛雪。
救下吳飛雪後,撒旦吩咐一個傭人叫她去問陸清狂的意思,準備安排吳飛雪住哪兒,是繼續住在主院四樓還是另行安排,她這副樣子禁不住折騰了。
但是傭人還沒走,吳飛雪就睜開眼睛了,她態度非常卑微的求撒旦帶她去見陸清狂。
撒旦其實不難猜想出她非要見陸清狂的原因,都這個時候了,她一個人生死估計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但是她和真正的壞人比起來,還是有區別的,她還是有柔軟的一麵的,那就是她的娘家,吳家整個家族。
撒旦沉思了一會兒,叫下了還沒走遠的傭人,看著吳飛雪道“我答應帶你過去,不過你能不能見到她,能不能求得你想求的事,我就管不著了。”
“好,謝謝你。”吳飛雪滿眼感激,此刻的她表情自然流露,竟然真誠無比,從她眼睛看不出以往貫有的虛偽。
“扶她跟上來。”撒旦對身後的兩個傭人吩咐了一聲,便大步的朝主院方向走去。
到了主院以後,撒旦示意她們先停在院,自己則是上了二樓。
“叩叩”他伸手敲了敲陸清狂的房門。
陸清狂從麵打開門,看著他道“不是去接吳飛雪了嗎?難道有人不給你麵子,過程不順利?”
“怎會呢,我手上拿的可是家主令牌,而且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人,哪兒敢與我為難,我很順利就把她接出來了。”撒旦淺淺一笑,如實說著。
“那你有什事?”陸清狂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朝麵走進去。
“我就是過來問問你,要把她安置在何處,是繼續住在主院四樓,還是另行安排。”撒旦跟著走進屋內,然後隨手把令牌扔過去還給了她。
“四樓是留給二叔的,其他人不配再住。對了,戰淩被救出來後是不是安排在了一處別院?”陸清狂搖頭拒絕撒旦說的讓吳飛雪繼續住四樓的提議,然後收下令牌後,看著他問道。
“嗯,別院距離主院不遠不近,不過環境倒是挺幽靜,很適合居住。”撒旦點頭回答道。
“就安排她住進別院吧,不管怎說,她和戰淩也算是一世夫妻,雖然戰淩一次又一次辜負她,不過她心應該是還拿他當作一家人的吧,要不然她早就殺了他毀屍滅跡了,又怎會經常去看他,還被我們抓個現行。”陸清狂沉默了片刻,開口對撒旦說著。
“行,那我安排她住進別院,再找些人照顧他們的起居。”撒旦聽完點頭道,但是卻根本沒有起身去辦的意思。
陸清狂的抬眸淡淡的看著他道“你還有事?”
“吳飛雪非要見你,現在人就在樓下,估計見不到你,她是不願意走的。”撒旦笑著開了口,一本正經的對陸清狂說著。
陸清狂瞪了他一眼,沒有說什,卻是起身走了出去。
她站在樓上朝下看去,隻見吳飛雪滿身血跡,站在風中弱不禁風,卻不讓傭人扶她,那股子堅韌勁兒讓她心莫名的很不舒服。
她收回視線,走回了屋子。
撒旦本以為她是要下去的,卻沒想到她又回了屋子,一時間倒是有些不知道她是怎打算的了。
“你不下去?”撒旦跟在她身後進了屋子,問她道。
“你先帶她去別院安置好,她禁不起折騰了。”陸清狂的眸子暗了暗,平靜的開口吩咐著。
“可是她不會跟我走的。”撒旦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明明就是在意的,他又幫她找了台階,她怎就不下呢,真搞不懂她到底打的什算盤。
“你告訴她先回去休息,晚一些我親自過去。”陸清狂在椅子上坐下來,淡定的對撒旦說著。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能保證帶走她去別院了。”撒旦不禁笑了出來,他就說嘛,她明明是在意的,怎會不管不見。
目送撒旦離開,陸清狂微微的歎了口氣。
撒旦下了樓後,對那兩個傭人道“扶夫人去別院休息。”
吳飛雪聽見後,不讓傭人碰她,很堅定的說著“我不見到她,是不會去別的地方的,你們不要管我。”
“夫人,清狂說她晚會兒會親自過去別院,所以你現在回別院洗漱一番,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撒旦笑著對吳飛雪說道,如實的傳達到了陸清狂的意思。
“真的?你沒騙我,她真的這說?”吳飛雪眼中帶著驚訝,不敢相信的跟撒旦確認道。
“”真的。”撒旦朝樓上看了一眼,認真的點頭回答她道。
“你是她帶過來的人,我信你。好,那我跟你走。”吳飛雪看著撒旦,見他的模樣很認真,真的不像是在騙人,這才答應他。
“扶夫人走。”意料之中,吳飛雪果然鬆了口,撒旦莞爾一笑,吩咐傭人道。
“是。”兩個傭人小心翼翼的扶著吳飛雪,往別院走去。
他們走後,陸清狂從屋子出來,去了三樓。
剛準備敲門,戰莫就從麵打開了門。
陸清狂眼中閃過微微驚訝,開口問道“二叔你這是準備出去?”
“不出去,知道你要來,想著給你開個門,沒想到你來的這快。”戰莫笑著看了她一眼,朝屋子走了進去。
陸清狂跟著走了進去,有些驚訝的問道“二叔怎知道我要來?”
“戰家就那大的地兒,這兒又是主家,你這位新家主的動作不難知道,所以我猜到你會來找我。”戰莫淺淺笑著解釋道。
“那你肯定知道我剛剛讓人救下了吳飛雪的事吧?”陸清狂笑了笑,很快就釋然了,也是,在這戰家能有什秘密可以瞞過她二叔的眼睛呢。
“知道。”戰莫的點點頭,然後看著她道“但是我不知道你來找我的用意。”
“二叔既然沒有阻止我,是不是說明我做的沒錯?”陸清狂看著戰莫,模樣像是一個需要得到肯定的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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