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麵已無國可言,每個城主豎旗自立,靠的便是某種強大的陣法,那陣法可產出靈氣,而這陣法產出的靈氣還是得看陣法師陣術的高深,還有材料的質量。
芙蓉城自然便是這些城中幸運的一個,最後一位仙君隕落時此地正好路過一位陣術大師,芙蓉城主不惜破大財將他留了下來。
城主府大殿內,不知坐了多少人,趙坤與江吹雲便是其中之一,隻不過二人的位置稍微靠近上麵的主位一些,想必是因為是築基修士的原因,因為在他們下麵幾乎全部是紫袍煉氣修士。
“這東西怎吃?”
趙坤拿起一個百年的靈藥在手中搖了搖,目光看向江吹雲。
此時的江吹雲自然還不知道大陣的存在,隻是好奇這靈氣如此稀薄他們是如何將這東西給保存下來的。
“想必不是吃的,你手中的東西叫定神草,可使人保持頭腦清醒,這東西一般用於闖幻陣抑或是抑製自己恐懼的心理。”
那趙坤鄒著眉頭嗅了嗅手中的靈藥,果然身體清爽很多,趙坤本想多聞幾下,卻被江吹雲攔了下來。
“這東西想必不多,而且每使用一次藥性便不如前,還是等到關鍵時刻再用的好。”
江吹雲著看了看煉氣期弟子麵前的一個玉瓶,想必麵裝著的也是某種能提神的丹藥。
趙坤聽了江吹雲的話急忙將那東西給放回桌上的盤子,心中對江吹雲的評價又高了幾分,畢竟精通藥材之人可不好惹,萬一那毒了自己都不知道。
“踏踏踏”
一陣腳步聲從大殿門前傳來,隨後隻見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身後跟著五六位灰袍人,張磊也在其中。
眾人一看,便知道那年輕人便是這芙蓉城城主了,而那身後的灰袍人,想必都是結丹期高手。
那年輕人一路朝著上麵的主位去一路邊對眾人拱手做禮,臉上還帶著善意的笑容。
有些修士自然是被那年輕人給迷惑了,而江吹雲在心中給這年輕人的定義便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去惹他。
那年輕人走到主位麵前大袍一甩,再對著眾人拱手行了一禮。
“我是芙蓉城主南宮林,今日得諸位相助實為幸事。今日本想為大家接風洗塵,奈何唉~”
眾人見南宮林不,自然知道是南宮林在問自己的意思,隨即便有一人回答道:“南宮城主但無妨,我等必定助南宮城主一臂之力。”
這人話一出,眾人也開始附和起來,唯有趙坤見江吹雲不話自己也不話。
而兩人這舉動似乎也被那南宮城主注意到了,不過那目光隻是一閃而過,想必是不屑兩位築基修士。
“既然諸位如此仗義,且聽我細細道來,自最後一位仙君隕落後,我這芙蓉城”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南宮林總算是完了,而江吹雲也得知這南宮林是什意思了。
差不多就是這芙蓉城北城有一群妖,他估計是狐妖,因為他們極其擅長魅術與幻陣,奈何幾位結丹修士心性不夠堅定,無法誅妖,而城內的那位大陣師也是高傲得很,不肯去幫助他們,每日就在城主府鑽研陣術。而南宮林希望眾人可以幫助他誅妖。
此時,眾人看著麵前的靈藥與丹藥不是那誘人了,畢竟連結丹修士都無法抑製的魅術他們如何能定住心神,不好一進去就死了。
“對不住了,南宮城主,晚輩自認不行,這丹藥還請收回去吧。”
一個煉氣期修士站起來對著南宮林低頭有些羞愧的道
南宮林倒也沒有生氣,揮手叫人將那丹藥給收下去後見眾人久久不能回答隨後跟著旁邊的一位灰袍人了什。
“諸位,在下偶得一把桃木劍,這劍可誅妖,斬魔,滅祟,邪,唯獨不能傷人,不知,誰敢接此劍!”
南宮林高舉手中一把陰陽八卦桃木劍目光冷冷的環視了一遍眾人,最終目光落在江吹雲與趙坤身上。
隻見趙坤此時緊緊盯著桌上的定神草眼中滿是糾結,畢竟他從性格就衝動,這東西對自己作用挺大。
而江吹雲似乎也在謀算這什,壓根沒聽見剛才那南宮林的些什。
“這位前輩,不知可否助晚輩一臂之力?”
眾人的目光紛紛轉向江吹雲,就連趙坤都嚇了一跳,這南宮林叫江吹雲前輩,那豈不是江吹雲修為不止築基?
江吹雲此時的肉身還是那李流雲的,模樣隻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惹得眾人一陣不屑與疑惑。
江吹雲與那南宮林對視,隻見南宮林眼中閃爍著點點亮光,那亮光似要看穿江吹雲一般,江吹雲的精神也是受了極大的壓迫。
強忍著那股壓迫,站起來對著南宮林拱手道:“晚輩不知前輩在什,而且無論城主什,晚輩也不會去冒險的。”
南宮林眼中亮光消失,反而嘴上帶著一抹邪笑但在眾人眼那笑容卻是極其和善,隨即南宮林將手中桃木劍扔給江吹雲。
“前輩先觀劍,再話。”
那股壓迫消失,江吹雲的背脊卻仍是涼涼的,長呼出一口氣,將那桃木劍拿在手上細細打量一陣。
隻見那桃木劍的護手處是一個八卦圖,而那桃木劍身根本不鋒利,反而看上去很遲鈍。
江吹雲將那桃木劍握住,嚐試注入靈氣進去,隻見那桃木劍上的八卦圖一轉,反轉過來,那桃木劍瞬間化為一把鋒利無比的殺人劍,且不他到底是不是殺人劍,就算是他這劍身,江吹雲可以肯定,必定可以一劍砍碎他的石劍。
要知道,那逆道塔內的石頭可不同於外麵,可以是外麵的幾千倍,乃是打造兵器的上選之料。
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那桃木劍上,那桃木劍吸收後,江吹雲立即感受到與他的聯係。
將那桃木劍立於身後,對著南宮林行了一禮道:“可否容我準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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