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毒林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好久不見520 本章:第三十一章毒林

    “準備沐浴”上官昊冷語吩咐道。

    起身,剛要離開這去隔壁沐浴,可是目光掠過床榻上的人兒,一並吩咐道:“帶她一起去。”

    “是”

    流蘇不知道自己是怎被人“抬”到隔壁的,等到她緩過神來,她就已經全身赤裸的被妖孽抱在懷。

    上官昊正抱著她,向水池之中走去。

    他邪魅的眸子略有考究的盯著她的身體,他沒法解釋自己在看到她時的那種異樣感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想要她。

    可是在要了她的那一刻,發現她並非處子,心又是十分難受。

    該死的,他做了什?難道他堂堂地宮的主子連這都要強迫於一個女子?生生的放開了她,卻又覺得心空蕩蕩的難受。

    而在自己看到她臉上的淚的時候,竟然也會莫名其妙的心疼?

    他記得他明明不是這樣心軟之人,可是為何在遇見她的那一刻便變得有些不是自己了?

    他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就連現在他抱著她走向池子,他都不知道他為何會如此做。隻是順著他的心走,僅此而已……

    同樣是碧綠色的水,這水是地宮綠池中特有的。若是常在綠池泡,不僅可以增強功力,還可以抵禦毒性。而這的水與綠池不同的是,這的水是冷的,極寒。

    是上官昊喜歡的寒冷。或許就是因為他喜歡泡寒池,所以他的身體始終都是冰的。

    走進水池的中心,上官昊剛要坐下,可是看到懷中的女人,卻又緊緊的皺起了眉。

    這水池的水極寒,一般人定是受不了的,更何況懷中虛弱的人兒呢?想到這,上官昊抱著流蘇疾步走出了水池。

    “換熱的。”

    話剛出口,就連上官昊自己都有些震驚。

    他什時候變的這在乎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了?

    不僅如此,身邊服侍上官昊沐浴的幾個白衣女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主子從來都是沐浴寒池的,怎今兒偏偏就要換成熱的了?難道是因為主子懷的女人?

    她們雖然十分疑惑,不過到底是地宮的女子,聽到上官昊的吩咐,二話沒就出去準備熱水。

    ————

    看著上官昊怪異的舉動,流蘇的心中百轉著。

    赤身lu體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免不得心亂臉紅。可是現在她卻出奇的鎮定,目光移到他胸前還那一道道與膚色不同的劍傷上,有些粉嫩的顏色,顯然還沒有痊愈。

    這些,都是那日為了救自己而受的傷吧。

    想到這,流蘇的手竟然就這樣撫上了上官昊的胸膛,細細的撫摸著他的胸前。他的皮膚竟然比女人都要好,若不是那幾道還未痊愈的傷,或許會更美。

    募地,他的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

    流蘇嚇的趕緊縮回了手,這次他沒有握的很緊,隻需一下便掙紮開了。

    “你要做什?”他的語氣極冷。

    “不,不做什……”流蘇有一種做壞事被人抓住的感覺,她支支吾吾的著,隨即便深深的低下頭。他們的身子全部赤裸,流蘇感覺的到頭上那道淩厲的目光,頭埋的更深了。

    若是此刻地上有一條縫,流蘇一定立馬鑽進去。

    過了一會兒,池內的水已經換好。上官昊不由分的就抱起流蘇走到池水的中間。

    幸好他沒有再什。流蘇暗暗的想。

    上官昊將她抱入水中,可是並沒有將她放下來。兩人的身子就這樣浸在溫暖的水中,誰都沒有動彈。

    上官昊好像忘記了懷中的流蘇,隻是這樣抱著她,閉目養神。

    這可苦了在他懷的流蘇,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身子已經保持這一個姿勢僵硬了好一會兒,可是看著妖孽閉目養神的樣子又不好意思打擾他。

    而且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略微有些僵硬的手,流蘇看妖孽沒有動彈,於是就又動了動自己的雙腿,想要找一個借力點,支撐住自己的身子,這樣才能從妖孽的懷出來。

    可是正當流蘇就要從上官昊的懷中“逃脫”出來的時候,上官昊突然睜開鳳眸,不知是不是流蘇的幻覺,剛剛有那一瞬,流蘇竟然發現上官昊的眸子竟然溢出一片柔情,那溫柔的眸子,似要將人融化一般。

    可是那,僅僅是一瞬。

    隨即流蘇剛剛想要站起身的身子突然一滑,“嘩”的一聲,便跌進了水。

    這一下,上官昊徹底的站了起來。將流蘇從水池中撈出,眉頭緊皺。玉手一揮,就又將流蘇抱在了懷。

    流蘇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妖孽,竟然有這大的力氣。

    此刻的流蘇已經完全忘了剛剛是妖孽將她從水池救了出來。可是饒是如此,流蘇也沒法忘記上官昊剛剛的所作所為。那一切,她都看在眼。

    她是鐵了心的不想赤裸著身體在上官昊的懷。

    微微用了些力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哪知他竟然將她箍的更緊了。流蘇不安分的身子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亂動。

    “別亂動。”他的聲音十分暗啞,碧綠色的眸子熾熱的盯著流蘇。

    “憑什你不亂動我就不亂動?”正在掙紮的想要逃出他的懷抱的流蘇聽他這一,倔脾氣也上來了,想也不想的就反駁到。根本沒有聽出上官昊話的隱忍,等她意識到她身下的那個男人有些不對勁的時候,流蘇整個人正以一種十分驚恐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昊。

    不是吧?他還要來?

    他剛剛不是才那個過?怎現在……想到剛剛,流蘇的臉上立即染上了一抹悲傷之色,轉瞬變消失不見。

    不,不會的。流蘇暗暗的安慰自己。

    可是上官昊此刻的反應明明就是想要那個……

    正想著,上官昊的唇募地就封上了流蘇的嘴兒。他仔細的吻著她,仿佛在護一件寶貝一般。

    倏地,流蘇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什情況?他不是不記得自己了?那他現在又在幹什?

    想到這,流蘇奮力的掙紮著,一點也不容許妖孽吻自己。

    可哪知,上官昊這次更幹脆。滿臉不悅的看著亂動的流蘇,在她的背後輕輕的一點。

    流蘇立即就發現她動彈不了了。

    丫的,這是什情況?又是點穴?

    流蘇一邊埋怨著,一邊感受著上官昊細密的吻。

    他的鳳眸此刻充滿了欲望的邪火。這樣的他,讓流蘇感覺到陌生。

    不,他根本不記得自己了。所以不能這樣下去!流蘇想著,可是此刻她連一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唯一證明她不願的,就是她眼角緩緩流下的淚……

    沒由來的,胸口的某個地方狠狠的一痛。

    上官昊看著流蘇眼角的淚,那淚灼傷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

    心,似被生生撕碎了般的疼。

    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他解開了她的穴道。見她不再反抗,玉手在她的身前輾轉、遊離……引的她的身體一陣的輕顫。

    可是她的淚還是在流……

    “娘子……”他輕聲喚她溫柔如水,修長玉手並沒有停止撫摸她的身體。他將唇輕移至她的耳垂下側,輕喚到“娘子……莫哭……”

    語罷,就連上官昊都不知道為何會出這樣的話。隻知道,這是他心中所想。

    可是流蘇,卻被他這句話徹底的融化了……

    她的那雙柔荑緩緩的纏上他的腰,此刻,不管眼前的人怎樣。流蘇隻知道,她相信他,相信他還記得自己。

    他細細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巧的鼻子和她朱紅色的唇。慢慢的,含住她的耳垂,引得流蘇一聲輕哼。

    而聽到這聲輕哼,上官昊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他的玉手慢慢的滑到了流蘇的胸前,仔細的撫摸著她胸前的高聳。

    感受著身體異樣的反應,流蘇想忍,可是卻怎也忍不住那一聲聲嬌哼。

    溫熱的池水包裹著他們熾熱的身子,他們不斷的纏綿……直到上官昊完全的占有了她……

    池中的水,不停的在翻攪……他們的心,久久不能平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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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當上官昊放下懷中那個累的已經睡過去的女人的時候,心,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空虛。

    仿佛隻要她不在他懷,他的心就像缺了一塊一般難受。

    重新抱起她,看著她那張傾城的媚顏。上官昊憐惜撫著她的臉,腦海不時的浮現出記憶的碎片,一點一點,卻怎也拚湊不到一起去。

    隱約之中感覺事情好像並非那簡單。

    緩緩的舒了一口氣,上官昊將流蘇放下床榻之上,隨即自己也躺在她的身邊,環抱住她的身體。

    就好像這一連串的動作都十分熟悉一般,上官昊做著沒有一絲的猶豫。

    邊泛著點點的魚肚白,朝陽也緩緩的升起,又是新的一。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細細碎碎的撒了一地。

    床榻上的美人美目微睜,感覺露在外麵的手有些涼意,於是便打算收回到被子。這一下,才發現自己竟然渾身赤裸著躺在床榻上。

    回想起昨日發生的點滴,流蘇的臉兒上浮現出一絲女人般的羞澀。

    不管妖孽昨日到底出於什目的,流蘇隻當那是他們的一時衝動。

    他和自己本來就是兩個不該交集的人,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她”,而他也過他根本不認得自己了,那她又有什該留戀的呢?

    昨日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或者她這輩子也忘不了妖孽為了救她以血為引,但她同樣也不忘不掉他對她的傷害。她欠他的實在太多,盡管他奪走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可是心還是恨不起來他。

    況且她的傷已經好了,也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花樓的事情還沒有弄完,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隻留月依雲她們在那一定忙不過來的。

    想到這,流蘇剛想要起身下榻,可是卻因為身上不著寸縷而停止了下去的動作。

    或許是外麵的人聽到了麵有動靜,正在流蘇思量著應該怎辦的時候,兩個白衣女子端著洗漱的東西和衣物款款的走了進來。

    “姑娘,主子讓奴婢們伺候您更衣。”那兩個女子齊齊的道,不知道為何,流蘇覺得這的人話全都不帶一絲表情,冷冷的。

    她們口中的主子就是妖孽吧?那妖孽到底是什身份呢?她們……又是誰?

    “這是哪啊?”流蘇試探的問到。

    “姑娘,主子讓奴婢們伺候您更衣。”那兩個女子又齊齊的了一遍,顯然沒有要回答流蘇的意思。

    而流蘇也不再問她們,她發現這的人都是極聽妖孽的話。那既然是他有意瞞自己,那無論她怎樣都問不出來的。況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她已經選擇要離開這,那這些都和她沒關係了。

    收拾好之後,流蘇剛想去和妖孽她要離開的事,可是之前領自己去妖孽的宮殿的清冷女子卻走了進來。

    “姑娘,主子在閉關。主子吩咐下來,在他閉關的這三讓奴婢們好生的照顧著姑娘。姑娘早膳想吃些什?

    三?那她豈不是三都見不到他?這,她還要在這呆三?

    想到這,流蘇那顆剛剛想要飛回花樓的心又十分失落起來。

    “什都好。對了,你叫什名字呢?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謝謝你呢。”流蘇著,明顯看在那個白衣女子身形一怔,而後便穩了身形。

    “奴婢鳳琴。”隻是這一句,鳳琴便沒有多什。她沒想到那次隻是一眼,她就能認出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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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過了午膳,流蘇正呆在房烤著暖爐。這也沒有什好玩的地方,想當初在皇宮的時候她還在寢宮做了些有趣的玩意兒解悶,可是現在……

    哎……算了吧。隻是三而已,雖然悶是悶了點,不過她也卻是需要靜下心來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斜倚在暖爐邊的床榻之上,想著想著,流蘇竟然有些倦意。

    不應該唔……她明明剛起來,怎會感覺有些困呢?或許是這暖爐烤的吧……罷了……既然這樣流蘇幹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皇宮內。

    一個身著明黃色金線龍袍的人正站在窗邊看窗外的飄落的雪花。

    內閣的床榻上,一個溫香軟玉的美人兒正赤裸著躺在麵歇息。好似極累的模樣。

    不知不覺已經幾個月過去了,自從那個女人走了以後,後宮異常的冷情。不知道為何,他總會在閑暇之餘想起那個女人。第一次見她,便知道了她的身份。明明知道很危險。可是卻還是忍不住接近。看著她弄出一波又一波的風波,就連拓跋龍都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那個江湖上所傳聞的女人。

    若是,卻又覺得不像。她那清澈的雙眸與那人定是不同的。可若不是,卻又覺得是在自欺欺人。那一切的一切明明就告訴就是在她就是她。

    不管怎樣,雖那個女人已經依自己所想離開了。可是卻始終覺得心有了一片白,那片白似是隻能讓她來填補一般。她的那一首首曲調怪異的曲兒,總是還想再聽幾遍。

    他活了這多年,什樣的曲兒沒聽過。偏偏就喜歡流蘇唱的那曲兒,喜歡那日裝作“風子”的時候輕鬆的站在她身邊聽她唱曲兒,從所未有的輕鬆。

    直到現在,對於那個女人的離開。他都覺得像是哪一個環節出了錯一般,當初為何她要將自己的屍體放逐到江都呢?就算是她知道她自己那日要死,這安排是否也太巧了些?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久了,就算要查也定是差不出什的。況且柳嬪與那個美人都已經為她的死付出了代價。其實,早在地牢的時候,拓跋龍就想讓流蘇死了。不過沒想到竟然讓地宮的毒月給救了去,不過饒是如此,那次毒月受的傷也足夠他調養許久了。

    到底,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而她們,也隻是自己利用的棋子罷了。

    可是這些又有什辦法呢?身為皇帝,絕不能因為兒女私情而耽誤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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