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實驗室的門,銀幣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看向周圍那些光潔如新的奇怪器皿呼吸急促。
這可是巫師的實驗室,哪怕隨便一點東西都價值千金。
不知不覺,銀幣的瞳孔被貪婪覆蓋。
“大人,請心。”獨眼女仆心翼翼的:“這可是巫師的實驗室,可危險了。”
那間,銀幣清醒過來,暗自責罵自己,怎就這不心,差點著了那個邪惡的巫婆的道,被蒙蔽了心智。
好吧!他把自己的貪婪怪罪到了巫師身上。
“你,你那是怎被救好的。”銀幣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獨眼女仆,獨眼女仆雙手緊緊的拽在一起,背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沁濕。
“是……是那個,是那個杯子,她用那個杯子給我喝了水後,我就好了。”
女巫忽然指向了擺放在一個櫃子中造型精美的鐵杯,透過玻璃,還能看到那個杯子紋理之中似乎有光芒流動。
“這東西。”銀幣心頭大震,他見過這東西,當初肉蛆之所以願意跟他來這,便是跟這東西有關,他還記得,那一夜肉蛆給他看這東西的畫,要他將這東西牢牢的記在腦海之中。
銀幣心頭激動難耐,想要上前拿起杯子,就又猛的停下腳步,轉過頭去又問:“我一直很奇怪,你隻是一個下賤的女仆,尊貴的巫師為什要救你?”
著,銀幣將手伸向腰間的彎刀,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女仆。
“她似乎是在實驗。”獨眼女仆臉上扭曲,露出了憤恨的表情:“她覺得我身上的病很奇特,很有研究價值。”
銀幣鬆開了握住刀柄的手,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兩個壯漢道:“你們去,把杯子拿過來。”
兩個壯漢麵色一苦,無奈的點了點頭,朝著那邊走去。
嘩啦!
玻璃破碎,兩個壯漢渾身插滿了玻璃碴子,像兩隻刺蝟一樣倒在了地上。
銀幣滿頭冷汗,心中慶幸不已,又對女仆:“你去,把杯子拿來。”
女仆頓時頭皮發麻,掌心一片濕滑。
她不著痕跡碰了一下藏在衣內的令牌,亦步亦趨的走了上去,兩隻手捧起了沉重的鐵杯。
“呼!”在場的所有人都吐出了一口氣,倒不是他們善心發作,而是因為如果女仆失敗,那將會輪到他們。
“哈哈哈哈……”銀幣興奮的大笑了起來,肉蛆親自承諾的,隻要他想辦法幫肉蛆找來這個杯子,肉蛆就答應幫他做一件事情。
他完全可以用這個杯子,換取這座城市的掌控權。
“快,快,快走,我們回去。”銀幣抱著被子就往外衝,肥胖的臉上露出蕩漾的笑容,腳步輕快無比,竟然比他那些強壯的護衛們都要快上幾分。
當他們剛剛衝出大門,便看到阿克阿木商團的人匆匆趕到。
“快,不要讓他們跑了。”
“殺!”
“別跑。”
“有本事幹一場。”
一場追逐展開,又是接連幾陣拚殺,銀幣這一方死了幾人後,匆匆的逃回了商隊駐地。
商隊駐地牆高人多,防守嚴密,阿克阿木商團的人一時間無法攻入,留在了外麵。
伴隨著阿克阿木商團的人越來越多,將商隊駐地團團包圍起來。
銀幣不以為意,他認為隻要肉蛆出手,這些人通通都是土雞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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