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手泵,五人跟著大部隊,直奔火場。
部隊執行著側麵切入戰場的戰略,先奪取“薄刀鋒”,再直麵火龍,一路向東,掩殺於青山縣內。
“還是我們的車屌額水柱都比他們的大一號”大家望著頭頂的6根大水柱攀比起來。
“那當然,軍用解放牌,他們那個破東風,咱車光重量就多他們兩噸。”侯二吹起了牛。
“你又知道哪?”薄三不屑地。
“走你的路”侯二惱了。
“薄三,那個大水柱就是我的,那個水柱就是你的”義山一本正經地,邊邊望向薄蛋的腰間。
“有三根咧我和龍哥也是大的”侯二笑眯眯地。
“是哦有三根,那委屈你們了,薄三和王章維。”義山依舊一本正經。
王章維和薄三的手泵噴水口全對準了義山,“別別恁都是大的就我是那的。”
薄三笑開了顏,“孬孫”然後回頭看了王章維一眼。兩人不知何時不再憑了,反而如此的默契。
通過對講機,排長讓消防車調整了噴射方向。士兵們也走到了跟前,眼前這幕與大別山的青山綠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綠油油的樹化成了黑色的樹樁,樹下的青草也變為了灰燼,滿目不再是綠色,而是水墨一樣的黑色。這塊水墨色的山水畫中,那棵還燃著的大樹格外耀目。
“動手吧”龍哥發令了“別往遠處看,看了隻會空怕”
對,不敢往遠處看。遠處的烈火匯成了一條火龍,張牙舞爪,所過之處,濃煙滾滾,火光連。看著肆虐的火龍,再看看周圍的這些人,瞬間感覺自己是那渺,那的無能為力,空添傷感。
像往常演習滅訓練場的火一樣,士兵們排成人牆,手握著噴頭,對著腳下的火苗殺過去。
滅火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士兵們走過一片草地,進入了灌木林。灌木林掃蕩起來,就沒那容易了,火在樹幹上還在持續燃燒,雖然被高壓水槍進行過一輪鎮壓,但是殘存的溫度依然很高。再加上,這片灌木林很密,密得像操場上列陣的方隊。
現在就需要合作了,士兵們依排長命令,兩人、三人報團,一起對著樹幹噴水。
見過打鐵的人都知道,直接對著燒紅的鐵器噴水,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水遇見火焰後,瞬間的高溫會讓水變成蒸汽,而原路噴回來。現在的他們就在做這個事,稍不注意,熱氣就會噴回到身上。雖然有消防服的遮擋,不會造成很重的燙傷,但是感覺是依然存在的。
“嘶”薄三已經感覺到疼痛感了,蚊子咬的疼痛感放大到一百倍,就是現在的感覺。
“心水汽”龍哥吩咐道,“差不多上簡易口罩了”
“嘶”不斷還是有人發出疼痛的聲音。
“夥子們,應該正式參戰了吧”連長和參謀長議論道。
“應該能感受到水汽燙傷的疼痛了”參謀長分析道。
“家夥們,開始接受考驗了”連長深吸了一口煙。“給我派兩個人密切關注‘薄刀鋒’石壁,一有落石,立刻匯報”連長吩咐警衛員道。
“你這人呀,刀子嘴豆腐心,來之前,你他們動作慢了,不合格,明眼人一聽就知道,你這是想他們安然無恙地回去。”參謀長笑著。
“聽出來了,知我者,唯使君耳”連長和參謀長相視一笑,的確有幾分青梅煮酒的味道。
部隊越往前,前方的樹木愈發繁茂,滅火的速度也明顯降了下來。這時,大家也明顯感覺了腳底傳來的熱量。
正因有薄刀鋒的阻擋,才有了青山縣的萬物繁盛,然而也帶來了另外一個問題。大別山的石灰質岩體,本不生長草木,隻生一些青苔。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石灰岩體被微生物腐蝕,化作了砂石。而後砂石提供土壤,微生物做肥料,竟生起了一棵棵灌木。灌木的枝葉繼續沉積,以此為基礎,又生出了高達二十多米的大樹。
這場火來的太突然,又發生在這片茂密的林區,人跡罕至,經過長時間的烘烤,地麵也燃燒起來了。地麵上的火和地下的火同步在燒。
前方傳來的第一手情報,第一時間呈遞到連長手上。
“有麻煩了,這趟趟到雷區了,”連長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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