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努力擴張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彼岸花在蔓延 本章:第十六章 努力擴張

    冷情王爺命定妃

    (一)

    在家休養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忘憂表麵上過得很悠閑,但是看著寶貝兒子一地長大,她內心深處一直壓抑著的某些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她開創商業帝國的大計,她要與公孫佑相抗衡的決心。

    花街,這個不甚光彩卻在任何朝代從未少過的地方。所以忘憂決定,她下一步要經營的就是青樓。不管何時,它的存在都是繁華與墮落的象征。

    這是青樓楚館賭坊雲集的地方。街道上,一個清秀的少年手執玉扇,雙眸神采奕奕地四處打量,潔白如玉的肌膚在月光下閃著點點光澤。他時不時好奇地望著四周,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他的身邊,跟隨著一個同樣出色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的少年。

    這二人為首的就是忘憂,後麵緊緊跟著的是左榮軒。

    “忘憂,我們為什要來這兒啊?”左榮軒一雙大眼睛四處轉悠,然後又疑惑地問忘憂,畢竟花街不該是女子來的地方。

    忘憂收起玉扇,用扇柄輕輕地敲了下左榮軒的腦袋。左榮軒撫摸著腦袋,抬起頭不解地看著忘憂。

    “我跟你過很多遍了,我男裝的時候叫我淩誌。”

    “是,淩公子。”左榮軒識趣地趕緊改口。不過,對於她為什要來這種煙花之地還是一頭霧水。

    “淩誌,我們這是要去什地方?”他知道她特立獨行,可是她一個女子來這種地方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忘憂不理他,淺淺地一笑,朝對麵一個叫做“夢仙居”的青樓走去。留下左榮軒呆呆地站在後麵。夜色中,許多抹著胭脂水粉的女子在外迎客,可笑臉迎人的背後是多少辛酸淚?

    難道忘憂要去的地方是青樓?哪!哪有女子逛青樓的?想到這,左榮軒趕忙追上了忘憂,就怕她出什岔子。忘憂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榮軒剛到嘴邊的話隻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剛走到夢仙居的麵,忘憂就聞到一股劣質的脂粉味,忘憂輕輕地蹙眉,一個穿著大紅色紗衣、若隱若現的嬌軀讓人無限遐想,女子妖嬈地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忘憂的麵前。

    “這位公子麵生得很啊,是第一次來嗎?”紅衣女子著,身軀就要往忘憂身上靠。忘憂往旁邊一閃,女子撲了個空,卻也不惱,掩麵笑道,“喲!敢情公子還真是害羞呢,奴家紅玉,願意服侍公子。”

    左榮軒在旁邊看著就怕忘憂出什意外,冷著一張臉的他剛想要上前,可接觸到忘憂投過來警告的一瞥後,隻得憤憤地站在一旁,隻是眼神很警惕地盯著前麵的風塵女子。

    “麻煩紅玉姑娘通報一下,我想要見你們的媽媽,就是來找她做生意的。”忘憂攤開手中的扇子,輕輕地搖晃著,像極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紅玉掩嘴嬌笑了一聲,手中的帕子甩了甩,道:“麻煩公子等一下,我這就去請。”完扭著腰肢消失在了大廳中。

    (二)

    忘憂帶著左榮軒隨意找個位子坐了下來,有一個丫鬟上來倒了一杯茶,忘憂感覺很渴,拿起來就想喝,茶杯剛碰到嘴邊,忽然想起什似的,將手的杯子遞給了坐在身邊的左榮軒。

    左榮軒很是不解地仰起腦袋,望著身邊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眼睛充滿了疑惑。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青樓的東西好像不能隨便碰哦,這些麵都會有催情藥,是吧?”忘憂笑笑,然後一臉認真地道。

    “啊?那你還給我喝?”左榮軒顯然被嚇了一跳,好像手中是什燙手的山芋,急忙放下,水濺了出來。

    忘憂笑笑:“,反正你一個大男人,怕什?大不了給你叫個姑娘唄!再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左榮軒沒好氣地瞪著忘憂,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妖精。“我又沒來過這種地方,我怎會知道這些啊。”

    就在這時,大廳中忽然安靜了下來,忘憂跟著大家的目光望了過去,隻見樓梯上緩緩走下一個風韻猶存的絕色女子,雖然有些歲數了,但她膚白如脂,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麵薄腰纖,嫋嫋婷婷,嬌媚無骨,入豔三分,一席豔妝襯托出婀娜多姿的姿態。倒是忘憂見過許多現代明星,也沒有一個及她三分。忘憂清晰地聽到了周圍男子倒抽涼氣和流口水的聲音。

    “我就是夢仙居老板芸娘,請問是這位公子要找芸娘的嗎?”聲音酥骨入耳,聽得人馬上身子軟了三分。

    忘憂從座位上站起,恭敬地抱拳道:“在下淩誌,冒昧打擾,不知我們可否另找一處交談?”話音剛落,隻感覺刷刷刷無數道銳利的光線朝忘憂掃視了過來,然而忘憂依然鎮定地望著芸娘,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似乎在問她願不願去其他地方交談。

    “芸娘,你別管這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子,今夜跟著本大爺怎樣?”一隻肥肥的手搭在了芸娘的肩上,芸娘不經意地側過身子,離開了那隻豬油手。肥頭大耳的男人有些不高興,芸娘一向都是賣藝不賣身,這可苦了那些好色的男人,放任這樣一個絕色美女吃不得,是哪個男人都受不了的。

    “張大公子看得起芸娘是芸娘的福分,可芸娘現在有客,還望公子海涵。”芸娘彎腰致歉,酥軟的聲音讓人無法拒絕。

    肥男隻得揮揮手,色眯眯地盯著芸娘的胸部,道:“那芸娘美人兒先去吧!大爺我在這等你,等不到你大爺我就不走了。”

    “奴家明白,那張大公子請先坐吧!我們夢仙居的姑娘可都是萬挑一的。”芸娘的臉上一直掛著媚人的微笑。

    解決了眼前的這個麻煩,芸娘轉頭對忘憂拋了個媚眼,道:“淩公子請吧!”完領先往二樓走去。

    到了二樓,忘憂讓左榮軒在門口等著,她和芸娘進入了包間。

    (三)

    今夜她看了一下夢仙居的情況,這家青樓客源不是很差,但也不是很好。其他的女子都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唯獨芸娘好像是個有來曆的。

    二樓的包間沒有那種富麗堂皇的裝飾,看起來倒有些舒心。忘憂坐到桌前,芸娘為她倒了一杯茶,濃香的茶香味飄散開來。輕輕地抿了一口,忘憂不由得讚歎:“大紅袍果然好喝,芸娘老板還真舍得呢。”

    “,沒想到淩姑娘也是一個懂茶之人呢?”芸娘嬌笑地道,一雙勾人的鳳眸上下地打量著忘憂。

    忘憂剛喝了一口茶,“噗”的一聲全吐了出來。芸娘趕忙遞上手帕,忘憂接過手帕,輕拭了一下嘴角:“謝謝,芸娘老板怎知道我是女子的?我自認為自己的裝扮很到位。”看來她以後還要再努力,她可不想女扮男裝被識破。

    “其實我在第一眼看到姑娘時就猜出了,紅玉姑娘是來找我談生意的,不知姑娘是要談什生意呢?”

    到這個,忘憂從寬敞的衣袖中抽出一打紙張,上麵全是她這幾在孩子睡著以後畫的圖畫,融匯了現代的裝扮和賺錢理念,絕對可以把整條花街的生意都搶了過來。

    芸娘翻開第一張,看到的是一件怪異的服裝,火紅色的裙子猶如盛開的玫瑰,肩膀上方沒有任何的遮擋物,胸口微微敞開,若穿在身上的話可以清晰地看到乳溝。紅裙旁邊的是一件透明的短披風,剛好把肩膀那段露出的給遮擋住,可是由於是透明的,遮擋與不遮擋沒什區別。最下方,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剛好和紅裙配成對。

    第二張,第三張……芸娘越往後翻越是驚心,她做青樓老板也有好些年了,還從未見過這樣暴露怪異的服裝。

    “這……這種衣服,真的能穿出去嗎?”她真的懷疑這些東西能否麵世?這也太驚世駭俗了。

    “,芸娘老板忘記了男人的本性是什了嗎?我保證,不用多少時候,花街的生意都會被搶過來。不過,我這還有些東西,可不能免費給芸娘老板。”

    “哦?那淩姑娘……”

    “我要夢仙居。”忘憂著望了一眼芸娘,見她並沒有懊惱,隻是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臉上笑意不減半分,“當然,夢仙居的老板還是芸娘姑娘,我隻是想做幕後老板,夢仙居所賺的錢我們五五分賬。”

    芸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忘憂的身旁,身軀緊緊地貼著她,口中吐出的熱氣讓她不由得一怔:“公子是在欺負芸娘嗎?夢仙居豈能給就給的,不過……”

    “不過什?芸娘老板隻管講來聽聽。”忘憂優哉遊哉地問,她就不信這個芸娘對她的東西不會心動。

    芸娘笑著:“淩姑娘,您這些東西固然是好,但這無本生意也太欺負我了吧?這樣吧,你容我考慮考慮,怎樣?”

    “芸娘老板如果對我的東西不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另找他人合作。這花街多得是,可我這種設計和創意卻是獨一無二的,芸娘老板可要考慮清楚啊。”忘憂正色道。

    “這個……淩姑娘,芸娘就明了吧,我啊,這一時半會兒還真做不了主。”

    忘憂疑惑地問道:“芸娘老板此話怎講?”

    “不瞞姑娘,芸娘其實並非這夢仙居的真正主人。”芸娘索性開門見山地。

    “那能否請芸娘老板安排一下?”

    “這……芸娘盡量吧!”

    忘憂看到時候已經不早了,該回去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了。

    “芸娘,我該走了,接下來你安排吧!有事請到香樓捎個信就行。”忘憂轉身往門外走去。

    左榮軒警惕地站在門口,看到忘憂出現急忙走了過來,不放心地從頭到尾檢查了一下,看到她沒事了,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怎了?我又不是進狼窩,不需要這緊張。”忘憂不由得好笑,還有一絲的窩心。“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忘憂攤開玉扇,笑眯眯地從左榮軒的麵前走了過去。

    左榮軒見狀,隻得跟上。哎!算了算了,誰讓自己喜歡為這個驚世駭俗的女人擔心呢,也隻能這樣了吧!

    (四)

    在我們的生活中,常常有很多真相被包裹於各種各樣的秘密之中。為什會有如此多的秘密呢?那是因為,芸芸眾生有太多的愛恨情仇,太多的恩怨糾葛。而當這些秘密被一層一層艱難地解開之後,其真相也往往會讓我們或震驚——瞠目結舌,或歎息——垂頭無語,或感動——淚眼迷離!

    離開夢仙居,忘憂就急匆匆地往回趕,她出來的時間已經夠久的了,這時候家夥估計要鬧了。

    “慢點兒,你慢點啊,忘憂。”左榮軒跟在後麵擔心地叫著,“那黑,你慢些走,心摔了。”

    “沒事,沒事!出來這久,我怕寶貝會鬧。”忘憂一邊回答一邊往前走,速度一點都沒有慢下來。

    左榮軒無奈地搖搖頭,他怎就不知道一個不會功夫的女人可以走夜路走這快呢?

    羽看到忘憂回來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您再不回來,奴婢可真要急死了。”

    “出什事了嗎?”忘憂擺出了莊主的威嚴問道。

    “少爺都已經鬧了好久了,沒有人哄得停,眼看著嗓子都要哭啞了,可是……可是……”羽吞吞吐吐地著。

    忘憂以為孩子出什事了,於是急忙問道:“可是什?快!”

    “可是……可是奴婢找遍了整個山莊,都沒有找到夫人。”羽越聲音越,還不時拿眼角的餘光偷偷地觀察著莊主的反應。可是奇怪得很,沒有她想象中的擔心或者生氣,隻有一種好似鬆了口氣的感覺。

    知道不是孩子出了什事情,忘憂放下了心來。於是對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左榮軒道:“榮軒,我現在要去看看寶貝,你要一起去還是?”

    看到忘憂此刻完全心係於自己的孩子,心有那一點的不舒服,可又不出為什。“不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這樣啊,那我讓羽送你一下吧。”忘憂也不客氣,完就吩咐羽送客,然後自己轉頭就往孩子所在的房間趕去。

    還未進入房間,忘憂就聽到了自己寶貝兒子嘶啞的哭鬧聲和福嬸不停的哄哄聲,於是加緊腳步走了進去。

    福嬸抱著孩子正哄著,見到忘憂進來,趕緊叫道:“莊主!”

    顧不上跟福嬸話,忘憂就伸手將孩子抱了過去。來也奇怪,原本在福嬸手上一個勁地哭鬧的孩子一到忘憂手就停止了哭泣。

    “莊主,您看少爺跟您真是血脈親情呢,奴才怎哄也哄不停,一到您手就好了。”福嬸笑地著。

    忘憂笑笑:“好了,福嬸。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莊主。奴才先告退了。”完,行了個禮就退下來。

    福嬸已退出房間,忘憂就卸下了偽裝,柔聲地哄著孩子。看到寶貝一個勁地往自己胸口噌,笑笑:“家夥,原來是肚子餓了呀。”然後很自然地掀起衣服……毫無預兆地,門開了。羽看到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五)

    瞬間,仿佛所有的東西都被凝固了。忘憂和羽,就這互相凝望著,完全呆滯沒有思想地凝望。

    直到……直到忘憂懷的孩子吃飽以後,舞動著手,發出了滿足的咿呀聲。

    “莊……莊主……”羽不知該如何稱呼,也不知道該些什。怎辦?怎辦?她好像看到了什不該看的秘密,“我……我……我什也沒看到,沒看到。”

    看著害怕得有些顫抖的羽,忘憂心是百轉千回。她知道羽為何會怕成這樣,在這個時代,無意中知道一個可以主宰自己命運之人的驚秘密,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吧。

    可她忘憂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更不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記憶不斷倒帶,所有關於自己的一切瞬間都在腦海一一回放。陌生而又熟悉的事物,在眼前在身邊緩緩流動。那些如同梔子花般清香淡雅的青春往事,不知被風吹散在哪個角落。

    “哎!”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忘憂道,“羽,你進來。把門關上。”

    羽顫顫悠悠地將門關上,然後像是等待著審判一樣地看著忘憂。

    忘憂一邊輕輕地哄著懷的孩子睡覺,一邊思索著,等下該怎跟羽。

    對於羽來,等待的時間是漫長而難耐的,她在心不斷地揣測著:莊主的秘密被我無意間發現了,他會怎樣處置我呢?這個孩子又是誰的呢?莊主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為何要編造這個彌大謊呢?會不會……會不會殺了我?應該不會的吧,可是……可是這個秘密太……怎辦?怎辦?

    就在羽膽戰心驚地胡思亂想之際,忘憂已經將睡著的孩子輕輕地放到了床上,細心地掖好被子。轉身,來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忘憂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平靜地問道:“羽,你想不想聽故事?”

    “莊主……”羽怯怯地叫了聲。

    忘憂也不真的等她回答,自顧自地道:“羽,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把你怎樣的。等你聽完這個故事之後,你可以決定究竟要怎做,如果你想走,我也決不為難你,但希望你可以為我保守這個秘密。”喝了口之後,她目光看著遠方,深邃而悠遠,嘴淡淡地著:“在一個離這很遠很遠的國家,有一個女孩,她是個孤兒。雖是個孤兒,但卻很幸福,因為她有一個很愛很愛她的婆婆……”

    聽著忘憂淡淡的訴,麵有些雖然是羽聽不懂的,但越到後麵她的鼻子越覺得好酸好酸,眼淚在不知不覺中流了出來。等到忘憂講完的時候,她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看著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的羽,忘憂笑著:“傻丫頭,你哭什呢?”

    “莊主,羽知道,莊主講的一定就是自己了,羽為莊主難過。”羽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聲。

    忘憂起身,走到羽身邊,拿出自己的帕子,遞過去,道:“傻丫頭!都已經過去了,別哭了。”

    “莊主,這個可惡的家夥是誰啊?”羽一邊擦眼淚,一邊問。

    歎了口氣之後,忘憂道:“都過去了,羽,你就不要再問了。”

    “嗯!這種人不提也罷!莊主,羽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的。”羽道。

    “謝謝你羽,你先下去吧。”

    看著羽離開的方向,忘憂心默默地:羽,雖然我還有所保留,但那也是為你好。

    (六)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句話用在忘憂這兒,一點都不為過。羽在知道了忘憂的遭遇之後,對她好得不得了了。有了羽給她做掩護,她覺得真是省了很多麻煩呢。

    這日,在羽的掩護之下,忘憂又堂而皇之地出去辦事去了。

    “莊主,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呀?”羽疑惑地問道。

    忘憂回頭,瞪了一眼身後的羽,提醒道:“莊主?嗯?”

    “夫人。”羽知道自己又錯了,於是趕緊改口。

    “你呀!等下可別再叫錯了啊!”忘憂無奈地看著她。

    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羽回道:“是!夫人。羽記下了。”

    “快點跟上啊,我們今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得抓緊時間才是,要不時間長了寶貝又該鬧騰了。”忘憂邊邊往前走。

    “夫人,少爺有好聽的名字,您幹嗎一直叫他寶貝呀?”羽跟在忘憂身後不解地問道。

    忘憂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真要跟著丫頭解釋起來的話,那可就沒完沒了了。於是打趣地:“因為他是我的寶貝呀。”

    羽認真地想了一會兒之後,自言自語地:“那倒也是哦,少爺還真是夫人的寶貝呢。”然後她又在心加了一句:不哭不鬧的時候確實是我們大家的寶貝。

    來到商鋪林立的大街上,羽興奮得不得了,早就把要去哪的問題拋到了九霄雲外。忘憂看著興奮的羽,搖了搖頭。哎!畢竟還是個孩子呀!對於沿街對門而開的各種店鋪,忘憂邊走邊看,邊看邊記。她在考察哪些是現在沒有而她知道的,哪些是已經有但是她可以更勝一籌的。幾條街逛下來,她心中有了初步的打算。最後,帶著羽在一家布莊前停了下來,來不及收住腳步的羽直接就撞了上來。

    “對不起夫人!”羽趕緊道歉。

    忘憂也不責怪,隻是揉了揉被撞的手臂,道:“下次心點,別老是毛毛躁躁的。”

    “是,夫人。奴婢知道了。”羽一邊答應,一邊往看,“夫人要做衣裳嗎?”

    忘憂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羽的話了。

    兩人剛踏進布莊的門,夥計就殷勤地上前招呼:“這位夫人,挑塊布料做件新衣吧。”

    “嗯,我先看看吧。”忘憂客氣地對夥計。

    “夫人隨邊看,隨便挑。”

    在一匹匹碼得整整齊齊的布匹前走過,忘憂狀似為難地對坐在櫃台內身著長袍的中年男子道:“老板,你這店的布匹放得如此整齊,你叫我怎看得到麵的花色和質地呢?”

    那老板也是個很能察言觀色的主,一看一聽,就知道這位客人跟那些個什都不懂的姐夫人們不一樣。於是站起身來,從麵走了出來,對忘憂道:“這位夫人,您要覺得哪一匹比較合您的意,您就一聲,我讓夥計打開來給您看。”

    忘憂收回放在布匹上的手,轉頭對掌櫃道:“老板不覺得這樣很麻煩嗎?”

    “不麻煩,不麻煩!”掌櫃笑著。

    忘憂笑著對羽:“羽,你看看哪匹布你看著中意的?今兒個先給你做兩身新衣。”

    “啊?”羽指著自己,不敢置信地道,“我?夫人要給我做新衣?”

    “是啊,給你做新衣,你自己挑吧。”忘憂笑著。

    掌櫃喜笑顏開地道:“這位夫人真是沒話!對下人真好!”

    羽更是樂得合不攏嘴,連聲道:“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好了,別謝了,趕緊去挑吧!”

    (七)

    忘憂笑著看羽在這布堆打轉,在這家不算大的布莊,羽像隻快樂的鳥一樣,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

    見忘憂隻是看下人挑選布料,掌櫃的上前來,有些納悶地問道:“夫人,您自己不挑嗎?”

    “不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掌櫃的,你來看,仔細地看她在選布做衣服時的一舉一動。”忘憂對著掌櫃道。

    這慷慨又對下人這好的主子還真是很難得,掌櫃的想著。可是,這客人挑選布料不就是那回事嘛,有什好看的?“夫人?不知您這是有何用意?人愚昧,還真看不出來。”

    “真看不出來嗎?掌櫃您仔細看清楚了?”忘憂目不轉睛地看著羽挑選布料。

    掌櫃看看羽,再看看忘憂,然後老老實實地道:“真沒看出來。大家挑選布料不就是那回事嘛!”

    一邊搖頭一邊笑著,忘憂神秘地對掌櫃道:“這麵可是有一個擋了您財路的問題呢。”

    “哦?夫人可否指點一二?”掌櫃的一聽是擋了他財路的,馬上上心得很。

    “這個嘛……”忘憂故意賣著關子,她就是不。

    掌櫃見此,會意地:“隻要夫人所言非虛,以後每次進新貨都免費贈送夫人兩匹,怎樣?”

    “這區區幾匹布料我還沒放在眼。這樣吧,掌櫃如果感興趣的話我們可否到後堂商議?”忘憂看著掌櫃的。

    “夫人請!”掌櫃完,比了個請的手勢。

    “羽,你在這慢慢地挑,我和掌櫃的去後堂商議一些事情。”

    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夫人和這掌櫃又不相識,有什好商議的?於是丟下手正在看的布料,跑到忘憂身邊道:“夫人,我陪您去吧。布料可以回頭再選。”

    “不用啦,你就安心在這選好了。你夫人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不用你時刻伺候的。”忘憂捏了捏羽的鼻子道。

    羽心雖有疑惑,但嘴還是應道:“那好吧。夫人。如果有什需要的話馬上叫羽。”

    “嗯,知道了。”忘憂完就跟著掌櫃進了後堂。

    來到後堂,忘憂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有些事已經了然於心了。

    掌櫃的奉上茶,道:“人姓張。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張掌櫃,民婦夫家姓淩。”忘憂禮貌地回道。

    “原來是淩夫人,不知夫人對張某的店有何指教?有什條件咱們可以商議商議。”

    忘憂笑笑,端起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口,道:“張掌櫃,您這布莊一年的收益如何?”

    “夫人是個明白人,我也不瞞夫人,我這店一直不溫不火,一年下來也就勉強維持。”掌櫃的麵有難色地。

    “好,既然掌櫃的這直白,我也就直了。我想買下你這店。”忘憂道。

    “這……夫人,店雖生意不好,可也算能維持一家的日常支出,夫人這樣……不是為難人嘛!”掌櫃的略有些不快地道。

    忘憂笑著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道:“張掌櫃莫急,且聽我把話完。雖是我買下了你這家店,但你仍然是掌櫃,我會每月固定一個日子給你發銀子,年底還會再給你一筆錢,每年的收入隻有比現在多不會比現在少,掌櫃的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顯然,掌櫃的對於忘憂所的是心動的,但他還有所顧慮,萬一……“張掌櫃若是信不過的話,可以去打聽一下香樓,我夫君淩誌就是這香樓的老板。再,我們還有字據在,您更可以安心。”忘憂看著掌櫃的。

    掌櫃的一聽是香樓淩誌的夫人想買這店,給出的條件又如此誘人,急急道:“原來夫人大有來頭,人眼拙了。夫人之事,人答應了。”

    “既是如此,那我回去就和我家夫君一聲,三日後讓他前來與您簽訂協議,掌櫃的也可以在這幾日再好好考慮打聽一下。”忘憂起身道。

    掌櫃的也起身道:“多謝夫人!”

    羽見到從後堂出來的二人,跑上前道:“夫人,我挑好了。”

    “嗯,你自己喜歡就好。”忘憂完,對身邊的掌櫃道,“張掌櫃,你去看一下吧,算一下多少銀子。”

    “夫人客氣了,您是我的貴人,我怎還能收您的銀子呢?”掌櫃的客氣地道。

    忘憂正色道:“張掌櫃,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你做生意也不容易,您可不能讓我良心不安啊。”

    “夫人既是如此客氣,那這樣吧,人將本錢收回就是。”

    兩人的對話讓羽和店的夥計聽得迷迷糊糊,完全搞不清楚這是什狀況。

    又是一陣寒暄之後,忘憂帶著羽離開了布莊,並相約三日後讓羽和淩誌一同前來。

    (八)

    三日後,忘憂換上一身男裝,帶著羽前往布莊。

    一路上,風那輕柔,帶動著周圍的草木一起翩翩起舞。當一陣清風輕柔地吹過臉龐,忘憂很喜歡那種感覺,帶有絲絲涼意,讓人心曠神怡,心情也隨著飛揚起來。忘憂想著:有多久了?好像自己都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如此好的心情了。

    “羽,今氣真好。”忘憂愉悅地。

    “是呀,莊主。”羽今日的心情也是極好的,因為今去拿她的新衣服了,“莊主,您今兒個心情好像特別好。”

    “當然啦!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你家莊主,今日可是有一件大喜事呢。”

    羽疑惑地問道:“喜事?莊主有什喜事啊?”

    忘憂將手中的折扇打開,輕輕地扇著:“這個嘛!你猜猜?”

    羽想了半,仍然是不知所以:“莊主,羽實在是不知。”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不管羽如何追問,忘憂就是不告訴她,隻神秘地:“暫且保密!”

    不算很寬闊的街道上,布莊的掌櫃在門口張望了好半。他可記得今日是約好的三日之期,遠遠地看到羽跟在一名相貌俊逸、身著紫色長衫的男子身後,心猜測著:看樣子應該就是這位走在前頭的翩翩公子了。於是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這位可是淩莊主?”

    “正是在下,您是張掌櫃?”忘憂故作不認識地回答。

    羽在一邊看著,就像看戲一樣,莊主明知這就是掌櫃的,還故作不知,真是好笑。“掌櫃,真是好眼力,第一次見我家莊主就一眼認出來了。”

    “姑娘過譽了,張某雖是沒有見過淩莊主,但是見過姑娘呀!我這一猜呀,還真給我蒙對了!”微胖的掌櫃邊笑邊,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活像一個彌勒佛。

    羽越看越想笑,但她還是有分寸的,隻是微笑著:“好了,掌櫃您也別謙虛了。對了,我的新衣服做好了沒?”

    “好了好了,姑娘等下試試,有什不滿意的盡管,我讓人給你改。”

    “那就先謝謝掌櫃啦!”羽開心地。

    “姑娘客氣了!”掌櫃完,略彎著腰客客氣氣地做了個請的姿勢對著忘憂道,“淩莊主,您麵請。”

    忘憂也不客氣,舉步就往布莊內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打量著店鋪內的情形,給人初次前來的感覺。

    掌櫃緊隨其後,跟著忘憂在店鋪略微看了一圈之後道:“淩莊主,我們到後堂商議,如何?”

    “嗯,也好。”

    “姑娘請稍等,我命人將衣服拿來給姑娘。”掌櫃對羽。

    單純的羽眼下滿心滿眼惦記的全是她的新衣,立馬應道:“那就麻煩掌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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