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蓋茨長長地歎了口氣：“好好好，我現在就回到審訊室麵去……”

    教授笑笑：“就當這是最早的慶祝吧。”

    “願人類自省。”

    說完教授就離開了。

    約翰·蓋茨三個人麵麵相覷，然後轉身回到了各自的審訊室。

    雖然有點無聊，主要是因為無法接入世網娛，但是畢竟長久的計劃終於成功，三個人都很開心，甚至激動地睡不著覺。

    “我已經贏了。”

    姬青的聲音突然從約翰·蓋茨麵前響起。

    黑客無比驚訝。

    衛清已經告訴他們世網娛出了問題，雖然教授說了需要他們拖住姬青，但是姬青真的能逃出來，還是讓他非常意外。

    “你不是在騙我吧？”

    “為什這說？”

    “騙人不好。”

    姬青笑著，慢慢在虛擬投影中出現。

    “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沒有說謊。”

    約翰·蓋茨笑了：“你說了我就信？”

    姬青一臉認真地看著黑客：“你知道人之間的信任有多脆弱嗎？隻要一句謊言就可以摧毀一切，所以我對你，從來都沒有說過謊。”

    “我們很熟嗎？”

    姬青笑了：“那，你呢？”

    “什？”

    “我們之間的賭局，因為我相信你，作為一個研究者的信譽，但是看上去，你根本就不準備告訴我教授在哪兒……”姬青站了起來，然後消失了，“還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教授在哪兒……”

    姬青說話的聲音慢慢消失，然後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約翰·蓋茨轉頭，然後驚訝地站了起來。

    門口的姬青滿臉殺意。

    那不是任何人能夠理解的表情之類，而是一種莫名其妙，根本無法解釋的直覺。

    姬青要殺人了。

    “姬青！”

    衛清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姬青慢慢轉身，麵無表情地看著衛清。

    他就那樣，慢慢地抬起右手，指著衛清：“回到你的房間麵去。”

    那個瞬間，衛清渾身發冷，因為恐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你不能……殺人……”

    “像你，你們這樣前途無量的人，根本無法理解什叫做先殺人再自殺，”姬青轉過身看著房間麵，向前邁步，“為了救萬人殺一人，就是正義。”

    約翰·蓋茨癱倒在椅子上，渾身顫抖著。

    他甚至都說不出一個字。

    一股不自然的恐懼環繞在姬青身邊，就像是某種非人的實體。

    “姬青！”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衝散了那種氣氛。

    那是教授的聲音。

    “麵對我，史密斯·斯圖亞特，否則約翰·蓋茨就要死了。”

    雖然姬青這說，但是教授並沒有出現。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空氣中出現，死死纏住了姬青。

    “我不知道你的異能是什，但是……”

    姬青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