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這些不相幹的人鬧了,甘諾繼續看起自己的書本來。
時間在等待的時候,總是感覺給人像靠不了岸的船一樣,怎也抓不著它。
最後,到達京都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
走出機場的大門口,感覺天上有下起細雨,在接機人員等候的區域,看見了一個找自己的牌子:甘諾,你好!
簡單明了,也不知道誰的主意!
拿牌子的是一個骨骼清瘦,20歲左右的小夥子。
走過去問道:“請問,你找的甘諾是成年人嗎?”
小夥子一看甘諾,有點驚訝,這跟自己想象的不符啊!怎長得這高,氣場這大?“不是,是個13歲的小女孩!”
“你們是姓什呢?”
“我們,我們姓敬,主家叫敬凡林!”
好吧,這種接頭方式跟盲人摸象差不多,互相刺探直到滿意為止。
甘諾直接回答:“我就是你們要接的人,你可以看我的證件!”
說著掏出學生證給對方看了看,對方也相信了她的身份,找到停車的位置,開著車朝敬凡林的家走去。
從機場到敬凡林的家,開車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敬凡林並不是等在家的,而是等在大門口。
看著甘諾雲淡風輕的下車來,走過去激動的說道:
“好孩子,一路辛苦了!你看這天還下著雨,冷了吧?趕緊的,我們進屋喝點水,吃點什東西吧!”
甘諾搖了搖頭,環視一遍這棟複古式的園林式住宅,心非常驚訝,這不就是後世的私人博物館地址嗎?
轉頭對敬凡林回答道:“敬爺爺,一點都不辛苦,救人如救火趕的就是時間!你帶我去看看你的夫人,我的敬奶奶吧!”
敬凡林很喜歡這樣懂事的甘諾,高興的把她領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在一張雕刻鏤空荷花的大木床上,睡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奶奶,身上蓋著被子,臉色蒼白!其中一隻手臂上還掛著液體。
甘諾走上去,摸了摸病人的手有點涼,這明顯是身體氣血虛弱的症狀,然後把了兩隻手腕的脈象: 除了氣血虛弱了些,真的沒發現有什大的毛病!
甘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是為什呢?但是,甘諾也很明顯感覺得到,這位病人的生命正在凋零!
這時敬凡林見甘諾既不翻看病人的身體,也不開藥方,隻是在房間走來走去,看看天花板,翻看床頭的東西,連窗戶外麵都打開看了半天。
敬凡林看她那個樣子,倒像是在查找什證據似的。額頭不由的冒出兩道黑線,心直嘀咕:這哪 是在看病啊,這是來破案了?
甘諾管好窗戶,看著敬凡林問道:“敬爺爺,這窗戶外的一大片花,你們種了多少年了?”
敬凡林第一反應就是,這孩子真是又閑心,有病不看看花幹什?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
“有四年多了,怎了?對了,在藹慧沒有病倒前,她的房間有一盆那種花。她病了以後沒人願 意打理,就被移栽進了窗前的園子,白天都開著窗戶,她也能問到花香!”
甘諾又問道:“敬奶奶病了以後,在醫院住了多久?”
敬凡林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這是要幹嘛?
可是,他還不能不回答:“住了半年,到底是怎了?”
“半年,時間還真不短,有誰經常去看她呢?”甘諾表示對這事情非常好奇。
“孩子們都會去看她,還有藹慧的一個好姐妹也經常去!”
這下甘諾知道該怎做了,“敬爺爺,那些花不能留了,以後也不許任何人帶窗外那種花,或者別的什花到奶奶麵前!”
敬凡林一聽大吃一驚,“為什?”
想了想,回答道:“這就是奶奶昏迷不醒的原因,長期昏迷影響造血功能,再加上她年紀越來越大了,抵抗不了這樣被動沉睡的虛弱,在開始自我終結——也就是加快了自然老死過程!”
開始敬凡林聽著有點懵,最後算是聽明白了,還是不敢相信害自己老伴兒睡了這5年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一些花。
此刻,他變的有些激動,頭搖的像波浪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在醫院應該沒有花了吧……”
說道這,他想到了什,眼睛瞪得像鈴鐺,由於太吃驚自己的發現,嘴慢慢的張得越來越大,淒 厲的大叫一聲:“為什?為什……這到底是為什?”
看他年事已高,這樣過於激動恐怕對健康不利,隻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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