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諾接過卷子,時間已經過了一大半了,要是普通的學生,估計隻能填4/1的卷麵了,其它科目全是滿分,這科不及格也考不進陽平一中,難道這就是李美真一夥打的鬼主意?
不得不說,如果甘諾沒有空間的話,還真會如他們的願。
在大部分同學都交了卷以後,甘諾把最後一個字寫完,就這樣再次把第三份卷子做完了,微笑著站起來,交了卷子走出了教室。空間的卷子都沒用上。
當中年胖老師,偷偷檢查她的卷子的時候,看著整潔的卷麵,寫得滿滿當當的時候,眼鏡都差點掉地上了,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心想:真他媽見鬼了,這快的速度,哪是人能做出來的?
正要張嘴嚷嚷,見著小張老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把嚷到嘴邊的話又吞進了肚子。
甘諾出來以後,就看見林樹在不遠處的大樹下焦急的走來走去,還不時的朝她這邊看上一眼。
第一時間,看見甘諾出來以後,跑了過來,見著甘諾就說道:“怎樣,都完成了嗎?”
甘諾有點莫名其妙,好奇的盯著林樹問道:“怎了?什事把你急成這樣?”
難道是師傅再次被綁架了?不能啊,那些保鏢不是吃素的。
不得不承認,甘諾跟林森一家太有緣了,他家四口人就有三口人做了甘諾的老師,這是怎樣的一 種緣分啊?這也太詭異了,這真是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了。
把林森叫師傅,把林樹叫老師,這輩兒份差哪兒去了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後來林森霸氣側漏,一句話,“叫哥哥姐姐,什老師啊師娘啊,全給我丟掉,丟遠一點!”
現在她管語文老師也就是班主任,叫姐夫。管數學老師叫哥哥,這酸爽的人生,不能夠更扯一點了?
當然,林森一家集體非常感激甘諾的,如果不是她這根紐帶,他們遇見了也會擦肩而過。誰說不是呢,你看上輩子就沒這事兒,想想就遺憾的不行。
扯遠了,趕緊拉回來。
林樹聽甘諾沒事人一樣,還反問他出什事了,心有點小氣憤,於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
“嘿,我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我聽其他老師說你被人給欺負了,我擔心了好幾十分鍾。你要是真被人欺負了,我估計回家耳朵得全頻道!”
“矜持一點行不行啊,師傅揪你耳朵,你不好跑嘛?真是的!”
林樹跟看傻子一樣看著甘諾,說道:“你懂啥?身體跑了,心卻跑不了,我還跑個什勁兒?”
聽這話,甘諾默了。孝子什的,咱傷不起。
“我真沒事,誰能真正欺負得了我啊。別管過程了,結果是卷子我都做完了,一切順利!”
一聽沒什大礙,林樹心就放肚子去了,輕鬆說道:“來,再喝點蜂蜜柚子茶,潤潤嗓子給我說說是誰在背後陰你?”
甘諾很詫異,接過杯子問道:“你看出什了?”
林樹打開話匣子,“以你的聰明腦袋,別人想明著整你並不容易,聽說你的武力也很驚人。我就納 悶了,是個明眼人看見你背後有我們一家子,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說有人故意那做,而且目的很明顯,不是為了出氣!”
喝了一口水,這蜂蜜柚子茶可是有靈氣的,所以可以隨便喝。
喝完看了一眼林樹,這是在誇她嗎,明明就是在誇他自己,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樹敵無數,趕緊離我遠點兒,小心把血濺你一身,當然,是別人的血!”
這回她說的可是實話,林樹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所以聳聳肩,“不怕,誰讓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呢,我打不動可以給你搖旗喊助威!”
“拉倒吧,你以為是打比賽呢?有點常識好嗎,那是要死人的戰鬥!哎,說了你也不懂,真憂傷……”
不說不覺得,一說這些就真是越說越焦慮。
算了,這些蝦兵蟹將傷不著人,卻隔應人,是時候正麵解決一番了。正好,中考已經結束,整個暑假有點點空閑,把這條看不見的線理一理。
林樹聽甘諾說的跟真的似的,一巴掌拍她頭上,“走,我帶你去你姐姐那吃好吃的吧!女孩子家家的別整天打打殺殺的,電影看多了?”
甘諾列了列嘴角,什也沒說了,說也沒有用。
這時林樹推來自行車,騎了上去,腳踩在地上並沒有動,示意甘諾坐上車去。
甘諾不明白林森為什要瞞著兩個子女,他們在陽平有房子的事,甘諾也不好說什。她想,林森可能是怕嚇著兩個人,所以才隱瞞了陽平的一切信息。
其實,甘諾想岔了,林森之所以不告訴他的兩個子女,完全是為了保護甘諾的真實情況不要那早散播出去。
其實,他盡管愛護自己的子女。但是,在他心,甘諾的地位並不比他們差。
甘諾並沒有坐上林樹的自行車,對他說道:“你先去,我去找個同學說幾句話,然後很快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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