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一點,君北酌的心髒就如用尖銳細密的針頭在紮。
“西,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君北酌那樣驕傲的人,他是站在金字塔頂賭人,而此刻,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眼前的女孩道歉,他不想讓懷的女孩收到一絲的傷害,可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卻還是傷害到了錦西。
他越發摟緊錦西的肩頭,把她塞進自己的懷。
不願意鬆手。
“所以,君君,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狀況嗎?我擔心。”
聽到這,君北酌的心髒一震,他收緊手臂,輕輕道,“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懷著極其奇怪的恨意,把我腳踝上的筋挑斷了,但是宮九已經找醫生幫我接好了,沒什大礙。”
腳筋挑斷了?!
錦西倏然從君北酌的懷起身,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把腳筋挑斷了?
她直接按照自己一貫簡單粗暴的方法,鑽到座位下麵,手指把君北酌的褲腿撩起來,便看到一段可怕的傷痕!
觸目驚心的傷口,現在依舊在結痂,隻是,後麵還能看到鮮紅的血液,浮在傷疤上麵。
錦西的眼睛驟然一縮,心口疼的幾乎無法呼吸。
她緩緩的把君北酌的褲腿放下去,眼底再次浮現微紅。
“君君,你疼嗎?”
她的聲音輕顫,僅僅是看著,錦西都覺得那些傷口疼的要命,可想君北酌還是那種被折磨的。
她捂著嘴巴,止住那些細碎的嗚咽聲。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