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昕眉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殷離昊拉到身後護住。
“你個半傻子,敢打本姐?”殷承雪暴怒道。
殷離昊抬腳就要踢,趙盈盈突然抱住他的腿道:“昊哥哥,昊哥哥,算了,算了,表姐是這個脾氣,你別生氣,別生氣。”
“我告訴你,敢動昕妹妹一根毫毛,我打斷你的腿。”殷離昊冷冷地對著殷承雪道。
殷承雪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出了什事?”殷承澤瞬間掠了過來,扶起自家妹妹。
“哥,殷離昊打我,還要踢斷我的腿。”殷承雪撲進殷承雪的懷哭。
“可是你又惹惱他了?”殷承澤皺眉道。
“我哪有,我隻是叫盈盈跟我一起去玩,葉家姐不讓,他就打我。”殷承雪睜著眼睛瞎話。
殷承澤狐疑地看過來,葉昕眉冷笑:“殷大姐的嘴,黑的是白的,白的是黑的。”
“你敢本姐撒謊?”殷承雪指著葉昕眉的鼻子就衝過來。
“承澤,你這個做哥哥的是怎管教的妹妹?”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太子殿下一身雪白衣袍,風度翩翩地走了過來,眉宇間,不怒自威。
“太子哥哥,你也不相信我。”殷承雪嬌嗔地哭道。
太子卻不理她,徑直走向葉昕眉:“她剛才可是要打你?”
葉昕眉忙行禮,葉齊眉幾個也忙跟上。
“哎喲。”撲通一聲,樹上的葉昕恬驚叫著往下掉。
太子正好抬頭,下意識就張開雙臂,接住了葉昕恬。
“你是何人?”太子將葉昕恬放下,皺眉問道。
葉昕恬卻嚇得臉色蒼白,忙跪下行禮:“女是葉氏三房的大姐,葉昕恬。”
太子笑了:“你也是葉家姐?你們葉家姐還真是有趣得緊。”
葉齊眉道:“回殿下,女是葉昕眉的妹妹葉齊眉。”
“舉案齊眉的齊眉?誰娶了你,豈不琴瑟和鳴?”太子玩笑道。
葉齊眉紅著臉道:“謝殿下金口玉言。”
“昕姐,聽錦鄉侯到京了?”太子道。
“是,家父前兒進了京,如今正在王府,隻是不知殿下駕到,未曾見禮,還望殿下恕罪。”葉昕眉道。
“在本宮麵前,你不必這般拘謹,本宮常到裕親王府來,以後見麵的機會還多的事,隨意些就好,一會子本宮會派人召侯爺過來敘話,不用擔心。”太子和暖地笑著,眼神溫潤。
葉齊眉驚喜地看了葉昕眉一眼,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我姐姐最是老實膽,常常怕做錯事,在家,我們都叫她兔子。”
那還是很的時候,娘還沒死,爹爹還當她是掌上明珠,她皮膚雪白雪白,眼睛又大,侯爺便給她取了個名叫白兔,多少年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了,葉齊眉卻還記得。
“兔子?”太子果然有興趣:“還真是很貼切呢。”
葉昕眉臉大紅,嗔了葉齊眉一眼:“殿下,妹妹胡,您別當真。”
“對了,你那個在刑部的表妹被害了,本宮已經著人去查清此案,你莫要太傷心。”太子道。
葉昕眉驚愕地抬起頭:“宋家人是女在吃食下的毒。”
“胡八道,你若想害她,又怎會求本宮替她換牢房?這件事,本宮會過問的,你莫要擔心。”太子道。
葉昕眉再次行禮道謝,太子單手托住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聲音輕柔:“不是了,不許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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