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堂蹲著,身邊還放著一個大水盆,手正搓著什,莫非王爺深夜在製藥?
不對啊,製藥總有些藥味吧,怎隻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兒?
再看一旁的木桶,麵赫然放著王妃的衣裙。
王爺他……不會是在替王妃洗衣吧?
荷芯的下巴真的要驚掉了。
“王爺你……”
“下去!”某王爺很討厭被打擾,似乎得很愜意手中的工作。
“哦!”沒見過這疼老婆的,王爺這下去,真有變成老婆奴的潛質。
再了,疼老婆又沒錯?裝什裝啊?而且,你疼老婆的名聲在王府人盡皆知了好吧,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隻是,血腥味?是王爺身上的傷,還是……怎王妃才換洗的衣服又洗了。是被弄髒了,還是弄髒了?
荷芯算算葉昕眉的日子,好象不是這幾日,這才鬆了一口氣,若是讓人知道,她家王爺竟然親自為王妃洗日子的汙衣,王妃還不被外頭女人的唾沫丁子淹死去?
葉昕眉這一夜睡得很安生,日子來時,她一般都很畏寒,可身後有個大暖爐子,又時不時的替她撫摸著肚子,她舒服得巴不得象狗兒一樣攤開肚子,任他揉。
一覺醒來,殷成禧已經不見了,綺夢來了,葉昕眉很高興,問起葉家的事。
“……有都還好,就是擔心王妃你,看見您安然無恙,就放心了。”綺夢抹著淚道。
“奶奶怕是病了吧。”葉昕眉最擔心的就是齊老太太。
“無事,前些日子是擔心,後來二皇子殿下常去看望,又送了您的消息,是王爺定然會救你的,所以,老太太也寬了心。”綺夢道。
“那誥哥哥和績哥哥可還好?也受影響了,停職了吧。”葉昕眉最怕自己連累家族。
“誥少爺是狀元公,又有雲霓公主護著,出不了什大事的,隻是在府不能出門罷了,也沒罷職什的,王爺抓了五房老爺,正關著呢。”綺夢道。
五老爺殷成禧抓了?
過兩就是自己被斬首的日子,自己人在這,殷成禧肯定會鬧一場,至於怎鬧,葉昕眉就不知道了,不過,把五老爺抓起來,肯定是要與太子對著幹了,葉昕眉現在才清楚,販賣私鹽,太子才是最大的幕後老板,自己查私鹽的事,就是堵了太子的財路,而殷成禧建議與羝國交好,以後鹽往羝國賣,就隻能走正常途徑,隻要官鹽降了,私鹽就沒什利潤,又加之殷成禧的暗帝身份,太子自然更加忌憚他,欲除之而後快。
“他讓你來守著我?”葉昕眉道。
“王爺,此番不止要救王妃你,更要救葉家,王妃不能背著罵名活,葉家更不能因為王妃而受連累,所以,王妃放寬心,等著王爺的好消息吧。”綺夢道。
接下來的兩,葉昕眉就呆在莊上調養身子。
果然,到了她處斬的日子,京傳來的消息,是她如期被斬了,而她的人,卻好端端的呆在莊子上。
也不知那斷頭台上被砍了頭的是誰,或許是別的死刑犯吧,不知是太子舍不得殺她,還是殷成禧作了手腳,總之,謀害繼母的葉昕眉已經不在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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