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凝噎最是動人,長念本就清秀,泫然欲泣之時最容易讓人觸動,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看著那母蠱,就算是遲鈍的葉良,都能感受到她的傷心和難過。
葉將白順勢就低了身子,拍著她的背輕聲道:“殿下不必太難過,有些人,早些看清也是不錯。”
“是啊,武親王能殺得先帝,自然也能對侄兒動手。”馮靜賢橫眉道,“就是不知國公為何明知武親王秉性如此,卻還容他在朝中?”
“這……”葉將白歎息搖頭,頗為無奈。
馮靜賢步步緊逼:“殺君主是何其大罪?此等賊人,難不成就因為手握重兵,就不討伐了嗎?今日謀害七殿下之事,斷不可能是姚閣老一人所為,蠱盅也是從武親王手滾出,事實擺在眼前,國公難不成還要包庇?”
這“包庇”一詞用得極好,既給了他高武親王一等的地位,又給了他動手的由頭,葉將白都想讓長念多給馮靜賢發點俸祿。
“武親王畢竟是皇室王爺,按理來說……”葉將白故作為難。
馮靜賢哼了一聲:“他是王爺,殿下還是太後親封的太子呢,正兒八經的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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