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流淌,將衣衫染紅,傷口傳來的疼痛感令牧白皺了皺眉頭。
就在方才,在這漫毒霧中,牧白的視力大大下降,同時還要分心用元力護住身體,以免毒氣攻心。一個不心,便被一道突如其來的紅光映照在右肩上。頓時鮮血直流,連肩頭都被破開了一個血洞。
“這紅光好厲害,也不知道是什東西,連元力也法阻擋。”牧白警惕四麵,以免再中招。
他卻不知道,這紅光乃是鬼柳這這些年來吸收萬千生靈血肉精華之後的剩餘廢料。名曰:血煞!
血煞是至汙至邪之物,若是修為低下的人中了此物,不消一時三刻,便化作汙血而亡。
而牧白生體質奇特,又一直被老頭教導,用元力將自身體質一遍遍提升拔高。再加上他已經破入化龍境所以才能幸免於難。
先前一番戰鬥,四周的花草樹木早就被轟滅一空,隻留下滿地的泥土與石塊,成片的樹木倒下,讓這出現了一個大空地。
極遠處,白雪塵趴在一塊石頭上,眼睛定定的看向這邊。
這隻兔子原本想待在原地給牧白加油的。誰知,一人一樹兵乒乓乓打起來後,就跟掀場子一樣,到哪哪遭殃。連白雪塵自己也差點被漫的泥石給埋了。
嚇得它連忙撒開腳丫子,一口氣跑了老遠才停下。
“哎呀!胖子受傷了,你可千萬要挺住!”大兔子目光極好,遠遠就看見牧白受傷了。
“幹脆我走了算了,反正也不關我什事!不過,那耍劍的胖畢竟是因為救我,才身陷險境的,在下不能不管,否則會寢食難安的。”這兔子在內心作了好一會兒鬥爭,才轉身離開,進入叢林中……
……
空地上,牧白臉色蒼白,道:“不能再這樣了。否則,我必死。”
看著濃濃鬱鬱的毒霧,鬼柳不知身藏何方。牧白忽然神色一動,想到一個方法。
隻見他體內元力傾瀉而出,不一會兒便有十丈大的元力池塘出現。這些元力在牧白的神念下變成一把把金色劍,總計有五六千把。
金色劍浮空,牧白心神一動,這上千把劍四散開來。飛入厚重毒霧中。
過了幾刻,牧白身劍一形,向東北方趕去。
東北方向,鬼柳木高聳,樹根下幾十把金色劍,斷為兩截,落在地麵。
牧白身影出現在鬼柳樹下,雙手抱劍,縱身跳上鬼柳樹幹上,開始向上奔走。
每走幾步,牧白便會出手一次,用劍在鬼柳樹幹上砍一劍。隻見被劍砍開的地方,有黑血汨汨流淌,沿樹幹跌落。
鬼柳震動,毒霧之中有怒吼聲傳來。
紅光滿,一連十八道,或斜,或橫,或豎,向牧白絞殺而來。
飛身而起,牧白躍至空中,抓住一根抽卷而來的鬼柳樹枝。淩空一蕩,借力上升,避過紅光。
“沒想到這鬼柳還挺難纏,就憑他這一身銅皮鐵枝,以及吸練血液化煞的手段,若非這玩意生了根,沒法移動,隻怕是初入超凡的人也有可能會吃個大虧。”
牧白尋思:從外部與鬼柳交手終非上策,倒不如直接從樹上的洞口入內,以雷霆手段,一擊必殺。
洞口前,牧白全身元力護體,層層運轉,足足九層。同時劍芒畢露,一道道劍氣磅,如流星劃空,圍繞牧白周身。
洞,鬼柳的生命意識感應到牧白的到來,開口問道:“鬼,你敢進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嗎?我保證分分鍾吃了你,不留一點渣子。”
“那有本事你出來,我讓你一隻手。”牧白嘲諷不已。
“膽鼠輩!”鬼柳罵道。
牧白不為所動,突然臉上神色一冷,眉頭輕挑:“既然前輩盛邀,在下一拒再拒,就顯得沒了禮數。也罷,進去又有何妨!”
完,牧白右手一拳打出,元力爆發,一聲龍吟震,一條長達十丈的火龍出現,在空盤繞一周,一頭闖進洞中。
後方,牧白緊跟著火龍後麵,拔劍闖入。
一進洞,隻見洞中別有洞,一座血紅色道台懸空,台分十二層,下大上,在空中上下沉浮,遍身紅光繚繞,看不清頂上有什。
叮!
牧白身後,原本洞開的口子猛然闖合,不露一絲縫隙。
火龍升,向道台飛去。台上紅光盛放,將四周照得血亮,如同洪爐煉獄一般。
十二層道台頂上,一道人影浮現,卻是個駝背老頭,渾身血紅一片,顯得十分邪異。
老頭見火龍飛來,毫不在意,反而哈哈一笑,道:“本尊正愁去哪弄點地元力補充一下能量,你卻送上門來,看我吃了它。”
完,搖身一變,身軀變大十倍不止,大口一張,將火龍一口吞入肚中,血煞飛來,進入他體內,不斷地將構建火龍的元力消化。
牧白見了,也不著急,朗聲道“:老前輩,吃在下東西,你問過我沒有?給我變!”
駝背老頭肚中,火龍盤旋,突然元力分解析,形狀大改,一那化劍三百六十五口,劍劍橫空,向外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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