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牧白一大早就被易衝飛給逮住,揪著耳朵去了山頂!
“假書生!你是不是有問題?沒事弄我幹嘛!”
山頂上,易衝飛放了手,牧白頓時來氣,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你能把我怎樣?
鏘!
一柄古劍落下,虛被易衝飛二指引動,如白光出鞘,直直地插在了牧白兩腿中間!
冷森森,冰寒寒的劍氣透出。牧白的臉頓時蒼白如雪,一滴滴冷汗沁出額頭。
蹭蹭蹭地向後退了幾步,牧白連忙擦擦汗水,低頭仔細看了一下下體:“還好!還好!沒有廢掉!”
揚起頭,牧白對易衝飛怒目而視!
易衝飛麵無表情,直接忽略了牧白那能吃人的目光。道:“快點起來,你用劍跟我打一場,招式隨意!用盡全力就好!”
“我為什要和你打架?大清早的打打殺殺,師兄,你是不是還在夢遊沒清醒呢?”完,牧白拔起劍,就要轉身下山!
“站往!”
“我問你:你到底還想不想和我下山,?
見自家師兄問得一本正經,牧白也就一本正經回答:“想啊!”
轟!
易衝飛一步一步邁出,頓時地麵搖動,山石滾動。
他氣勢隨著步伐而遞增,直到最後,已經凝聚成實體。牧白在這種強大的壓力,身體漸漸無法動彈!
鋪蓋地的壓力落下,牧白身上的衣服開始收縮,緊緊貼在他的皮膚上。他身上原來蓬立的汗毛,頭發等物體也盡數被壓得倒伏在肌膚上。
牧白體內元力開始湧動,提供力量,對抗壓力。
這是一幅奇怪的畫麵:寂歸峰頂,牧白身邊的時空仿佛停止了。連帶著牧任的身體統統變成了一幅畫!
畫中,牧白的一舉一動被放慢了無數倍,從他起手到手落在劍柄上,他花了差不多一分鍾時間。在這個動作背後,還有二十道殘影留存,隨著時間推移,殘影才一道接一道消逝!
滴滴嗒嗒!
忽然,一滴鮮血從牧白鼻子中淌下,在空中飄了許久才落到石頭上。
兩種不同力量在無形之中碰撞!虛每出鞘一寸,牧白的身體就劇烈震動一次,同時隨著劍身出鞘,一連串的火星開始出現在劍與劍鞘之間,鏘!鏘!鏘!詭異的金鐵磨擦聲也隨之響起。
步步壓境,易衝飛麵色平靜,對於牧白一臉的血液與扭曲的表情沒有一絲觸動!
“牧白,現在的你,需要壓力。要知道哪有壓迫,哪就會有反抗!我現在逼你逼得越凶,越是不給你一條活路走。當你衝開壓力,拔劍而出的那間,你的實力也會跟著達到最高峰。”
“師弟!出劍吧!放縱你壓抑的心靈,衝開地間無形的束縛,將內心的喜怒哀樂懼統統放出,砍下你最快意瀟灑的一劍!”
牧白不聽不聞,依舊默默低頭,一手持鞘,一手五指青筋顯凸,盡力出劍。
正如易衝飛所言,現在的他心中的確有團怒火在沸騰燃燒!
大清早的覺沒睡好,反而被人給帶到山上,一邊吹著冷風,一邊被人莫名其妙的給壓服得七竅流血。這種時刻,任誰都會心生火生,感到不爽!
既然不爽,那就砍他一劍,哪怕他是自己師兄,也得先出了心頭氣再!
血流過雙眼,他視覺開始模式,身體開始顫抖,雙手開始抓不牢物體,意識也即將陷入黑暗中。他在依靠做為活體生命的本能強撐。
“我不想輸得太慘,哪怕你是我師兄,最重要的是,你今不由分的壓迫真的讓人討厭至極!”
極字出口,虛劍氣瞬間爆發,劍身上白光一縱三四,又有金光元力橫空千丈。二者相交,在空中組成一個十字劍痕。
劍痕上有無數道細微的劍氣環繞,滋滋閃放異芒。震得虛空都開始波動起伏,有如水浪。
“來得好!”
易衝飛眼中有驚訝之色,一閃而過。
旋即,他的身形從原地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道白煙,自地麵而起,直衝衝的朝劍痕撞去。
!啪!咚!哢!……
兩者在半空相遇,甫一交擊。登時,穹中有霹靂雷霆連響一十八聲。聲聲巨鳴,十之外都可以聽到。
半山腰上,老頭還未起床,床上趴著的他忽然耳朵一動,頭部側了個方位。
“衝飛這子看來是在給牧白開灶呢!這樣也好,還有一個月時間,我也想看看你們師兄弟倆個人能弄出什花樣來。”
“唉!少年們,加油啊,努力地打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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