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妗恨不得就這死了,但是,她連求死都不能。
手腳被捆綁著,嘴巴被塞了一塊布,還有人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
生不如死,不過就是這樣。
當!
窩棚的門忽然被人拉開。
一個人走到她麵前,一把扯掉她嘴巴的布,還不等徐子妗反應過來,下巴就被扣住,一股冰涼的液體灌進她的嘴。
徐子妗知道不好,她拚命的咬緊牙關不肯喝,可還是不可避免的喝進去幾口。
很快,血液開始燥熱,身體空虛的感覺折磨的她不斷的在地上打滾。
“省點力氣吧,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到鎮上找人配的藥。就是公豬母豬吃了能幹一,你就是再是貞潔列婦,也會受不了主動張開大腿!”婦人十分得意,又轉頭招呼兒子,“娃兒,快過來。你跟爹娘學,好好弄你媳婦。女人嘛,多弄幾次就死心塌地了。”
徐子妗冷汗涔涔,她真難以置信自己聽到了什,竟然讓那個傻子當眾強奸她,還要現場教學。
“不……不要過來……”徐子妗狠狠的咬著舌尖,聲音難以控製的顫抖著,身子那團燥熱不斷的漲大,理智越發的薄弱。
徐子妗拚命的站起來,想要逃跑,可才起身就被推倒在地上,被人按住。
刺啦--
衣服被人撕開。
“啊!”徐子妗淒厲的尖叫,“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徐子妗已經被逼到極限,她絕望的哭喊著,祈求上蒼能對她有一絲的憐憫。
“張腿!夾這緊,我兒子怎上你!”
婦人粗鄙的話語一句句砸在她的心窩,兩隻粗糙的大手抓著她的大手,蠻力的強行分開。
死亡令人絕望嗎?
可跟現在比起來算什嗎?
大庭廣眾之下被強行灌藥,扒光衣服,就如同卑賤畜生一般被人旁觀,被人欺負,連做人做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了。
“不要……求你們了……傅斯年……傅斯年……傅斯年……”
眼淚混合著鮮血在臉龐肆虐著,她不甘心, 可除了毫無意義的嘶吼什都做不了。
好想去死!
真的好想死!
死亡竟然成了她現在最求而不得的事情!
“子妗!”
在最後一層屏障被扒下來,身子即將被撕裂的那一刻,又一聲巨響傳來,木門再次被踹開!
傅斯年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在看清楚窩棚正在發生的事情時,渾身一僵,眼中殺意四射。
他大步衝上前,將壓在徐子妗身上的傻子踹開,而後又一腳踩在他雙腿間那個航髒的東西。狠狠的碾壓,慘叫中,鮮血沾汙了他的皮鞋。
“混蛋!你們是誰!放開我兒子!”
那對夫婦被這驚變嚇得不輕,回過神來就立馬的衝過來,可還沒有靠近就被傅斯年一腳踹飛!
那夫婦摔在地上擦出長長的痕跡,一張口,鮮血噴出來。
蘇西遇是隨後趕過來的,看著傅斯年心的將徐子妗包裹住,抱在懷,他周身的氣息陰沉、冷冰,身後,傻子那一家在地上打滾哀嚎。
“我要這些人死。”
傅斯年忽然開口,聲音冰冷刻骨,整個人恐怖的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蘇西遇一陣心驚,他已經很久不見傅斯年這個樣子了,可看到他懷的徐子妗,明白了傅斯年會暴虐的原因,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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