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等她的話,他沒必要叫住她,跟她話。
她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韓今墨到底要幹什?
有女朋友的男人,怎可以等別的女孩子,還摸別的女孩子的腦袋……
耳邊回響著他慈父般的口吻,諄諄交代她少喝酒——呃,那家夥不會把她當成女兒來看待了吧?
鬱皖蘇呸了聲,腦子亂亂的,迷迷糊糊洗漱睡覺。
昏沉沉的夢,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腦袋頂,隱隱約約,似乎能感受到那隻手傳遞來的熱氣。
她在夢奔跑,逃離那隻大手。
她已經不喜歡他了啊,別再來撩撥她了好?她可不願意喜歡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
她脆弱的心肝,本來就不夠堅定的。
鬱皖蘇在夢無限怨懟。
而她怨懟的對象,此刻正在洗澡。
他受傷的那條腿,已經卸下石膏,用塑料袋綁起來,外麵再罩上一層厚厚的毛巾吸水,這樣可以防止水浸濕傷口,引起發炎。
即便如此,白頌年仍然擔心他會滑倒。
他脫下衣物,和韓今墨一樣隻穿一條迷彩褲,兩人一起站在淋浴噴頭下麵。
他們在軍隊待習慣了,受過各種艱苦條件的訓練,對一起沐浴這件事沒什避諱,還可以互相搓背。
韓今墨背對著白頌年,有些心不在焉,不知怎回事,他總是回味手撫過鬱皖蘇那頭青絲的柔順感。
她的發絲,和她的性格一樣乖順。
不自覺的,他有些心猿意馬,手中的肥皂陡然滑落。
他回過神,俯身去撿肥皂,這時候,腳下沒站穩,人突然一滑。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