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頌年瞠目結舌,隨即哈哈大笑。
“今墨,我以為你一點都不生氣,不吃醋!”
韓今墨瞥他一眼,孟亦歡劈腿,他心不起一點漣漪,似乎早就隱約感覺他和孟亦歡走不進婚禮殿堂。
沒什好生氣的,更不會吃醋。
他隻是煩惱,韓恕搶走他的女朋友,過年的時候,韓恕能交差了,他去哪兒找個女人去跟爺爺交差?
淡定如韓今墨,想到爺爺的死命令,想到孟司令的殷殷期望,頭隱隱作痛。
白頌年看他煩惱的樣子,不再調侃他,轉而問:“你的主治醫生韓恕走了,你今出院?”
“嗯,今出院。我的腿已經好了,沾水也可以的,是你們太心。”
“那你打算今就回幽都?”
韓今墨望向仙名山的方向,輕輕搖頭:“不,我打算留幾,再探仙名山。也許能查到點什。你呢?”
“我在這邊停留的時間太久,今就得回研究所做報告。”
兩人拳頭互抵,以此默契的方式互相告別。
白頌年離開後,韓今墨換了一身便裝,黑色西褲配黑色短袖襯衫。
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扣到最後一顆,這使得他英俊冷硬的麵容隱含一絲禁欲的味道。
他下樓來到方虹的病房。
此時,鬱皖蘇給奶奶辦理好了出院手續,正在收拾行李,她轉了一圈,總覺得自己拉下了什。
直到又聽奶奶高興地提起中午會見到韓今墨的女朋友,這才突然記起來,她忘了那顆黑色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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