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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音真的很想笑,原來,從南安筠身邊離開,就這簡單。
不用麵對南安筠的喜怒無常,遭受她犯病時候的施暴,果然讓人感到輕鬆啊!
如果,連夜濯蒼都能一塊消失就好了。
輕音餘光斜睨了他一眼,從她遇見夜濯蒼開始。
一切都像是場噩夢在捉弄著她!
現在,大好機會就擺在她麵前,就算她想徹底遠離夜濯蒼,她也不能這去做。
夜濯蒼的手在輕輕撫摸著她的傷口,粗礪的手指,每劃過她皮膚,都會引起她細微的顫栗。
“很疼?”他眼波如漆,心頭凝著一股鬱結。
她脖子上的淤青,連他看了都覺得觸目驚心。
每一道青紅的手指印,都能顯示出當時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
他很難想到,輕音是怎在筠筠的手上挺過來的。
輕音很想說,如果你不碰的話,還不會太疼。
“不疼。”她有些條件反射的縮了縮,嘴倔強的說著不疼。
她總是能夠在回答他的時候,說出夜濯蒼最不想聽到的話。
明明知道她會痛,可他還是梏住了她後頸,將她離遠的身體拉近。
“不疼還躲?”他語氣落得生硬。
“……那、那有藥,你會把藥擦掉的。”輕音眸光在晃動,她說的沒有底氣,連聲音都吞吞吐吐。
在緊張中她咬住了下唇,柔軟的唇畔被她咬的失去了血色。
夜濯蒼歎了口氣,也沒再去碰她。
她眼底流露的情緒,令他心頭莫名刺痛,好像被針紮了一樣,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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