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咄咄逼人地看著她,“變什?逃什難?你這話何意?你是不是也入了紅蓮教?”
大伯母連連擺手,“我不敢,不敢。這段時間,京城一直追查紅蓮教,這是我鄰居給我的。”
李瑤對外麵的事情聽曲清揚提過一句,她不關心這個。眼下得讓流言止於曲家才好。
李瑤冷冷地看著大伯母有:“哼,你故意的。”
二夫人巴不得撇清自己,“我整在家,對外麵的事,一點也不知道。老爺要是知道了,我,我”
李瑤沒看二夫人,她隻是看著大伯母,“你也是知道官府再查紅蓮教的事,你膽敢拿這樣的東西進曲家。你居心叵測。”
大伯母徹底慌了,“不,不是的。我真的是想提醒二夫人。”
李瑤懂的,大伯母欺軟怕硬的主,她這個膽量,不敢加入紅蓮教的。李瑤也清楚,大伯母拿這樣的紙條來提醒二夫人,其實隻是為了巴結討好二夫人。
李瑤看著身體肥碩的大伯母匍匐在地,李瑤覺得惡心,欺軟怕硬,造謠生事,一心攀高枝。如此的醜態,李瑤厭惡至極。
李瑤冷冷地看了一眼大伯母,“把她關進地牢。傳令府中眾人,若是再有這樣的言論,這樣的東西進府。直接杖斃。”
李花兒不甘心道:“你算什東西,我家相公要是”
李瑤冷聲打斷她的話,“你家相公也不過是會縮在屋當大丈夫的。他領兵打仗可行?他可曾管過家事,曲清揚惦記著一脈血親,多有忍讓,你家相公不知好歹。”
李花兒氣得臉脹紅,“你,你敢這樣我家相公。”
李瑤冷笑道:“我就這樣了。你若是不滿意,盡管去告訴你家相公去。”
李花兒掙紮著想要站起身,李瑤從齒縫間迸出幾個字,“若是誰敢放你出這個院子,我宰了他。”
隔著麵紗,李花兒看不見李瑤的表情,隻是李瑤這冷絕的語氣讓李花兒不寒而栗。
李花兒不知廉恥,但是膽子一直不,李花兒還想什,侍衛蠻橫道:“我家夫人話,你們都聽到了。”
“嘩啦”一聲,幾個侍衛齊齊拔劍,李瑤差點笑出聲,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嚇唬幾個婦道人家,這戲碼倒是好看。
李瑤看了一眼二夫人,“老爺支持我這樣做的。二夫人若有不滿意,直接找老爺去。”
“講這個院子封起來,有事請示老爺。”
李瑤決心要收拾這幾個嘴碎的女人,李瑤剛出門,曲慶書聞訊你而來,他病弱的臉上因為憤怒泛起了不協調的紅暈。
他指著李瑤的鼻子道:“你,你哪來的野女人敢欺負我的妻子。”
李瑤譏誚道:“大少爺,您大概忘了,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喬香。”
曲慶書怒道:“你算什東西,敢管我的事。”
李瑤冷笑道:“我不算什。曲清揚在外打仗,傷痕累累,而您這個當大哥的,卻躲在屋子,安逸舒適。如今,您歲數大了,擺弄些不入流的東西。您也該拍拍良心想想,您如今的一切是誰給您的。”
李瑤一陣搶白,曲慶書氣得臉色紫脹,他揚手欲打,“你。你,這個賤女人。”
幾個侍衛蜂擁而上,他們都知道曲慶書一直病弱,從就被寵著,就連曲清揚也讓著他。
侍衛不敢下狠手,李瑤冷聲道:“將他押回居所,囑咐喬香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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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侍衛押著曲慶書就走,曲慶書長這大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你這個賤女人。”曲慶書就像一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
李瑤懶得看這個沒用的男人。這事不易宣揚,府內的人都心知肚明的。曲府管理嚴格,其實府內的丫鬟很少出門,這個消息在丫鬟中間流傳,其實就是從二夫人這傳出去的。二夫人被二老爺罵了一頓,還在院子跪了一個時辰。軟禁李花兒和她娘親的事也在府內傳開了。
大家都噤聲,不再多話。李瑤軟禁李花兒和大伯母有兩層含義,一是殺雞儆猴,還有一個就是若是萬一落人口實,有心之人曲家也傳謠言,就把這兩個始作俑者交出去。
不怪李瑤狠心,京城風聲鶴唳,曲家立場必須清晰,自然是支持當今皇帝的。爭權就要流血犧牲,受苦的隻能是老百姓。
李瑤理解曲清揚的選擇。
晚上,李瑤正在整理畫稿,一個不速之客登門拜訪,喬香滿臉憔悴,早已經沒了往日的跋扈和囂張氣焰。
李瑤奇怪她來找她是何事?
喬香求人這是這般的高姿態“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李瑤不介意她的態度,隻是問道:“何事?”
喬香惡狠狠地道:“我讓你趕走李花兒,這女人太可惡了。”
這爭寵吃醋的事,李瑤可不想插手,畢竟李花兒肚子還懷著曲慶書的孩子。
李瑤正色道:“這事和我無關,這謠言,你大概也聽到了,這謠言不能從曲家任何一個人的嘴出來。”
皇帝多疑,曲清揚不能惹上一點麻煩。喬香倒是沒有堅持,喬香盯著李瑤的眼睛,“你是李瑤。”
李瑤訝異地看著喬香,她帶著麵紗,連李花兒也沒認出她來。她是如何認出來的?
“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和別人不同,一直清亮。”
李瑤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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