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眼下呂門掌門的代言人,呂一鳴丟得起這個臉,能夠做到迂回曲折,曲線報國。可呂門卻做不到。一旦呂一鳴跪下去,那整個呂門恐怕就此崩塌了。
呂一鳴畢竟從小受到武德熏陶,本心是善良的。雖說偶爾難免冒出私心。可一想到一旦呂門崩塌,妖族接踵而至,平民淪為妖族奴隸。呂一鳴心頭不由得義憤填膺。
無論如何,他都決定試上一次。呂一鳴此刻道。地磚再怎硬也硬不過自己那頭金龍靈力吧。
可關鍵是這時候的他要怎調用屏障外的金龍,並達到溝通的目的。
呂一鳴斜眼一望,眼角的餘光,那條金龍還盤旋在偏殿的頂上。
巨大的身形此刻正靜靜地躺著。
沒有空氣也就沒有氣息,沒有氣息就沒有吐納,沒有吐納也就無法達到人靈之間的相互交融,呂一鳴此刻心焦如焚,他想要突破這層地麵,必須率先找到和金龍聯係的辦法。
他身子除了妖丹之上那些寥寥無幾的妖靈之外,其餘的靈法根本不足以讓他有遁地鑽天的本事。
時間是不等人的,沈冰瑤而今雖不動,但屏障卻漸漸將呂一鳴壓迫得更死。
歐陽萱芷雙手緊緊扭住,五根手指如同戴了鋼套,要將自己的另外一雙手給刺透。
心如同被捏碎,硬塞進半個核桃。
呂一鳴細數他身上所掌握的所有武能。然則眼下他能夠動用的一切武能和靈法都和金龍能力脫不了關係。
呂一鳴就算是後悔自己提前將金龍喚出來也無濟於事。因為他眼下直麵一個問題如何和金龍溝通。
他一雙眼不由內外四處掃視。然則半晌,依舊找不到一根救命稻草。
呂一鳴漸漸感覺到那陣困厄感,有如同有一隻手扼住他的喉嚨一般。稀薄的空氣此刻讓呂一鳴渾身上下異常難受。
頭腦發暈,四肢發脹。
呂一鳴眼前的景象漸漸恍惚起來,如同醉酒後出現的重影。
可他怪異無比,因為這些重影在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內驟然消失了。
偏殿虛掩的朱紅色門上鎏金的圓頭釘子一個個清晰在目。
呂一鳴仿佛一那被人點化了,腦子豁然開朗。他也不知道一下那究竟為何總之如有一股清泉,此刻自他的心田灌入。
呂一鳴頓時納悶起來,心頭暗自嘀咕,莫非是自己步入了冥府。以至於一那擺脫了靈力的束縛,而變得輕鬆起來
呂一鳴很快意識到這不過是他的臆想,因為他還不切實際的活著。
呂一鳴還活著,隻是他不知道為何原本空無一物的屏障之內仿佛被人注入了空氣。
難道說沈冰瑤起了惻隱之心頓時醍醐灌頂,有了慈悲萬物的情懷
呂一鳴敢斷言沈冰瑤絕沒有這般好心。既然不是沈冰瑤,還有誰有如此之大的能力
呂一鳴好奇抬頭。他先是迫不及待的深吸幾口空氣。新鮮的空氣不像是被困在屏障之中的,反而像是從森林之中吹來的。
呂一鳴心頭小聲歎道,“這空氣對人來說可真是寶貴呀。”
當他的目光抬到半空中之時,他不由發現半空之中就在沈冰瑤的身後卻是多出了一個人影。
呂門的一眾人等更是原本頹喪的臉漸漸變為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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