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鳴循聲抬頭,他心頭好奇這地方居然有人認識自己。
仔細一聽,那聲音越來越近。
心頭不免泛起一絲忐忑。
誰
來人是一位陌生女子。
按理說呂一鳴自重生起到現如今,見過的貌美女子不在少數,然則眼下,他還是不由自主一陣發愣。
陌生女子穿一身短褐布衣。一看便知是習武煉靈之人。但又絕非此道之中的強者。
鳴鳳王朝的武者,不光於靈魄之上顯山露水,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身上的穿著也是身份尊貴與否的象征。
身為武尊,腰間必佩瑪瑙,依次論之。一派掌門與直係弟子必有令牌,這一通理恐怕在九霄靈域也概莫能外。可而今呂一鳴上下打量一番。
這個陌生女子不光穿著平凡更無任何佩飾。
縱然如此,呂一鳴卻能透過眼前女子的眉宇看出一絲絲與眾不同的氣質。充滿靈性,隻可意會,終不能言傳。
“你在跟我說話”呂一鳴抬手指向自己。
陌生女子倒開門見山,“這條路上除了你我還有別人”
呂一鳴回身一望,真別說,整條街市好似如臨大敵,不光關門閉戶。就連本來剩下的零星幾個販夫走卒也跟著藏進一旁的酒樓茶肆,笨重的貨品雖有不舍,但仍選則扔在原地。
“敢問姑娘這究竟是怎了怎這些人都很害怕似的”
呂一鳴言外之意,為什旁的人都走了,獨你不走。
陌生女子人如其衣,身上氤氳的多是江湖兒女的豪邁與爽朗,“本姑娘不像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小姐。”陌生女子一眼便瞧出呂一鳴身上的不俗之氣,“我們這等平頭百姓不會你們文縐縐的那套。總之本姑娘告訴你,再不走,你可真就沒命了”
呂一鳴心猛一沉,莫非這座名曰豐雷都的城池之中的主持早已得知異界的殘魄侵入於此
呂一鳴耳邊不禁回響起九霄靈域中那個蒼老的聲音說過的一句話,“至於少俠能否在十四天之日,也就是你們鳴鳳國所說的四個時辰中回去,老朽便無能為力了”
“想來原是這一回事”
“什一回事不一回事的”陌生女子見呂一鳴半晌出神,不禁道,“喂,再不走可別怪本姑娘沒提醒你。那些人討厭極了,向來居功自傲。”
呂一鳴探口風道,“能告訴在下,姑娘說的那些人都是什人”
陌生女子柳眉一豎,“還能是什人,當然是王府的那些煉妖師了”
“什連這都有王府,都有煉妖師”呂一鳴的嘴一那因驚訝而撐成一個圓。
他本以為修武煉靈本是鳴鳳國的特權,豈不料在九霄靈域包裹之內的這座名曰豐雷都的地方居然也有煉妖師的存在。
而且很明顯,眼前的少女對煉妖師這波人沒有半點好感。
陌生女子頓時投來異樣的眼神,“看你也是一身武者打扮,怎你連收妖師都不知道,哎,還是我爹說得對,你們這些世家大族子弟成天就知道裝模作樣。真是白長了這幅皮呂囊。”
“你爹你爹是誰”
陌生女子臉色一變,忽然抬頭,見身後街市的盡頭之處隱隱出現幾個黑影,聲音陡然一變,“走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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