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一鳴仍舊不動,一動不動。
心頭的興奮自不必提。而今他甚至不顧調靈時的大忌。低聲對剩下的四人道,“弟兄們,我看這葛家大小姐這次是活不成了。咱們隻要殺了葛家大小姐。就能向主人交代了”
“這血海深仇。一定得報”餘下的四人異口同聲。果然是同出一胞的五兄弟。不光說話,就連心思仿佛也是同出一脈。
“呂少俠,你倒是動啊”背靠在一棵樹上的葛如熙而今雙手緊握。緊握成拳的手在腰間不停的顫抖。
她正打算調靈而上。然而四周呼呼刮動的靈風又讓她不知從何處下手。
萬分怨憤的看著自己。嘴不由得喃喃。心頭的焦灼不必提。而今她更擔心的是呂一鳴的生死安危。
雖說她自己和呂一鳴完婚,確實是想逃離豐雷都這個令她壓抑到煩悶的地方。不管到哪都行。然而眼下。卻不知道為何,當呂一鳴麵對險境之時。她的心就好似跟呂一鳴扯在了一起。
葛如熙的心一刻不停的砰砰亂跳。同樣一刻不停的埋怨自己,“葛如熙啊葛如熙。你怎這沒用爹爹平時讓你習武煉靈。就知道玩。現在好了,想出手都沒得機會了。”
反複嘮叨,葛如熙的眼角再度濕潤。
麒麟獸麵前,呂一鳴顯得出乎意料的平靜。
自從和妖族右使者一場腥風血雨的混戰之後。不知不覺,在豐雷都已經過去了兩三天的時間。
三天,這還是他頭一次拚盡全力而戰。
熊殘詫異萬分抬頭,“什,什難道你看得見”
他發現自己的猜測似乎並不對路。對方雖然蒙著眼,然而嘴角卻異乎尋常的鎮定。
照旁人來說。縱然害怕應該有所表露才對。然則當他透過火光看去時。當場發現呂一鳴的嘴角不光拉得平直。臉上充盈著紅潤。整個人雙手後背在背後。壓根不像一個膽怯害怕之人。
相反給人一種格外鎮定,胸有成竹的模樣。
“敢戲耍我”熊殘被這副模樣給挑釁到了。
“九冥天降”麵前的那頭麒麟應聲直奔向呂一鳴。
麒麟高昂的四蹄再度騰空。“轟”一道藍青相間的光突襲呂一鳴單薄的胸口。
四周,靈風呼呼不斷。
此刻,葛淩那頭。相比呂一鳴這的紛繁複雜,一切顯得格外沉,安定而沉靜。
車夫坐在馬車之前。頗為好奇的回過頭望向車內的葛淩。
“葛大人山路黑,咱們要不還是把燈點上”他顯然也不知道葛淩為何要突地命令把燈給滅了。
葛淩不著急回答,慢悠悠掀開車附近的簾子。突然之間就在這漆黑一片的陽穀之中。
一星不易讓人察覺的微光此刻攝入他的眸底。
“看見那道微光了沒衝那走就對了。”
車夫聽到葛淩的聲音,“是,大人。”一刻不敢怠慢。馬鞭抽在馬肚子上。
快馬飛馳。車轆隆隆作響。很快整輛馬車直奔微光而去。
林間小道之上。“怎辦怎辦爹爹要是在就好了”葛如熙而今急得都快落淚了。
呂一鳴要是完蛋了。那她自己的小命恐怕也不保。這些都不算。葛如熙還想在有生之年知道來自鳴鳳王朝的身世之迷。
“不成呂大哥一定會活下來的”葛如熙心頭不由生出了一絲求生的念頭。在她臨死之前。必須跟著呂一鳴回鳴鳳王朝見識見識。
否則就是這樣平淡無奇的死去。心頭是何等的不甘。
“那是什”葛如熙心頭惴惴不安之時。她發現了呂一鳴身上異常的變化。
“呼呼”呂一鳴的右手雙手之上漸漸襲上了兩道金光。
眼看著那頭麒麟直奔而來。“哈哈”熊殘笑得更慘。
“吼”
可就在麒麟直撲向呂一鳴的一刻。
“噶呀”從麒麟上輻射出的藍光居然停住了。
“當”四周就連沙沙作響的樹林一那仿佛靜止了一般。
靜止的時空內。呂一鳴的麵前已形成形成了一道淡紫色的屏障。
“轟,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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