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鳴忍著即將從眼角奔騰的眼淚。心道,“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你們跟我過來吧”
葛淩緩緩起身。按照他之前答應呂一鳴的。隻要呂一鳴帶著葛如熙平安無事的回葛府。他一定助呂一鳴一臂之力。
“你真打算回去嗎”
臨走前,葛淩的眸子充滿了一個嶽父對女婿的關懷。
“要回”呂一鳴炯炯有神的眸子閃過一絲堅毅,而今他重重點頭。
天下唯有呂一鳴心知肚明自己是不得不回。無論是作為前一世的武尊。還是這一世呂門的精神領袖。他的肩頭上都挑著無可旁貸的責任。
“爹爹,您這是要帶我們去哪”
葛如熙跟在顫顫微微的葛淩身後。突然之間,平靜的眸子湧現出幾絲波瀾。
葛淩也不多語。兀自沿著幽深的狹長的通道,筆直向前走去。走道的盡頭處是一抹耀眼的白光。葛淩道,“你們到了就知道。”
“通向鳴鳳王朝的通道不是在陽穀”小聲的嘀咕此刻從呂一鳴的喉嚨中彌漫開來。
若不是在陽穀,葛淩為何連夜直奔山間的茅草屋。
他得到了葛淩鎮定的回答,“通道是在陽穀沒錯。可那同樣隻是九天祭壇的一個虛影。”
呂一鳴腦子突然一蹙。
“九天神壇”四個字眼此刻從他的腦海深處緩緩淌過。
“哦,原來通向鳴鳳王朝地方就叫九天神壇。”
說話間,三人已至九天神壇之下。
“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存在”呂一鳴忍不住發出嘖嘖的感歎聲。
眼前的景象瞬間刷新了自己的認知。正要窮盡自己畢生所學的詞匯去竭盡全力描繪他所見到的。
可當他正開口之時,他這才發現自己在這等瑰麗的景象麵前是何其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爹爹,這地方還是咱們的葛府”葛如熙一臉詫異。雖說在葛府生活了將近20年。然則她眼下卻和呂一鳴一樣初來乍到。
葛淩緩緩轉身,指向身後的一處偌大的,正緩緩轉動的圓形祭壇道,“這就是通向鳴鳳王朝的所在。”葛淩解釋著,手一邊比劃,嘴則不停的嘟噥,“不過九天神壇是一個極險之地。而這不過是神壇其中的一處虛影。”
所謂虛影就是說九天神壇實際上在多個地方同時存在。而想要真正登上九天神壇,務必將這九個虛影重新集納到一處。
“如何集納到一處葛大人。”呂一鳴雙目中閃爍著無比期待的目光。
特別是當他聽到隻要將所有的虛影集納到一處,通向鳴鳳王朝的通道就會為之開啟。呂一鳴的心頭是何其的激動。
自從他來到於九霄領域,這一刻,他已經等了足足六天的時間。
“隻能等你自己慢慢體悟了”葛淩回轉過身子來到呂一鳴的麵前,再度輕聲問道,“好女婿,你真打算回去嗎”
呂一鳴不說話。隻是堅毅點頭。
“那好吧,你現在就上祭壇吧。等會無論看到什或聽到什,你都不要從祭壇上下來,否則你將會前功盡棄,懂嗎”
為了這一刻的到來,呂一鳴早已做好了萬死的準備。自從他進入九霄靈域,他便是以殘魄的形式遊走於這一空間。
按照道理說,他已然死掉了。
對於一個已死之人來說。還有什可怕,還有什比死更可怕的
呂一鳴此刻聽完這話,整個人前胸一挺,反而變得格外的坦然。
“啪啪”
“我呂一鳴按理說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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