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一聽這話，嚇得把眼淚縮回去，肩膀一抖一抖的。

    沈眼睛噴火一般瞪著景寒城，“你今吃火槍藥了？威廉又沒惹你，真是跟瘋狗一樣！”

    孩子本來就沒什都不懂，又極其敏感，本來威廉因為跟其他孩子長得不大一樣，有時候收到不少異樣注視的眼光，沒來由的，威廉又很希望跟景寒城關係變得親密，哪怕景寒城根本不出現在他的生活。

    電梯終於開了。

    景寒城跟他的女朋友先進去。

    沈抱著威廉站在外麵，意思很明顯，他們等下一班。

    景寒城白了她一眼，摁電梯。

    ……

    晚上睡覺，沈給威廉講睡前故事，威廉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沒有睡意，在她結束一個故事後開口。

    “媽媽，daddy的是真的嗎？他真的不是我daddy，那誰是我daddy？”

    沈摸著他的頭，輕聲細語，“他真的不是你daddy，至於你daddy是誰，媽媽也不知道，等媽媽找到了，再告訴你好不好？你隻要記得，你是媽媽的寶貝就好，還有很多人疼你。”

    “daddy為什會那討厭我，是不是我真的很討人厭，我以後再也不哭了。”

    威廉稚氣的聲音傳在她耳，沈一陣心疼，親了親他的額頭。

    “沒有，他不討厭你，你知道嘛，人有好心情跟壞心情的時候，就像現在，你是不是處在壞心情的時候，一些人處在壞心情的時候，就會一些不好的話，他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懂嘛？所以你daddy不是討厭你，他隻是心情不好，等過幾就好了，睡吧，明你還要上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