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真祖的輻射力量也向著更遠散發而去。
本來經曆了大洪水的破滅,炎夏之地除了大西北之外都已經變成海平麵,幸存下來的生靈剛喘一口氣,就緊接著在遭大變。
無數幸存者在痛苦中撕裂了自己的身軀,流淌出鮮血,變成血紅的怪物,對著天空和自己的同類不停地嘶吼。
也有人向好的方麵展開了進化,長出了尖牙,能夠飛行,成了血族生命體。
“是真祖我們血族偉大的真祖回來了哦多美妙的感覺啊”
“真祖至上”
“感謝真祖”
本來就是血族的一個個團體在這一刻被力量散波渲染,開始了整體性的進化。
“親王真祖歸來了,我們”一個血族對著原本躺在棺材板,活了漫長歲月,但也即將徹底腐朽的老頭說道。
“當然要去多少老家夥都死了,隻有我熬到了真祖歸來,我們要第一個去拜見真祖”白發變成黑發,容顏重歸青年樣貌的親王這一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散發著活力。
炎夏大西南境內,水麵之上漂浮著一座座木製結構的殿宇,在無數密密麻麻蟲子的支撐下,保證這些建築竟不會沉沒。
麵最高座位上,一個身著青璃長裙的少女正緊盯著東方,絕美的容顏上疑惑重重。
“聖女,我們教派該何去何從,還請聖女定奪”
“請聖女定奪”
一眾臉上畫著花紋,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教徒等候著命令。
被稱作聖女的少女低聲的呢喃,自言自語“難道傳說是真的”。
“女兒神君歸來了傳說自然是真的。”一個縹緲的聲音忽然響在殿堂中。
“是誰”
那些原本俯首的教徒突然間個個爆發出詭異的氣息,警惕萬分,開始尋找入侵者。
而少女聽到這個聲音後卻目光一滯,緊接著狂喜,臉色顯得無比興奮,失聲道“母親是您是您”
沒等她說完,就有一道靚麗的芳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這同樣是一個女人,一身少民的特色服侍,身上掛著一些晶瑩剔透的小物件。
她的身材火爆,即便那身十分寬鬆的袍衣都毫無辦法遮掩前後的凸出,美麗的麵龐上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卻又有種歲月的風韻。
令人詫異的是她的臉,和少女的麵龐竟然有九分相似
“母親您您變”少女聲音顫抖,美麗的大眼睛中飽含著淚珠。
在她的印象中,母親因為修煉上的差錯已經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不僅變得蒼老無比,一身實力更是流逝的飛快,在十年前就已經閉了死關。
這多年,所有的人都以為她已經化為了塵土。
現在出現在她麵前的她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任何人假扮而成,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絕不會錯,這就是她的母親。
“嗯,我日夜念誦神君之名,竟製止了傷勢的蔓延,就在剛剛,神君已經回應了我,我感受到神君的力量了。”風韻女子說道,十分憐愛地摸了摸自己女兒的手。
“是前代聖女”
教徒中有老人,認出了來者。
“前聖女還活著,神君存在”還有人已經驚喜地不能自已。
聽著前聖女的話語,他們中有人意識到了什。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對相似的絕世佳人並立,一如青澀花朵,一如成熟果實,各有各的風姿,不同的妙曼,卻又如同並蒂雙蓮,似乎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幅畫麵。
“母親,您說的難道是血神君”少女從巨大的驚喜中醒悟過來,意識到了自己母親說的。
“沒錯,除了掌控生死的血神君,誰又有這樣的力量呢”母親笑著說道,同時感慨。
就在那場大洪水襲來的一刻,她甚至都想一死了之,雖然已經堅持了十年,但卻感覺活著不如死了。
容顏枯萎,生命流逝,日夜念誦神君之名諱才製止傷勢嚴重惡化,是一絲看得到,卻又小的可憐的希望。
就在她準備放棄,準備葬於水中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一股浩大而熟悉的力量。
從未顯露過靈跡的神君突然回應卡她,賜予她改變。她拋開一切,心神去接納那股力量,瞬間得到了治愈,並比從前更加強大。
“我們盅教原本就是血神教派分裂而出的,當年迫不得已拋棄信奉血神君,轉而修煉盅術,難不成剛剛那股力量就是血神君的賜予”有一個老教徒瞪著眼珠不敢置信。
“什竟然是這樣”
其他教徒同樣傻眼,剛剛那股席卷一切的力量波動他們也曾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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