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去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
阿竹看著業付拉著那失蹤的人,那人身上還披著業付的衣衫,頓時覺得心有一股怒氣,想要發泄,不自覺的衝著她喊了出來。
“她沒幹什,師兄放心,下次就不用等她了!”
業付摟著花琪,衝著阿竹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卻觸了阿竹的心的某根弦。隻見阿竹也不管了,拉著砂婉就往前走。
眾人緊緊的跟在後麵。
可大家一起走了有許久,卻發現又回到了原地,仿佛一直再繞圈。
阿竹還要接著走,卻被砂婉攔住了。
“我們一直在圍著這轉圈,根本出不去。”
“我不走了,你走吧,走來走去還在原地!真不知道你這個大圓滿境界怎回事,這一路上的詭異你沒看到?還有濃重的血腥味,那多的飛鳥的屍骸,你難道沒看到?”
業付忍不住懟了阿竹幾句。
他怎沒看他,他雖是大圓滿境界,可他也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
再看看身後的少年,哪個不是臉色蒼白,若剛開始他是被業付有些憤怒,現在卻是羞愧。
“我們明顯是被有心人盯住了,進入了它的法陣,想必它在不遠處等著我們筋疲力盡時,一擊將我們擊殺。”阿竹冷靜下來了,和大家討論對策。
“你是大圓滿境界,逃跑肯定是綽綽有餘,可我們呢,一群剛到圓滿的渣渣,碰到厲害點的妖,第一個死的還不是我們!”
孔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大的人了,竟然哭了起來。!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大家有事的。”此時阿竹的話卻似乎並沒有起什作用。
反而越演越烈,那汪成也跟著嗷嚎了起來:“我還沒娶玉女峰的米樂,不知道她會不會記得我暗戀她那多年。”
業付撇了撇嘴,東苑怎出了這兩個奇葩。
從來不知道他們劍宗的弟子也有那慫的時候,一個個慫包。
“都別哭了!”阿竹有些控製不了了,怒火中燒,大吼一聲。
緊張的氣氛在空中彌漫著,連空氣都變得可以讓人窒息。
“我相信阿竹師兄,畢竟我們下過那多次山,往常有危險,我們都平安,每次師兄都衝在最前麵。”砂婉此時堅定的站在了阿竹身後。
本是哭哭啼啼的孔汪二人,也漸漸停止了哭泣,相互攙扶著爬起來,躲在了阿竹身後,緊緊抓住了阿竹的衣擺。
眾人圍成一團,卻仍不見有任何動靜。可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花琪心有些怪異。在她看來,這貌似是風妖在搞鬼,可昨日風三娘已經答應她了啊,再者昨晚她已經吃飽了,沒必要再困著大家啊,她究竟有什目的。難道她都是騙她的?
大家在這一困就是一整,漸漸暗了,眾人都點起了火把。
白阿竹帶著眾人,布置了一個結界,注入了靈氣,即使有人來襲,也是能抵擋一陣子的。眾人輪流休息,保存體力。
阿竹曉得對方怕是在等一個最佳的時機,或許是等自己放鬆警惕時。
“你去休息吧,這有我。”業付看不下去了,阿竹緊繃的弦,一沒休息了。
“我能感覺得到,對方在等我放鬆警惕。”阿竹口中一直念念有詞。
砂婉在業付的囑咐下,硬拉著阿竹下去休息了。
“謝謝!”
“謝我幹什,那阿竹又不是你的師兄,我才是你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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